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個青年一哄而上,這些青年身上帶了刀子,刀鋒在月光下寒氣森森。
坦誠來說,這些青年的身手在第一枝看來實在不算什麼,不過他們身上所附帶的殺氣卻遠遠超過第一枝。第一枝的火燒拳運作起來。氣貫雙拳,雙拳虎虎生風,猶如兩塊發紅的烙鐵。
砰砰砰砰砰!
第一枝的動作凌厲、拳頭剛猛,在狹窄的巷子中左突右擊。那些青年根本來不及傷到第一枝半分,便被第一枝分別轟飛出去,「啊啊」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有的撞在牆上,有的墜在地上。
&n—豬—豬—島—小說www.{zhu}{zhu}{dao}.combsp;而「火燒拳」這三個字並非只是聽聽名字。空氣中甚至傳來了淡淡的焦糊氣味。那些青年身上所中拳的部位,無一不是被燒了一個口子,留下一塊黝黑的拳印。
這並不是魔法,而是真實存在的真氣效應。第一枝家裏鍊氣的法子比較特殊,和我們練的「發冷的真氣」不同,他們是「發熱的真氣」,十分契合他們的火燒拳。據說練到極致,把人的軀體燒穿一個大洞都不是問題。
聽着是不是非常神奇?
其實效果和鄭午的八極拳差不多,鄭午現在全力打出一拳,也能把人的軀幹打穿。而火燒拳,只不過帶了些「灼燒」的效果而已。說起來,看到第一枝打拳,確實有點想鄭午了啊。
一轉眼,都有好幾個月沒見那傢伙了。
這幾個月來,我們不光把山西北部拿了下來,就連山西南部都快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了。我們變得越來越厲害,勢力也越來越廣,卻始終沒有鄭午的消息。
沒有鄭午。五人組還是五人組嗎?
「左飛!」
巷子下面傳來第一枝的喊叫:「搞定了!」
我低頭看去。
我還站在房頂,這個角度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七八個青年全部倒在地上,有的痛苦到縮成一團,有的身子在瑟瑟發抖,有的在輕輕呻吟着。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沒有死。
「殺了他們。」我說。
「啊?」第一枝吃驚地說:「殺,殺人?不好吧?」
「是啊,難道你覺得他們還該活着?看看你旁邊的那個女孩,如果不是咱們兩個的話。她現在已經遭遇不測……」
第一枝回頭看向那個女孩,她躺在地上,仍在昏迷之中,看面容才二十一、二歲,身上的衣服凌亂。如果不是我們,恐怕她現在連性命都難保。
「可是,自然有法律制裁他們……」第一枝有些猶疑。
「這幫人里,如果真的移交法院,最終被判死刑的不會超過三個,其他人有的會判無期,有的只判十幾年。你看最邊上戴鴨舌帽那個,他爸是個權力挺大的局長,到時候找找關係,連三年牢都不用坐。而且在裏面好吃好喝,出來以後又能禍害社會了。」
「怎麼能這樣!」第一枝咬緊牙齒。
「如果你今晚放過他們,結果就是又有不知道多少女孩會遭殃。」
「啊!」
第一枝突然一聲嚎叫。
習武之人,再怎麼修心養性,骨子裏的暴脾氣都是永遠存在的。第一枝的雙拳再次發紅,而且有淡淡的氣流在他拳上縈繞,以那傢伙真氣外放所覆蓋的面積來說,至少也有真氣外放的第二層境界了。
砰砰砰砰砰!
第一枝的火燒拳再次打了出去,鮮血濺了半條小巷,這些青年哀聲求饒,但是他們依然一個個死在第一枝的手上。頃刻間,這些人已經盡數死光。
第一枝抬起頭來,一雙眼睛通紅無比。
我默默地打了個電話。
「收屍吧。」
以我們的能力,在龍城這個地方,打掃一些現場還是沒問題的。而那女郎,自然也被我們平安送回家裏。第一枝有第一次殺人,便有第二次,因為他有功夫底子,殺人於他來說只要開始做了,就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所以並不像當初的我那樣艱難。
接下來的幾天,我又帶着第一枝輾轉了幾個地區,幫我爸那邊清理了不少頑固的案子。有些案子比較奇妙,也比較多見,就是明知道是這人做的,卻因為對方的身份,或是因為沒有證據而遲遲無法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