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葉盛和露露剛剛進洗手間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從夜蒲酒吧的門外忽然湧進來十幾個人,全都是清一色的安保,當先一人是一個四旬左右的一臉陰沉的男人,一邊快速走進來,一邊大聲喊道:「所有人都不要動,我們懷疑有一個殺人犯藏身在這裏,大家都將身份證掏出來。」
葛三刀的消息也夠快的,這個男安保剛剛喊過,他就從裏面出來了,來到這個安保跟前,笑着說道:「這位執事,我們這裏怎麼會有殺人犯呢,只要是進我們夜蒲酒吧的門,都是被我們檢查過身份證的。」然後,他又快速地從兜里掏出兩疊厚厚的靈國幣,低聲說道:「這點小意思,請執事收下,兄弟們辛苦了,算是我請弟兄們喝茶。」
「滾開,當眾賄賂安保,單是這一條罪狀,我就能把你關進去。」誰想到,這個男安保將錢接過之後,在手中掂了掂,突然一把將之砸在地上,冷喝一聲,登時讓葛三刀呆住了。
從青龍幫成立之初,無論是青龍幫的任何生意,不管是合法的,還是違法的,全都沒有一處被安保過問過,原因就是因為霍青龍跟嚴忠奎的關係。青龍幫里,知道霍青龍跟嚴忠奎是師兄弟這一秘密的人極少,但知道霍青龍跟嚴忠奎關係不錯的人倒是有一些,葛三刀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葛三刀見送錢沒用,急忙又低聲說道:「這位執事,我們幫主跟你們隊長的關係不錯,還請手下留情。」
這個安保冷冷笑道:「笑話,你們幫主是黑社會,我們隊長是安保,你們幫主怎麼可能跟我們隊長的關係不錯呢,滾開,如果你再敢妨礙我執行公務,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這下子,葛三刀算是完全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該怎樣才好,轉首向陽葉盛那一桌望過去,發現陽葉盛竟然不在,心裏就更急了。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誰在造謠我跟霍青龍的關係不錯,把他給我抓起來。」
「嚴…嚴隊長。」葛三刀哪裏會不認識嚴忠奎啊,不禁大吃一驚,急忙說道,「嚴隊長,我…我剛才是開玩笑呢,您別認真了。」
嚴忠奎冷冷說道:「開玩笑?哼,開玩笑也得有個度,這種玩笑是隨便開的嗎,霍青龍是混黑道的,我是人民安保,你說我跟他關係不錯,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裏推嗎?我告訴你,這一次就算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把你抓起來,告你誹謗罪。」
「是是是,嚴隊長,我也是聽人說的,下次一定不敢了。」葛三刀額頭的汗珠馬上就密佈了,低頭哈腰着,心中卻是暗暗着急,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嚴忠奎會帶人來查夜蒲酒吧呢,不行,我得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堂主和大小姐。
誰想到,還沒等葛三刀把手機掏出來,嚴忠奎又冷冷問道:「你說,我跟霍青龍關係不錯的消息,是聽誰說的,如果你能把那個人舉報出來,我今天就放過你,不然的話,你就替他受罪吧。」
「啊」,葛三刀聽了,大驚失色,恨不能狠狠抽自己兩嘴巴,沒事幹嘛說是聽別人說的啊,這下可好了,嚴忠奎不依不饒了,我供誰去啊。
葛三刀急忙說道:「嚴隊長,我…我也不記得聽誰說的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說了,您老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誰想到,嚴忠奎這一次是鐵了心跟葛三刀過不去了,冷喝道:「少廢話,快說,不然的話,你就跟我們走一趟。」
「我…我…我……」事情已經完全出乎了葛三刀能夠處理的範圍,他張口結舌,卻是不知道該說出誰的名字,轉首又看看陽葉盛的那張桌子,依然看不到陽葉盛的影子,心裏那個急啊。
「說不出來,那就是你敗壞我的名聲了,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嚴忠奎臉色一沉,把手一揮,身後立即上來兩個安保,將葛三刀的雙手抓住,其中一個更是掏出了手銬。
汗,玩真的,葛三刀一見手銬,登時急了,急忙說道:「嚴隊長,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嚴忠奎冷冷問道:「你叫葛三刀啊,好像你只是西區堂的副堂主,葉成皿呢,馬上讓他過來見我。」
「我們堂主……」葛三刀第三次朝陽葉盛的那張桌子看去,陽葉盛的影蹤依然渺渺然,不禁嘆了口氣道,「葉堂主剛才還在,現在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
嚴忠奎也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