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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能,您就敞開了說吧。」
「就是,我們這都快吵開了鍋了。」
濱崎靜點點頭:「很多人都認為現在是李府最危難的時候,好像四面楚歌,到處都是敵人,但是我卻覺得,現在是我們最好的時候,也是最應該靜下心來,全力發展自己的時候。」
李懷風歪着頭:「啊?我差點被人打死,這還好呢?」
濱崎靜繼續道:「是啊,你是受了傷,可是侯家的家主可是直接死在了一線天,史家的家主也身受重傷,現在還不能下床呢。我們的敵人現在最重要的,最有實力的有三家,侯家、史家和清風門。侯家不用說,以後給他六個膽子,也不敢和我們對抗,只能選擇隱忍;史家現在孤掌難鳴,他和侯家聯手埋伏風哥都失敗了,以後要對付我們,也得掂量掂量。唯獨清風門,以後應該是我們主要剪除的對象,他們不在隱藏家族的系統之內,怎麼打宗主也不會反對。」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絕對挺有道理的。
濱崎靜繼續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唐家不說是盟友,最起碼是保持觀望,保持和平的態度,這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史家以後就算想要對付我們,肯定是拉幫結夥,不會自己一個人單幹,只要我們籠絡住唐家,和他們保持良好的關係,唐家肯定不會冒風險和我們為敵。宗家在這件事上很公正,只是說了侯家和史家的不是,對我們也只是安撫,這也是個好的信號。」
朱長青想了想到:「大嫂,你說的都對,可是敵人不死,就會一直琢磨和我們作對,如果真的不理他們,不是養虎為患嗎?」
濱崎靜道:「養唄!你們怕嗎?風哥才多大,那些人多大?真拖起來,還說不定誰是虎呢!十年以後,宗家是否有能力制御我們李家,都未可知,害怕這些玩票兒的業餘選手?」
李懷風哈哈大笑:「小靜,你行啊,連玩票兒(業餘的意思)都知道了?」
濱崎靜笑着道:「在華夏也不久了,知道一些俚語,隨便拿來用了。而且還有,侯家和史家不能趕盡殺絕,這樣反而對我們不利。」
「為什麼!?」
濱崎靜道:「這個隱藏層面的格局,是一開始就經過了精心策劃的,兩個家族的話,一旦關係好了,處處和宗家談條件,宗家會不厭其煩;三個家族,如果兩家合起來對付一家,另外的一家會很難生存;而四個家族的話,就比如說現在,唐家和李家走的近,侯家為了自保,就必須和史家打好關係,這樣兩家對兩家,實力均衡,都要去求着宗家裁定,宗家的價值和意義才能體現出來,四個家族才能盡心盡力地為宗家賺錢,為宗家服務。」
「而一旦我們真的徹底消滅了侯家和史家,唐家肯定為驚疑不定,坐臥不安,宗家也不會看着我們李府一家獨大,一定會再扶持新的家族崛起。他新扶持的家族,肯定會百般照顧,就像現在照顧我們李府一樣,讓他們站得住,站的穩。到時候,新家族的實力,可能會超出史家侯家。我們的敵人看似消滅了,實際上是增強了。只不過是走了張三,來了李四而已。所以,指望整個北國沒有敵手,是不現實的,而讓我們的對手對我們的威脅降到最低,才是最佳狀態。」
李懷風點點頭:「你們覺得呢?」
杜宮鋒眨巴眨巴眼睛:「就是這麼回事,『走了張三來了李四』,是常態,就算是清水四大家族,也是這樣的規律,我覺得嫂子的話說的在理。」
消息陳道:「哎呀,大家族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分析起局勢來,就是比我們這些草寇強啊!」
大家一起笑了起來。
李懷風點點頭:「那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
「接下來,我們應該釋放一些善意了吧?」欒嬴斜着躺在椅子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在宗家眼裏,李家已經是個總耍脾氣的孩子了,一直這樣,會煩的。」
鐵牛突然舉起了手。
「你要幹嘛?」李懷風問。
「要是咱們自己做宗家呢?」鐵牛道:「以後啥都讓我們自己說了算,不就沒事了嗎?到時候我和嫂子都是隱藏家族,一人一個。」
李懷風翻了翻白眼:「吃你的東西吧!以後這種話不要出去亂說。」
「哦。」鐵牛抱着點心盒子,繼續吃了。
「那就這麼定了,侯家和史家,我們不追究,也不算賬。算是給宗家一些面子,我們下一個戰略目標,就是徹底擊垮清風門。不,確切地說,是擊垮聞仲和他的孫女!如果清風門重回虞家手裏,以後對我們也大有好處!」
宗家。
宗主懶洋洋地仰着臉坐在椅子上,臉上蓋着草帽,一隻腳耷拉在座椅的扶手上,上下晃動。
下面史文東和侯步庚跪在下面哭訴。
侯步庚哭着道:「宗主,李懷風他心狠手辣,自從加入隱藏層面就威風八面,作威作福,對各個家族都極為不恭。現在在一線天打死我父親,請您給我們侯家做主!」
史文東也道:「宗主!李懷風他也將我的父親打成重傷,請您為我們史家做主啊!」
宗主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撤掉臉上的草帽:「你們兩個啊!侯步庚,你說李懷風自從加入隱藏層面就威風八面,作威作福?如果加入隱藏層面都,都不能威風八面,享受富裕,那誰還來這裏跟我混?還有,你老爸是自爆的,歐陽十三看過現場,千真萬確。我給你做什麼主?史文東,你老爹的傷,多半是被老候自爆炸出來的,關李懷風什麼事?」
「可是,他們都是在和李懷風戰鬥的時候受的傷啊!」史文東道。
「我父親,肯定是被李懷風逼的無路可走了,才不得已選擇自爆的啊!」侯步庚也道。
「哦,你們的意思是,李懷風對你們懷恨在心,特意約兩個老頭去那種偏僻的地方,一個對付兩個,逼的他們一個自爆,一個被炸,是嗎?」
「這……。」
宗主猛地站起來,將草帽摔在地上大聲地道:「分明就是他們抗旨不尊,特意去埋伏李懷風,結果倆人沒打過人家一個,逼的靠自爆來同歸於盡!你們想讓李懷風怎麼樣?自己捆住雙手雙腳,一拱一拱地爬去一線天,求着你們的老爹去一掌拍死他?」
宗主虎着臉,一臉的憤怒:「我特麼現在在這裏說句話,還不如小孩子放個屁!我早就說過,李懷風是新人,而且和你們沒有什麼太大的利益衝突,我都讓着他,哄着他,你們偏偏去找他的麻煩!兩個老鼠壞了一鍋粥!」
「可是……可是……我父親也不能就這麼白白死掉啊?」侯步庚道。
「住口!」宗主大怒:「你還舔着臉來哭?他不白死,他打死李懷風就應該應分的?我給你們隱藏家族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