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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亂擦了擦汗:「哥、哥哥……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帶上我?」
司馬平轉回過頭,看着司馬亂:「因為家族即將發生變化,我努力促成的事情,正在朝着我預期的方向發展。我今天要告訴你一些事情,這些事情你要爛在肚子裏,永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能做到嗎?」
「能。」
司馬平道:「我們司馬家,曾經也是隱藏家族。」
司馬亂似乎腦子沒轉過來,愣愣地看着司馬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司馬平繼續道:「聽懂了嗎?」
「沒、沒太懂。」
「我們曾經在山峰之上隱藏身份,成為宗家的左膀右臂,就像周家一樣。現在明白了嗎?」
司馬亂睜大了眼睛:「我們是……隱藏家族!?」
「需要我說很多遍嗎?」
「不不不,不需要,哥你說。」
「我們的爺爺很有雄心壯志,他希望將來家族裏能夠出現達到上四門高度的高手。當時的老宗主察覺到了爺爺的野心,他怕年輕的宗主將來治御不住強大的司馬家,所以,他偷偷害死了我們的爺爺。並且將父親、母親囚禁起來。司馬家從那以後就淪落成為了一個普通的世家,在世俗界管理一些財富,並接受新的隱藏家族的制約。那一年,你才五歲。」
司馬亂聽的心臟砰砰地跳。
「之後漫長的歲月里,我都積極謀劃,因為我了解我們的父親,他不是輕易放棄的男人,即便被隱藏家族雪藏,他也一定可以做到韜光養晦、暗自圖強。所以,我從接任家族家主的那一刻起,就謀劃着撬動四大隱藏家族的版圖,讓他們重新擁有出世的機會。」
司馬亂簡直不敢相信:「你是說,爸爸媽媽沒有死?他們還活着?」
「是的。」
「可是,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這些呢?」
「你能承受嗎?」司馬平問:「明明知道自己的父母還活着,但是卻無能為力,你能做到逆來順受,完全聽從現有家族的指揮,暗地裏謀劃拯救計劃嗎?你那時候太小了,我不想讓一個五歲的孩子就知道這些殘酷的、黑暗的,讓人感覺憤怒和絕望的事實。」
「可是……可是……。」司馬亂有些亂,他的腦子有些亂:「可是你又能做些什麼呢?我們只是個小家族,和那些大家族比起來,什麼都算不上。」
「我原來的計劃,是在我四十歲之前攪亂四大隱藏家族。所以我極力地想要吞併和整合一些家族,在隱藏層面擁有一定的話語權。等到你年紀大了,可以接管家族了,我會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來想辦法撬動隱藏層面的平衡。隱藏家主之間的競爭是永遠存在的,只要有一些合理的理由,他們的競爭就會加快,矛盾就會變的更激烈。那時候,我們就可以漁翁得利,想辦法為父親製造重新出山的機會。」
「那……。」
「直到一個人的出現。」
「誰?」
「李懷風。」
「李懷風!?」
「是的。」司馬平平靜地道:「本來我以為他是我前進路途上的障礙,為此我想了很多辦法,想要打敗他。但是,當我發現他的力量已經超出我的能力之外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他不是我的阻礙,他可以成為我的棋子。」
司馬平道:「他做的太出色了,我盡力地在暗處觀察和控制,並不斷在四大家族之間利用暗子散佈關於李懷風的流言。結果李懷風表現的比我預期的還要好。他像猛張飛一樣地有勇無謀,幾乎是在主動配合我和各個家族不斷地加深矛盾,大戰一再上演,家族終於開始洗牌。」
「那現在,我們是……。」
「我們司馬家被重新任命為隱藏家族了,代替的是侯家。我們現在去見父親和母親。」
司馬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竟然在暗中承受了那麼多,那麼多家族的秘密,那麼殘酷的現實,那麼黑暗的內幕,還有那麼多複雜的運作。
「所以,從今天以後,司馬家,再度崛起了。」司馬平平靜地說。
李府。
李懷風知道了司馬家成為了新的隱藏家族的事情。按照慣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