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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曇年跟老闆道了謝,又買了一條六七斤重的草魚,打算給四小隻燒個水煮魚。
「李娘子,你這臉怎麼長好看了?」將綁着草魚的骨草遞給李曇年時,魚肉老闆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已經是今日第二個這麼說的人了!
李曇年用手摸了摸臉,不光陸執他們,就連着她自個兒也發現了,如今,她這臉不光白了,連着入手的手感也好了不少。
看來,她得對外說自己找了大夫治臉上的瘡了,不然,這哪天莫名其妙的好了,還不得把村子裏的人嚇到?
對,明兒個起,她就戴個面紗,對外就說擦了藥!也好給村里人一個心理準備。
一斤草魚八文錢,老闆一共收了她四十九文錢。
從肉市出來,她給四小隻買了些蓮子糖,隨後又買了兩個木桶和一塊面紗,就回村了。
初夏時節,蟬鳴陣陣。
陸家院裏,陸執穿着一身粗布青衫,魁梧又結實的身上,正抱着一個大大的竹簍子,他的手靈活的在竹篾間轉動,不一會兒,一個魚蝦簍就做成了。
許是聽見了腳步聲,他眉眼微抬,深幽眸眼在她身上掃了一下,就淡聲問了一句「回來了?來看看這些竹編的捕蝦簍子怎麼樣?」
李曇年這才發現,原來,陸執腳邊還有三個編好的,這些蝦籠有很寬的空間,入口子處是一個漏斗形狀,魚蝦進去容易,出去就很難。
「給我編的?」李曇年有些意外。
「嗯。」陸執眸光沉靜的點頭。
「娘·····抱······」蹲在地上看陸執編東西的小四寶見李曇年回來,忙夠着手,跟他撒嬌。
「多謝。」李曇年跟陸執道了謝,笑着從三丫手裏拿了兩顆蓮子糖給他「一天只能吃兩顆。」
小四寶看到蓮子糖,圓溜溜的眸子裏全是光亮。
李曇年將她抱着往屋裏走,三丫和二寶已經利落的去給猞猁打整魚雜去了。
那小猞猁是個高冷的,平時沒有吃食時,它就睡在窩裏,一動也不動,小四寶如何挼它,它也沒個反應。
偏偏如今聞着腥味兒,它一下就竄了起來,還學着小貓一樣,『喵喵喵』的叫個不停。
二寶將它脖子上的繩子一解開,它就在二寶和三丫腳邊上蹭個不停,一點兒也沒有一點身為猞猁的自覺性。
晌午,一家子隨便吃了點,李曇年就帶着陸執坐的魚蝦簍出門了。
她將魚蝦簍扔在了淤泥塘里,就去溝渠間撿田螺,等將田螺撿完,淤泥塘里的魚蝦簍都快滿了。
那魚蝦簍里不但有蝦,還有不少小魚,李曇年回家後,就將小魚全部裝在了一口破罈子裏,打算以後炸小魚吃。
因着有魚蝦簍的緣故,李曇年收了個早功,正好早些做飯。
她將早間買的草魚打整了出來,又算着陸大寶回家的時間,燒了個水煮魚。
依舊是用豆瓣和香料炒出來的味道,李曇年怕辣到幾個孩子,便特意放了些辣,結果,菜都好了,大寶還沒有回來。
之前,大寶還從來沒有這麼晚回來過。
李曇年到院門口瞄了一眼,還是沒有小傢伙的影子。
「興許,是夫子留學了吧。」陸執見狀,說了一句。
李曇年覺着極有可能,又想起自己昨兒個磨成了粉末狀的藥,索性就盛了一大碗水煮魚,往外走去。
「我給袁三娘送一些去。」
「嗯。」陸執此番已經不意外她的好心腸了,眼看着她快要出門時,他又叮囑了一句「我的腿腳已經好了,我不打算再讓阿實來幫忙了。」
李曇年想了想,也是這麼個理兒,就點了頭「若馮實在家,我就跟他說說這事兒。」
結果,李曇年到馮家的時候,馮實還沒有回去。
李曇年將水煮魚放在了廳里的小桌上,又將昨晚磨成粉末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