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靈兒仔細的翻閱了捲軸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她剛把捲軸放在案子上,那三個大漢相繼走了進來。嫣然倒也識趣,立即送上了茶水。三人剛一坐定,佟雲帆也笑眯眯的坐了下來。
佟靈兒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今天到這裏只是隨意的就一些事情,順便聽聽你們的意見。大家想說什麼,便說什麼,不必有什麼顧慮。」
兩個大漢看到佟靈兒臉上的笑容,有些不知所措。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中間的大漢說道:「不知當家的有什麼事,不過,有什麼事情還是當家的一個人做主就好。」
佟靈兒聽出大漢們心中的顧慮,呵呵的笑出了聲:「各位。今天不是正式的會議,我把你們請到我們的臥房,就是希望大家心中不要有什麼擔心。」
三個大漢看了看周圍的擺設,屋子裏飄着的白色幔布顯得高潔而素雅。一個大漢開口道:「屋裏擺設的是不是有點太過素靜了些。」
「我倒覺得有些乾淨整潔,很是賞心悅目。」另一個大漢環顧了一周說道。
「我個人偏好而已,談不上什麼。」佟靈兒微笑着回應道:「這是一份關於戰隊分劃的計劃書。包括一些人員的作用上面也做了標記。你們看看有什麼想法,儘管說一說。」
中間的大漢伸手接過捲軸,旁邊的兩個大漢也湊了上去。三個人的臉色稍稍平緩了許多。倒是一旁的佟雲帆有些坐不住。他一會兒看着兩個大漢的表情,一會兒再看佟靈兒的臉色,心中像是揣了兔子般有些坐立不安。
終於中間的大漢將捲軸放了下來,看了一旁的佟雲帆:「這計劃表是這小子做出來的?」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佟雲帆有些急於辯駁:「不就是看不到你們的親信了,有些着急了吧?改革自然是要革舊除新的。「
「我讓你是來聽取意見的,而不是發表意見的,你要是這麼喜歡說話,那就不要坐在這裏。」佟靈兒的語氣冷冷的,讓周圍的人對她突然的轉變有些極其的不適。
佟雲帆只得吞了吞舌頭不再說話。三個大漢瞟了佟雲帆一眼,終於放心開口道:「這樣子搞,豈不是讓我們這些老傢伙以後還得自食其力了?」
「是呀,我們都這麼一大把年紀。難道還要日夜辛苦去古墓打怪,這樣子豈不是沒有高低、上下之分了嗎?」
「是呀,這樣子搞,我們這些老傢伙遲早是要累死!」
三個大漢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似乎有很大的不滿。佟靈兒笑呵呵的說着:「看來,除此之外,你們各位應對這份計劃很滿意了?」
三個大漢的臉上一陣通紅,長久都沒有說話,佟雲帆看着一下子被問住的三個大漢:「我說是吧,你們這些好吃懶做的習慣是時候改改了吧?」
佟靈兒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勃然大怒:「不是讓你在一旁聽着就好,你給我站在門口,不要讓我再聽到你發出的任何聲音。」
佟雲帆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為何會這般的大動肝火,但還是疑惑的極不情願的站起來。走到門外站在那裏,不再言語。
看着這個小子唄責罰到了門外,他們臉上之前那種小心翼翼緊張的神經慢慢舒緩了:「我覺得這雖然看似公平,但是礙於戰隊的實際情況,一些等級高或是有資歷的老人應當享有一些特權,這樣才能發揮各個所長。」
「發揮各個所長。」佟靈兒輕輕重複着:「這倒是不錯的主意,不過特權是什麼?」
「特權自然是……」一個大漢興致勃勃的剛一開口說話,另一個大漢就朝着他咳嗽了幾聲,那名大漢便不再吱聲了,氣氛一下子又尷尬起來。
「怎麼不說話?」佟靈兒依舊一幅笑眯眯的樣子。
「我想當家的勢必心裏已經有了主意。今天叫我們過來,碩士聽意見,不過是走一下形式而已,不管我們怎麼說。這小子的方案肯定是要這麼執行下去了,既然如此,我們聽從吩咐即可,當家的何必要這麼多此一舉。」中見的大漢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十分失落的說道。
「各位都是戰隊有資歷的老人,戰隊以前什麼樣子你們最為清楚。如今我接手了,自然是希望今後我們的戰隊能夠有所不同,改革是大事,但也是勢在必行的小事,你們各位覺得有什麼委屈?「佟靈兒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