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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淵很大,幾若一方小世界,其內地形複雜,溝壑交錯,又有諸多山脈,濁氣未消散時,其內已然誕生了較為完善的生態環境。
從上往下一共十三層,越靠近下層資源越豐富,其中前三層被開採、發掘的最嚴重,資源也是有限的。
以往『天魔窟』乃是妖魔大本營,罕有修士能潛入其中,哪怕排入暗子,也只能在外圍打聽消息。
作為三門十派中堅力量,千數大修外加不知多少『偽築基』,一窩蜂的往這裏涌。
千年積累,豈是開玩笑的?
否則也不至於火焰洞、金光洞、五母殿三門共御『天魔窟』,側面可以說明其實力之強。
如今天魔失蹤,其內妖魔一散而盡,皆各自逃命或潛藏,偌大的天魔窟自然就是一座巨大的寶礦。
溫銘不過飛駛十餘萬里,便遇到了四五波修士,有警惕而止步的,有示好點頭的,也有打探消息邀請入隊的,更多的的則是隱隱敵意,甚至不懷好意。
他只把天罡拽出,任由其散發凶戾魔焰,宛若一尊蠻荒異種,方才讓許多人打消念頭。
畢竟同屬三門十派,不至於干那殺人奪寶的勾當,『渡天鏡』靈光記錄着呢。
而且都不傻,既然溫銘敢一人獨行,肯定是自持武力,這等人要麼瘋子,要麼是真強者。
真遇到不開眼的,溫銘自是亮出身份,表明火焰洞大修根腳,也能『勸退』一些人。
火焰洞一門六金丹,聲勢可不是數百年前能比的,而且又在人家地盤附近……
當然,也有頭皮鐵的。
例如眼前一行人,男女七八個,其中四人在築基四層至六層之間,另外兩個應是剛入築基不久。
五母殿修士。
溫銘只一眼就認出身份,其打扮和着裝太明顯,拱手道:「……不知幾位五母殿同道,為何攔我?」
五母殿八人,為首者乃是一藍髮長須老者,和煦的笑道:「我等見道友一人而行,想必是有些本事的,想跟道友打聽一些事。」
「哦?何事?」
「方才得下面師弟傳訊,說找到第十二層毒淵入口,不知裏面情況如何?」
「嗯,卻是找到了,許多同道都入得其間,有些混亂,再多我就不清楚了。」
「呵呵,原來如此。」
尚都撫須而笑道:「我觀之道友氣度不凡,想來是一個有福緣的,為何飛出而不入?」
溫銘一雙澹金眸泛冷,他哪裏聽不出,這是在打探他的話,左右不過是找些藉口,也不再說話。
「卻是我多嘴一問了。」
尚都道:「在下尚都,五母殿天水老母坐下修行,不知道友何處仙山落腳?」
「火焰洞,溫銘。」
「原來是火焰洞同道,我五母殿一向與火焰洞關係要好,溫道友若不嫌棄,與我等一起入得毒淵尋些機緣如何?」
「在下還有些事處理,就不去了。」
溫銘說完,身子一晃,就要拔高而飛,忽身子一頓,看向尚都:「尚道友,此是何意?」
左右十餘里,天上地下不知何時,已然遍佈水汽,形成巨大的雲浪,乍一看似波濤洶湧。
尚都撫須道:「見道友身形,想必是一個厲害人物,吾等罕有出遠門,今日遇見道友,難免有些欣喜,不若切磋切磋如何?」
「切磋?」
「不錯,點擊即止。」
尚都溫吞道:「不過嘛,最好是加一些添頭,才有些意思的,不知溫道友覺得如何?」
「如何我不想切磋呢?」
「也不打緊的,那就等下次再說嘛。只是這『天渡鏡』靈光記錄,
屆時流出去,怕是要落了道友名頭的。」
「……」
溫銘默然,他倒不怕什麼名頭有損,以他和『火魔』因果,再差還能差到哪裏去?
反正打定主意要走的人,自是不在意這些。可他現在不知採薇是何態度,會不會跟他離去,而且門下弟子定是要留在火焰洞的,屆時因為這點小事,讓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