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們拉着李宜春的屍體離開了,而蘇傾則站在蘇淺言身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左司大人,蘇某是淺言的二哥,什麼話我都可以聽。」蘇傾說道。
顧承禮冷哼了一聲,「情話,也聽得?」
「……」蘇傾一愣,他詫異地低頭看着蘇淺言,「你們……私定了終身?」
蘇淺言抬眸,看着蘇傾:「沒有。」
「蘇姑娘這是不打算對顧某負責了?」
這話一出,蘇傾打了個激靈,衝上去揪住顧承禮的衣服:「你這混賬,你對我妹妹做什麼了?」
「哎呀,他沒對我做什麼。」蘇淺言走上前,把蘇傾拉開,「你先出去,我與他說幾句話。」
「淺言,這……」
「我現在心情不好,出去!」蘇淺言厲色道。
蘇傾也不示弱:「我不走!」
「啪」顧承禮抬手將他一把打暈。
看着蘇傾倒在地上,蘇淺言沒好氣地坐回椅子上,鼓着小臉看着顧承禮。
顧承禮取下面具,走到蘇淺言面前,似是留意到有人在偷聽,便壓低了聲音問道:「蘇淺言,你到底想做什麼?」
蘇淺言瞥了一眼窗口,有個人影閃過。
她揪着顧承禮的衣襟,將他扯到自己面前,伏在他耳邊,說道:「我做什麼都好,你不要再管我了!」
「這個莊子的人根本就打不過你,你為什麼還要故意置身其中,你就這麼想死?」顧承禮壓着怒火問。
「我就是想死又怎麼了?」
窗外的墨靳庭見到二人正在耳磨私語,他們說的太小聲了,他啥也聽不到。
「你想死,我偏不讓你如意。」顧承禮眼眸微眯。
「你煩死了!顧承禮,要不是外面有人偷聽,我真想揍你。」蘇淺言伸出手,摸了摸顧承禮的臉,咬牙拍了兩下。
顧承禮握住她的手,沉聲道:「死很簡單,自刎、白綾、毒藥……你都不要,偏要亂棍打死?」
蘇淺言見他看出了端倪,便索性擺爛,湊近他的耳根,說道:「對,我只要亂棍打死。」
「為何?」
「做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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