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金曹位置之後,楚南的命數提升了十點,每天可獲得的氣運從原本的十點提升到現在的二十點。
但在楚南的氣運後,分明多了一個+108的字樣。
也就是說,除了他自己的20點氣運之外,還多出了108!
這多出來的氣運是從何而來?
想來想去,似乎最大的可能就是這金曹身份所帶來的額外加成,這個得等到明天才能知曉了,若明天也能加,而且數值大概差不多的話,那幾本就可以確定了。
楚南現在突然發現,呂玲綺對自己來說還真有點兒福星的意思,遇到她之前,幾乎是處處碰壁,為了籌謀在這個世界的立身之本,遭了多少罪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今呢?
苦苦尋求的醒神丹好像沒費什麼力就得到了,還覺醒了金手指,如今氣運的獲得途徑也越來越多,日子也越來越有盼頭了。
這份人情,呂玲綺或許不知,但自己不能不報,人生在世,別人求什麼他不知道,但他楚南得求個無愧於心。
雖然也可以以身相許……不過這種事兒,佔便宜的好像還是自己吶!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給甩開,其他且不管,眼下的問題若不能解決,那還談什麼幫人家?
楚南繼續開始翻閱卷宗,這次他翻的卻不是賬冊,而是一些關於鹽鐵交易的律法,至少自己得知道自己的下一步得如何走,得有個方向才行。
關於鹽鐵交易,自光武中興以後,有過幾次變更,自光武開始,初期鹽鐵交易是衙署專賣,後來因為諸多原因,對鹽鐵交易有所放鬆。
漢章帝時期,對鹽鐵專賣加強了管控,民間私賣鹽鐵處罰力度極強,不過這一政策到漢和帝時期又得到了放鬆,衙署專賣依然存在,但對民間鹽鐵買賣基本上是保持着任其自由發展的態度一直持續至今。
明白了這點之後,楚南大概便明白鹽稅該找哪裏要了。
之前楚南打算經營鹽買賣時那大匠不是說過一句麼,衙署不讓,但事實上,律法對鹽鐵交易已經相當寬鬆,但自己要做旁人卻不讓,為何?
因為徐州的鹽鐵交易實際上已經被壟斷了,至於是被誰壟斷,首先排除看似最大的呂布,他來徐州才多久?當了徐州之主又有多久?根基不穩,如何掌控這種營生?
不客氣的講,徐州和青州都是產鹽大州,若呂布真能掌控徐州鹽業,袁術當初至少得拿五十萬石糧草才有可能打動呂布。
那剩下的就很明顯了,徐州巨富糜家,糜家的財富之多,怕是放眼天下都是首屈一指的,其次便是陳家,雖然表面上看,陳家不務商,不過徐州大半田地都姓陳這點楚南是知道的,而且不同於糜家,陳家是世家望族,糜家想要壟斷鹽業沒有陳家點頭再多錢都沒用!
這兩家一聯手,這徐州鹽鐵的稅能不能收上來,可不就是人家一句話的事兒?
若自己能將這金曹之位坐實,獲得的氣運是不是更多?
楚南心中冒出這樣一個念頭,若能得到更多的氣運,對自己來說可不只是仕途那麼簡單。
「子炎,卷宗看得如何了?」伊言從門外進來,看着楚南對着卷宗發愁,笑問道。
「毫無頭緒啊!」楚南搖了搖頭:「正禮兄,我有一事不明可否解惑?」
「哦?」伊言聞言詫異的看向楚南:「子炎有何不明之事?」
「是這樣,雖說如今朝廷並不禁止百姓煮鹽,但衙署之中,也該有專門賣鹽之所,如今怎找不到相關卷宗?」楚南一臉疑惑地問道。
通過鹽鐵,他幾乎可以確定,這衙署之中,沒有自己人,但凡有那麼幾個,都不會成了這般模樣。
「子炎有所不知,前些年曹操來攻,在徐州大肆殺戮,致使我徐州境內流民遍地,當時為了獲得足夠的糧草賑濟百姓,陶使君將各處鹽場拿來與各家交換,換取了大量糧草賑濟百姓,賑濟災民本是衙署之事,眾宗族願意出力相助已是難得,若是白拿卻也不好。」伊言嘆息道。
「原來如此。」楚南無奈的苦笑道:「看來我這金曹不好做啊。」
「無事的,此前已經換了幾任金曹,都未能有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