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懷風和趙小田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外面全是防爆特警,十幾輛警車在外面嗚哇亂叫,堵住小飯館門口。李懷風至少看到了幾十個警察,在外面尋找掩護地點,荷槍實彈地準備衝進來,兩個似乎官銜比較高的在討論營救計劃,李懷風還聽見有人說狙擊手已經準備好之類的話。
這只是一次打架!我擦!至於嗎?就一個喝醉了的鐘美嘉,至於這麼大干戈嗎?
李懷風道:「別,別開槍,我去跟她說,你們放開我,我跟她說,如果她不聽,我就制服她,我能制服她!」
警察哪裏聽李懷風的,一槍把子砸的李懷風眼冒金星。
此時的鐘美嘉,把三四個警察放倒,扔在桌子上疊羅漢,然後自己霸氣地坐在他們身上,點燃一根香煙,很有興致地把玩自己搶來的手槍。
一個談判專家舉着雙手走了進來:「您好,我是來幫助你的。」
「滾。」鍾美嘉就這一句話。
「我沒有惡意,也沒有武器,我只是……。」
砰!
李懷風和趙小田已經被帶到了外面,被蒙上頭,扔在了一輛警車裏。此時小飯館裏面,只有那七八個和鍾美嘉看過球賽的小混混,嚇的屁股尿流一動不敢動。
還有那個老闆,被揍的鼻青臉腫躲在吧枱後面哭。
鍾美嘉坐着三四個被自己打的奄奄一息的警察,和外面的公安力量對峙着。
此時的鐘美嘉,也是美的冒泡。修長的大腿穿着黑色絲襪,加下蹬着一雙高跟鞋,和這個暴力、緊張的現場氣氛格格不入,卻有一種反叛、叛逆,甚至是嫉妒性感的美感。
那些小混混有的甚至沒出息地想,被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揍兩下子,其實也沒什麼。
鍾美嘉開過槍後,對着談判專家道:「出去,下次就打你的人。」
鍾美嘉撥通了家裏的電話:「喂,我在一個小酒館。」
對面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你哪天去過其它地方?」
「我和人打架了。」
那個中年男人道:「你哪天不打架?」
「今天和警察打架了。」
「哦,這個倒是稀奇,正常你是三個月驚動一次警察的啊,這才過一個半月啊。」
「我搶了他們的槍,現在手裏有……八、九、十,十來個吧,我的人質,外面有幾十個警察和我對峙呢。」
鍾美嘉聽見,對面的電話都掉地上,快速撿起來:「我的活祖宗!你這是要幹嘛?你在哪裏?我現在馬上趕過去!」
「不知道。」鍾美嘉轉過頭:「喂,你的店名叫什麼,喂!」
砰!
鍾美嘉又開了一槍,老闆在吧枱後面露頭:「蘇、蘇家店小酒館。」
鍾美嘉懶洋洋地對着話筒道:「聽到了?蘇家店小酒館。」
「在什麼位置啊?」那頭的男人急的幾乎想上吊。
「自己找吧,我喝多了,頭好疼,掛了。」
電話一頭的鐘實幾乎要瘋了,掛斷電話之後是捶胸頓足:「這個死丫頭,真不知道她是那顆災星轉世,這是要大鬧天宮嗎?」
說着趕緊撥了一個號碼。
李懷風聽到外面開槍,心裏一哆嗦,猛地掙脫了繩索,一把扯掉面罩大聲道:「誰開槍啦?沒打傷她吧?」
看人的那倆警察本來以為這倆是已經制服了的呢,注意力都在蘇家店裏面的女匪徒身上,後面的匪徒突然就掙脫了繩索和手銬,給他們嚇的差點跳起來。
「靠!這小子怎麼掙脫手銬的?」
兩個小警察立刻用槍指着李懷風:「不許動!舉起手來!」
「我不是壞人!」李懷風喊:「我問你們誰開的槍,那女的怎麼樣了?」
警察怎麼可能回答他?現在大家的情緒都很緊張,受不了刺激,依舊是大喊:「舉起手來!否則我開槍了!」
李懷風沒好氣地道:「真他麼費勁!」
兩個人在這裏大喊,立刻驚動了身邊的警察,大家的注意力一起都集中向這裏。
李懷風皺皺眉對趙小田道:「小田,你在這裏別走,我去看看鐘美嘉怎麼樣了。」
小田被拷着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