崑崙的面色瞬間陰森過來下來:「賤人,你別給臉不要臉!」
東陵初闕一臉驚奇跟珈藍對視,一根手指抬起指着前面的髒貨兒,不敢置信地跟珈藍說:「聽見了嗎,這種賤畜男居然說咱們兩人是賤人?」
珈藍領會,立即嗤笑:「天吶,你不拿鏡子照照你自己嗎?我一直以為,男人,等於力量加智慧,你以為你長個器官你就是男人了?我倆這叫賤人?那你是什麼東西?牲口?隨時隨地發情的牲口?你怎麼敢用『賤人』這種詞兒罵我們兩人的啊!天吶!你給得起我們臉嗎?賤畜!」
崑崙將要發怒,東陵初闕直接站過去照樣把臉伸出去:「孬種,不就是力氣大會殺人嗎,沒有腦子的貨色,下等的畜生。有本事對着雲令政打去,欺負我們女子,欺負幼小,也就你這類牲口了!現在,跪下!」
她咬死了非要讓崑崙給她下跪。
剛才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但是崑崙動了念頭,而且為了脫困,這人已經徹底結仇了,若不能一口氣踩到對方怕,只要這種貨色有半點反撲機會,她跟珈藍都在劫難逃。
必須踩到底!
「你真以為那西洲女君能為你們兩個亡國無家的出頭嗎?」崑崙眯起眼,忍耐着怒火。
東陵初闕冷冷一笑,揚起眉頭:「一年多前,若不是我出力,嬴棣跟景昀還有她哪能這麼快相認。若不是我帶着珈藍救她的孩子,嬴棣跟景昀在霍臨燁別院山莊生死未卜。西疆行,若不是我帶着景昀逃生,他早折損在巫族之地。還是我!為她照顧孩子,一路護送至西洲,路上病痛我傾盡一切為她兒子。」
「前些天,我知道她兒子被火燒了,拿着最珍貴的藥去找,乃至於被你們抓。」
「一樁樁一件件,哪件不是恩,哪件不是義。莫說我是個挾恩圖報的小人,她西洲女君以仁德治世,不要她為我赴盪蹈火,但凡我有半點損傷,她都得為我竭力盡心。」
「你且站直了繼續挺着試試,看看到時候,你們好不容易帶來的西洲女君,是會聽你們這些殺子滅家仇人的話,還是聽我這個有恩有情的亡國公主的話!」
東陵初闕的話才說完,就看見了崑崙臉色大變:「跪不跪?還不跪!馬上給我跪!」
崑崙咬牙,身子繃得筆直,最終雙膝重重落下。
東陵初闕挑眉:「磕頭,磕到我滿意為止。馬上!」
她示意了珈藍一眼,有什麼氣兒現在出。
葉珈藍雙手環抱,走上前上下打量着崑崙,她可是個說話不受約束的:「也沒見過幾個男的跟你一樣啊,一天騷浪得跟牲口抽風似的。上輩子你是種豬吧,才會時時刻刻想着褲襠點的那個事兒?閒着沒事,是不是踢寡婦門,刨絕戶墳,罵聾子,卷啞巴,調戲老頭老太太,打小孩?」
崑崙的脊背還沒有彎下去,聽見珈藍這麼罵,憤怒地看向了珈藍。
珈藍捂住心口:「真牲口我們都不怕,何況你這種披人皮的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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