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蕭逸楓打開房門,見到的是幾個人奇怪的眼神。
他面無表情地洗漱一番後,也不由想到昨晚的事情。
自己回到房間以後,發現那個傻兔子都快哭瞎了,胸前全被淚水浸濕了。
這讓蕭逸楓不由懷疑她哪來這麼多淚水,她那本來就紅的眼睛已經不能用紅來形容了。
他不由懷疑自己這命運之手到底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能把她傷害到這種程度。
他皺了皺眉頭,而後解開了她的束縛和啞穴。
她則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只是哭個不停。
蕭逸楓實在有些厭煩,乾脆把她丟了回去原來的房間。
結果這傻兔子似乎哭了一宿,讓其他人都懷疑地看着他。
別說其他人,蕭逸楓自己都懷疑自己對她做了什麼。
舒逸醒來以後,看着哭着梨花帶雨的玉兔郡主,不由憤怒地看着蕭逸楓。
蕭逸楓冷着臉,也懶得跟別人解釋。
天蠍郡主看來是安慰了玉兔一晚上,估計除了蕭逸楓三人,其他人都沒睡好。
蘇妙晴看着玉兔郡主,走到蕭逸楓旁邊小聲道:「你打她了?她為什麼哭那麼傷心?」
蕭逸楓敲了她小腦袋一下,一臉無語道:「我哪知道。」
初墨由於跟蕭逸楓心境相連,感受到他的納悶,也是無條件相信蕭逸楓。
不過她跟蕭逸楓一樣,也好奇玉兔為什麼哭那麼傷心。
蕭逸楓暗道看來自己得問個清楚才行。
他走到玉兔面前,玉兔嚇得往後一躲,楚楚可憐的樣子。
他冷聲道:「你少裝了,至於嗎?」
玉兔郡主把嘴一癟,哭得更傷心了,傷心道:「至於!我不純潔了。嗚嗚嗚~」
蕭逸楓一愣,無語道:「你怎麼不純潔了,搞得我對你幹什麼了一樣。」
「你還沒幹什麼?」玉兔委屈至極道。
「那你說說我幹什麼了?你元陰未破,我能對你幹什麼?」蕭逸楓冷笑道。
玉兔看了周圍的人一眼,羞怒道:「你還好意思提!羞不羞!你敢說你帶我走一個多時辰,什麼事情都沒做?」
蕭逸楓愣住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被反噬暈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他還以為最多幾刻,怪不得自己去找蘇妙晴的時候,她有些詫異。
初墨想了想道:「玉兔姑娘,你可能有些誤會,你跟我來。」
她帶着玉兔郡主走入了房中,蘇妙晴好奇地跟了過去。
三人關了房間門,佈下了隔音陣法在裏面商量起來。
蕭逸楓無所謂的站在外面,清者自清,自己沒什麼好怕的。
過了一會,初墨跟蘇妙晴都是一臉古怪地走了出來,有點一言難盡的感覺。
玉兔則也終於止住了哭泣,委屈巴巴地看着蕭逸楓。
蕭逸楓皺了皺眉頭,蘇妙晴向蕭逸楓勾了勾手,三人走到一邊。
「師姐,她這是怎麼了?」蕭逸楓納悶道。
「師弟,她以為那一個多時辰裏面,你對她做了什麼。」初墨古怪道。
蕭逸楓無奈道:「她元陰未破,大家親眼所見,我也不至於如此急色。」
「但她說,有些事情不會破元陰的。」初墨臉色不自然,有點紅道。
蕭逸楓一臉懵逼,這都什麼鬼?
在蘇妙晴和初墨兩人磕磕絆絆,扭扭捏捏的描述下,蕭逸楓終於明白了過來。
在玉兔的理解中,她被蕭逸楓帶入房間中,而後蕭逸楓強行束縛全身,跪在他身前。
而後就被蕭逸楓一手按住,什麼都不知道了,感覺像被剝光了一樣。
醒來的時候蕭逸楓自己屈辱地跪着趴在他大腿上,而那傢伙雖然看不到表情,但似乎睡得很香,完全符合如今說的事後的樣子。
她不知道自己是被催眠了,還是被操控了,反正就是覺得蕭逸楓一定對她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用哪裏做了什麼奇怪事情,她就恨不得咬死蕭逸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