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沈欽的聲音很快消失,楚清晚也在此時將墨景郁推出書房,徑直回了寢居。文字谷 www.wenzigu.com
二人寢居相鄰,楚清晚去房裏取了針包,照例為他施針。
墨景郁一改往日的絮叨常態,緊擰眉頭,沉默不語,似有煩心事。
楚清晚道:「剿匪不是順利結束了麼,怎麼還皺着眉頭?」
土匪幾乎全軍覆沒,臨陣倒戈的官兵折損過半,剩下的暫時收編,由西南駐軍撥人操練,往後一起留在瑞城,互相監督。
一切看起來順利無比,她思來想去也沒懂他還憂心何事。
墨景郁捏了捏眉心,不無噪郁地道:「軍械燒得乾乾淨淨。」
楚清晚一驚:「軍械?你是說山上的那把火燒的是軍械?」
墨景郁眸中閃過殺意:「滿滿一倉庫,全沒了。」
楚清晚駭然。
山上是土匪老巢,燃起來的倉庫只能是他們的,也就是說,作惡多端的土匪,擁有一倉庫的軍械。
楚清晚不懂軍國大事,但也知道,軍械由朝廷嚴格管控,只存在於軍中和兵部。
這等重要的東西竟落到了土匪手裏,不必深想都知事關重大。
楚清晚抿抿唇:「那你這次親赴瑞城,剿匪是次要,調查軍械一事才是主要任務?」
墨景郁眼神複雜地哼出個單音。
楚清晚不想過多打聽,但這事關她能否儘早回京都,於是,她問:「可有進展?」
墨景郁沉着臉搖頭。
原本,每一批軍械都有特定的編號,收繳後只要回去查一查兵部的出庫記錄,就能順藤摸瓜找出真相。
然而,那一根故意落下的火摺子,將所有線索都燒了。
即便他和沈欽都有懷疑人選,但沒有證據,說再多都是空談。
墨景郁滿心煩躁,加之連日來沒休息好,頭開始悶悶地疼起來。
正想問楚清晚要些藥,卻見她稍稍彎腰,兩手按住他太陽穴,輕緩地揉起來。
墨景郁微微一怔。
她有讀心術不成?
楚清晚道:「線索既斷,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墨景郁答:「提審劉豐義。」
在山上時,林予曾敲打過劉豐義,後者做好了全數交代以保護妻小的準備。
墨景郁故意晾了他幾天,磨他的心智,以免他在招供時耍花招。
楚清晚閒聊似的:「他是倒賣軍械的主謀?」
墨景郁道:「主謀另有其人,他是中間人。」
他沒說是誰,楚清晚便猜到他沒有足夠拿住對方的把柄。
思索一番,她道:「劉豐義的證詞應當能幫上大忙。」
墨景郁挑眉,饒有興致地道:「此話怎講?」
楚清晚分析:「雖說大火燒了蛛絲馬跡,但劉豐義遊走在土匪與幕後人之間,不會沒給自己留後路。」
「他如今落在你手裏,幕後人不確定他會不會背叛自己,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讓他永遠閉嘴,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那幕後人既能做出倒賣軍械的事,必不是良善之輩,為絕後患,殺了劉豐義的妻小也不足為奇。」
「此等境況,劉豐義若想保全妻小,只能選擇你。」
楚清晚一口氣說完,垂眸卻見墨景郁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愣了一下:「我……說得不對嗎?」
墨景郁唇角彎了彎:「我們晚晚聰慧伶俐,當然對。」
平日裏,她總是嫌這麻煩嫌那麻煩,一副不願多動腦的樣子,其實她心思玲瓏,什麼都懂。
墨景郁又一次無可救藥地折服於她的魅力。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