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家收到這神秘黑袍人的「嗜血」創傷液之後,並沒有立即投入到市場,這時佟家的店鋪差不多已經關掉了一半,每日聚集在東方店鋪的那些僱傭兵就越來越多,原來一個金幣一瓶的創傷液也提高到了五金一瓶,這些來這裏的僱傭兵們雖然在心裏集聚了很多的不滿和怨氣,但是這烏托城裏也只能在這裏買到這樣的創傷液,所以東方家族的各個店鋪前依然是水泄不通。
當黑夜再次籠罩這個已經有些不可調和的城市,雪國王宮裏佟雲湘站在高高的城牆上,借着這紅色的燈燭之火,她的眼神有一種說不出的朦朧,她看着這個正在熟睡的城市,想像着從這個王宮門口各處延伸的小路,每一間屋子,每一處河流,每一座山脈,她有些舒暢的嘆了一口氣:「東方老兒,現在該是我佟雲湘出手的時候了。」
第二天,當第一縷陽光穿過雲層照耀到烏托城裏的時候,東方家族的店鋪外早已又排好了長長的隊伍,東方老頭兒聽着下面的主店鋪外里突然多了一些推推搡搡吵架的聲音,他光着自己肥大的身軀來到窗戶前看了看下面,原來是管家開門售藥,兩個僱傭兵為了爭奪位置在那裏大吵起來,東方老頭搖了搖頭,罵了一句:「操,兩個滾犢子。」說完,關上窗戶,迫不及待的將在床上已經睡熟的女子抱起來,那女子兩條腿順勢勾住他的臀部,將自己兩個柔軟的的大胸緊緊貼在東方老頭兒的身上,有些微微的睜開眼:「你好討厭啊,昨天弄的我好累啊。」東方老頭兒顯然來了精神,兩隻手抬起女子那渾圓的臀部:「早上起來,怎麼說也得晨練一番啊。」
這時,下面東方家主店前的隊伍里,那兩個爭吵的僱傭兵絲毫都沒有退讓的意思,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周圍那些僱傭兵們都成了看客,有些還在一旁起鬨道:「直接對打呀,這裏吵來吵去,跟個婆娘一樣,誰打贏了,誰就排在前面。」
這兩個彪形大漢就跟受了蠱惑一樣,掂起手中的大刀就各自揮舞起來,不一會兒兩個人的身上都掛了彩,一個人抱着自己受傷的胳膊,一個人抱着自己受傷的大腿坐在地上,鮮血從刀口處滲了出來,這時從人群處來了一位身着白裙的艷麗女子,所有人將注意力又盯在了這位女子高聳的胸部,裙子在大腿的開衩處,每個僱傭兵都大口的吞咽着自己的唾液,這白衣女子絲毫都不介意,對着大家投過來那種餓狼版的目光嫣然一笑:「各位,可否讓我看看他們的傷口。」
彪形大漢們這下子都沒有了言語,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道,對這位不知何時出現的美女言聽計從,女子走到那坐在地上的大漢跟前,慢慢蹲下身子,那件本來就只夠裹着自己臀部的衣裙徹底有全部放開之勢,所有人的眼睛都冒着火,目不轉睛的盯着這個白衣女子,那坐在地上的大漢更是有些把持不住,嘴巴動了動,無奈腿上淌着血,女子緩緩從自己胸部的乳溝處掏出了一個青色小瓶子,圍着的大漢們情不自禁的「哇」了一聲,她打開上面的木塞子,將裏面的液體輕輕淌在了大漢流血不止的大腿患處,那黃色的液體像是一條黃龍般竄入那血液,瞬間像是被凝固了一樣,一會兒變成黃色的糊糊附在上面,血被瞬間止住了。這時,前面排隊的僱傭兵被那些驚嘆的聲音也吸引了過來,白衣女子站起身來,這次竟然直接從自己的腿下掏出了一個小綠瓶,同樣的方法倒在那個受傷大漢的胳膊傷口處,不過幾秒的時間,那流動的紅色液體也變成了黃色的糊糊狀,女子用手輕輕彈去了那附在皮膚上的黃色顆粒,原來的患處竟然沒有任何的痕跡。
坐在地上的大漢站起來,一把抓住女子的手:「這是什麼東西,竟然這般神奇。」
周圍的僱傭兵也大呼着:「這是什麼呀?」原本還在店鋪里忙碌的管家這下徹底的閒下來,也出來一探究竟,那白衣女子將大漢的手挪開放在自己的胸部:「想要嗎,拿出來,就送給你了。」
大漢哪能抵擋住這般的誘惑,一把捏住女子的雙乳,另一隻手插進去拿了小綠瓶子出來,女子沒有做聲,大漢看了看瓶子底部的印記:「佟家的?」
「佟家不是沒出創傷液嗎?」
「佟家何時出了這般神奇的創傷液?」
一時間,這集市又喧鬧一片,那些剛剛來購藥的僱傭兵們也加入了這圍堵的陣勢,白衣女子依然是那幅靜靜的笑容,她從那大漢手上重新奪回那小綠瓶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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