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白拿鐵名動天下!
強勢壓制收容物,接連挫敗楠樹團長、火槍營長,甚至一腳踹飛神靈分身!
最快得到消息的人,都默然無語。
……
篝火旁。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捧着收容物【生死簿】,都面色肅然。
「這下事情, 有點尷尬了。
「那個白拿鐵,有點厲害啊。
「初步估計,他應該是神槍手大校【槍械大師】。這條路徑,沒有後續。
「他的武道造詣,同樣不俗。尤其擅長步法和腿法。也有大校的級別!
「將軍之下,他大概是無敵的。」
【生死簿】沉默不語。
旁邊的白大褂們, 還在不停討論。
「要出手麼?」
「強攻白拿鐵?」
「如果當真要打, 我們有幾成勝算?又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一行人商討許久,拿不定主意。
如果是一個【槍械大師】大校, 那打就打了。
如果是一個【青泉武聖】大校,那打就打了。
如果是一個【槍械大師】加一個【青泉武聖】兩個人,那也沒太大問題。
關鍵是,現在一個人,同時是【槍械大師】和【青泉武聖】!這就是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了!
事實上,廢土有史以來,從未出現過這種怪胎。
所有人,都很懵逼,很不可置信。
【生死簿】突然出聲。
「沒有所謂!
「不管他是什麼怪胎!
「那塊懷表,我一定要拿到!
「都給我上!」
……
莊嚴肅穆的神廟。
即便夜晚,也有白色玉石,用暉光照得通亮。
十幾個穿着長袍的神靈僕從,正在緊急開會。
「這可怎麼辦?」
「竟然有人,能夠把槍法和武道,都修煉到那種程度?」
「這個怪胎,當真打起來,會很強麼?」
十幾個神靈僕從, 都是白髮蒼蒼的老人, 一生中南征北戰,經歷許多。
但這個問題,他們確實不能回答。
到底有多強?
他們心裏沒有底。
「青泉武聖的弱點,是攻擊力。人力有時盡,如果想打持久戰,那就沒有太高輸出。
「如果想打爆發,那就不能持久。
「槍械大師的弱點,則是很難自保!容易被其他職業切死。
「而現在,這傢伙,他沒有弱點!
「沒有人能切死他,但是他能隨便開槍打死別人。
「這……根本不講道理!」
會議桌最上首的老頭兒,嘆息一聲。
「無論如何,那塊懷表,都必須鎮壓在神廟裏。
「這是神靈的指示!
「找元帥請求命令吧,派遣將軍前去,就算損失再大,也要把那塊懷表,搶回來!」
……
滴水的溶洞裏。
十幾雙血紅色眼睛,閃爍於黑暗中。
「那塊懷表, 被人收容了?
「白拿鐵是麼?」
「槍法, 武道,都修煉到很高的境界了。」
「確實難纏啊!」
「是哪一家的小崽子?」
「不知道。」
「管他呢。」
「那塊表……真的很有用啊。
「是啊,有那塊表的話,我們未必怕了鎮守官,未必怕了神廟。」
「去搶回來!」
「那就去吧,多去幾個人。去十個,怎麼樣?」
「好啊好啊,算我一個!」
「算我一個!」
「也算我一個!」
「喂喂喂,你們可想清楚啊,去了是會被白拿鐵殺掉的。
「去十個人,起碼要死掉五個,才有勝算呢。」
「怕什麼啊,就算死掉了,再用懷表復活我。」
「我要復活到十八歲的時候。」
「我想把我老婆復活到十八歲的時候。」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將軍墳前。
狂風吹拂。
此時,整個工廠,都無比安靜。
鎮守官們,都被送回各自的宿舍,不許出來。
黑漆漆的宿舍里,他們睡不着覺,小聲交談。
「白拿鐵怎麼那麼厲害?」
「大膽,你也配直呼白將軍的名字?」
「別舔了,如果白將軍想要屠了我們,我們怎麼辦?」
「應該不會吧?」
「如果團長,強制命令我們圍攻白將軍?」
「那當然不能聽啊!」
「團長被一槍崩斷了肋骨,我覺得是白將軍手下留情了。」
「總而言之,小艾將軍,團長,火槍營長,還有白將軍,已經撕破臉!」
「我們隨時準備吧!」
所有人,都很慌亂。
明明窗外的風呼嘯吹過,鎮守官們,卻感覺空氣,仿佛凝滯。
沒有人敢睡覺。
都在等待着。
……
辦公室里,燈火通明。
火槍營長包紮了手腕,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只是額頭的汗珠兒,暴露了他的痛苦。
楠樹團長胸口的傷口,已經恢復。剛剛白拿鐵一槍崩斷他肋骨,子彈甚至打進他胸腔內。
小艾將軍嘆了口氣。
「都不用擔心。
「白拿鐵沒有殺意。
「他有一種,能夠在人體內爆發的藤蔓子彈。
「既然他沒有用,說明,他還是想和我們談的。
「先等着吧。」
不多時候。
卻見白拿鐵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到這三個手下敗將,白拿鐵心裏沒啥壓力,很是放鬆。
其實小艾將軍,應該未盡全力,她還有更多戰鬥力。但是她對那塊懷表,似乎又沒有太大的決心,或者說……她占卜到了什麼?
果不其然。
小艾將軍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