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涵支支吾吾，將話題含糊了過去，「我找了人代班，不能出來時間太長，馬上就得回去，等我們見了面再細聊。」
「好！」唐婕叮囑道，「注意安全。」
「你也是！」
陳惜墨一直沒出去，半垂的眼睫下幽光閃爍，看到宋雨涵向着這邊走來，她轉身快步離開。
*
她回去後剛躺到床上，夜番便回來了。
陳惜墨只留了一盞床頭燈，夜番也沒開燈，洗澡後躺到床上摟住她的腰。
夜很安靜，唇齒糾纏的曖昧聲便格外清晰。
陳惜墨抓住夜番的手臂，突然翻身，匍匐趴在男人胸口。
她半俯身體，一雙俏美的眸子映入暖黃色的光，多了幾分朦朧媚意，唇瓣濕潤嬌嫩，幽幽看着男人。
夜番手指撫上她的臉，聲音低啞磁性，「怎麼了？」
陳惜墨眨了眨長睫，輕聲道，「你和虹姐認識多久了？」
夜番眸色深邃幽暗，看着她沒出聲。
陳惜墨一副好奇的模樣，「你跟我說點虹姐的事，說可以說的就行。」
夜番抿了一下薄唇，緩緩道，「我對虹姐並不十分了解，只知道她以前有個兒子，剛剛三歲的時候被季爺的死對頭綁架了，季爺派了很多人去解救，但最後虹姐的兒子還是死了。」
陳惜墨問道，「虹姐的丈夫呢？」
夜番道，「虹姐沒結過婚，沒有丈夫。」
陳惜墨低聲道，「季爺很信任虹姐。」
男人面孔隱在暗影中，看不出什麼表情，淡聲道，「虹姐很早就開始跟着季爺了。」
陳惜墨目光一閃，「虹姐其實是季爺派來監視你或者平衡你勢力的人對嗎？」
夜番唇角勾起抹冷笑，「想從內部瓦解我們？」
「我們兩個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現在要分清楚誰是敵誰是友！」陳惜墨表情乖順天真，「我猜季爺的勢力一定很大，身邊能人很多，但都各懷心思。虹姐向你示好，一方面是看中你的能力拉攏你，穩固自己的地位；另一方面也是替季爺籠絡你。她可以和你合作除掉錢坤，但是如果你對季爺不利，她馬上就會除掉你！」
夜番縱容的看着她，「你還看出什麼來了？」
「看出來、」陳惜墨湊到他耳邊，極低的聲音道，「季爺既看重你，又忌憚你，他對錢坤的死耿耿於懷，早晚會查到你頭上。」
夜番捏住她下巴，薄唇幾乎碰到她唇瓣，啞聲道，「這句話若是被第三個人聽到，你必死無疑！」
陳惜墨目光凝着他的唇，聲音更軟，「這裏沒有第三個人啊，我沒那麼笨。」
夜番輕嗤了一聲，「只會耍小聰明。」
陳惜墨有些不服氣的嘆了口氣，歪頭靠在他肩膀上，低低道，「我說了這麼多就是告訴你，你要小心虹姐，不要太相信她。」
夜番皺眉，突然側頭看向她，「你是不是要打虹姐的主意？」
陳惜墨倒吸了口氣，「怎麼可能，我哪有那本事？」
夜番冷聲警告，「好好待着，別想沒用的，別以為我每次都會救你，觸犯到我的利益，我會先把你推出去！」
陳惜墨手指在男人胸口上下滑動，哼道，「我賭你不會！」
夜番抓住她亂來的手，聲音沉靜，「我為什麼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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