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變故讓每一個在場的人都着實震驚,或許對於佟丫兒的實力大家有些不明,但是佟易寒很早在外遊歷,那實力應該是和佟靈兒相當的,如今佟易寒被這樣甩出去,生死不明,那一個個眸子裏透出來的光芒分明就像是看怪物一樣,這個單薄的白衣少女身體裏到底潛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能量。
安妮的神情似乎有些激動,這一招天崩地裂所展現出來的威力確實不小,這有點讓她訝異於這個少女的能量,若不是佟雲湘手把手的教導,這樣的少女是該有多少天資才可釋放的如此完美,看到一旁佟雲湘眼睛裏表現出來的震撼,讓她有些懷疑這些怪異的技能根本就不是獨孤家的技能,那麼這個少女背後的高人究竟是誰?能擁有如此能力的老師會是一個怎樣的高人?想到這些,安妮的情緒變得激昂起來,胸脯突兀的起伏,讓她盯着台上站立的身影。
「這個主人,越來越讓我有些吃不透了。」佟雲湘嘆息的話語再次讓安妮確定了自己內心,這佟靈兒使用的技能看起來都不是正規的套數,卻招招恰到好處,每一招都乾淨利落,沒有任何的拖沓之感,除了防禦之外,就以攻擊性來講也是無與倫比的。
佟雲湘那遠眺的目光悠遠,就像她竟然看不清楚自己的女兒潛藏的內心:「這樣怪異和完美的技能,到底是誰教給她的?」佟雲湘忽然將目光鎖定在台下深切望着佟靈兒的慕言,那個俊朗的臉龐讓佟雲湘忽然找到了突破口:「不會是他吧?」思前想後,平日裏靈兒就數和慕言親近一些,如今兩人在公開場所也表現的十分親昵,忽然心中有些釋然了。
高台上,佟靈兒收起自己的衣袖,表情裏帶着的淡然,讓她望着台下騷動的人群,和大長老那邊匆忙將佟易寒抬下去的侍者,對於佟易寒的生死,受傷這些佟靈兒沒有表現出一分分的擔憂,如若不是最後使用天崩地裂,怕是自己已經是佟易寒那劈山掌下的亡魂了,一個第一招就如此狠辣的偷襲之人,如若心裏再有半點仁慈對自己就是一種恥辱。
「各位,我想比試到現在已經結束了吧?」佟靈兒悠悠的吐出了一口氣,剛才突然快速運行體內的氣力,讓她確實有些疲累,看着慕言投過來的關切目光,她終於忍不住提醒主持儀式的烏雲卓。
烏雲卓嗓子裏像是卡住了一口唾液,嘴裏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不住的點頭,然而就在此時一個有些年長的婦人聲音響起來:「表妹,讓我領教一些你那過人的本領。」聲音剛落,一個穿着薑黃色素衣的婦人已經飛入台上,站在佟靈兒的另一側,那婦人看着年紀要大出很多,臉上的右側裹着粗布,剩下的一側皮膚有些乾裂,佟靈兒有些驚異於自己竟然還有這樣一位表姐,一直從未見過,也不知她是從哪個角落裏飛入而來的。
「牡丹,你這是作甚?快下去。」大長老那蒼老的聲音抵擋不住的憤怒:「你難道不明白一點規矩嗎?今日是成人儀式,有你什麼事情?還不趕快退下去。」
那女子並沒有理會大長老的話語,眼睛裏透出一種責備擔憂的神情:「他怎麼說也是你的表哥,即便不是直系血緣關係,但總歸是佟家的血親,你竟然人心下這樣的重手?」
望着這個一概不知冒出來的表姐,佟靈兒卻有些不可置否,臉上掛着一種無可奈何的笑容:「這樣說來,你和我也算是血親了,為何表現的要如此偏袒?丫兒什麼都不知,作為血親竟然讓她服用傷害自己身體的丹藥?作為血親,剛才卻突然突襲,那一招下來沒有任何留情的餘地,我何至於如此抵擋?若是我今日成了亡魂,作為血親你是否會為此站出來?作為血親,我是不是應該為自己的妹妹討回公道?」
面對佟靈兒這一連串的反應,那女子表現的很是平靜,面對他人驚詫的目光,她緩緩吐口:「既然如此,你是為自己的至親妹妹,那我也要為自己至親的弟弟,血親的的關係就暫且放一邊了。」
「牡丹,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今日是成人儀式,不是你胡鬧的地方。」大長老看到自己的話語沒有起半點反應,有些十分焦急,那女子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只是靜靜的看着佟靈兒。
佟靈兒使勁搜索了任何相關的記憶,發現卻對這樣一個表姐完全處於空白,至親的話,也就是她是佟易寒的親姐姐,如此至親,平日來也不見他們姐弟出來互動,即便佟易寒很早出外,那佟易天也從
四十四 牡丹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