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蘭貞準備這麼充分,陽葉盛心下好笑,卻也沒說什麼。
文門章已經受了驚,知道柳蘭貞已經有了準備,短期內自然不可能再對她或者她的外甥女下手,柳蘭貞即便回家住,也是一點危險都沒有。只是,陽葉盛也明白,無論他怎麼說,柳蘭貞都不會相信,倒也不如讓她隨便施騰去吧。
來到夏曉丹的病房,已經是晚上九點了,陽葉盛忽然發現,武筠儀已經回去了,曉丹的同學王艷麗卻是在這裏跟曉丹說着話。
陽葉盛正準備讓王艷麗趕緊回學校,忽然發現自己身上沒煙了,於是便出去買煙。
十分鐘後,陽葉盛買煙回來,忽然發現病房中多了一個人,一個醫生,臉上戴着口罩,手裏拿着一個針管。
本來陽葉盛沒怎麼在意,不過卻無意中發現這個醫生在看到他之後,眼神有點慌亂,陽葉盛頓時開始懷疑了,隨即就發覺他的眼神跟一個人很像,接着就是身高和身材,以及雙手,跟一個人幾乎完全一樣,心中不禁又驚又怒又喜。
驚的是,文門章還真是無處不在;怒的是,文門章來這裏自然是要對曉丹下毒手,那個針管里不知道是什麼害人的藥呢;喜的是,既然這一次又讓他給遇上了,自然是不能再讓他逃走了。
「文門章,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見面了。」陽葉盛快速地站在曉丹的病床與文門章之間,同時右手朝王艷麗揮了揮,示意她退到自己身後。
這小子真是可惡,文門章也是又驚又怒又怕,哪裏還敢留下,急忙將手中的針管向陽葉盛扔去,一個轉身就要向外跑。
「嘿,這一次若是讓你再跑了,我陽葉盛就跟你文門章的姓。」陽葉盛右手一探,將飛來的針管接住,然後針頭一轉,直接甩向了文門章,接着就見他身子一晃,飛速地向文門章追去。
「啊」的一聲慘叫,針管扎在了文門章的右大腿後面,文門章馬上腿一軟,身形立即就緩了下來,被陽葉盛三兩步追上,重重一腳踢在針管上,那一管注射液完全注入到了文門章的體內。
不等文門章的慘叫聲叫起,陽葉盛一把摟過他的腦袋,右手猛一用力,卸掉了文門章的下巴,他是再也叫不出來了。接着,又聽到「咔嚓」、「咔嚓」兩聲,陽葉盛飛快地將文門章的兩條胳膊全都弄脫臼了,然後又狠狠地朝文門章的右腿猛一計重踢,「咔嚓」一聲,文門章的右腿也斷了,這一下他再也站立不住,重重摔倒在地上。
陽葉盛則上前一步,右腳踏在文門章的胸口冷聲道:「文門章,這次可是你自投羅網,怪不得別人吧。」
夏曉丹和王艷麗全都驚呆了,從文門章向陽葉盛甩出針管,到陽葉盛將文門章踏在腳下,總共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
文門章的下巴痛,雙臂痛,但心裏更後悔,要知道能遇到陽葉盛這個狠主兒,打死他都不會答應張芸珺的條件,這下可好,徹底完了。
陽葉盛轉過身來,對已經嚇呆了的二女說道:「曉丹,艷麗,你們不要害怕,這個人叫文門章,是在逃二十多年的在逃犯,公安部懸賞三十萬抓捕他,卻不想他竟然送上門來了,嘿嘿,這等於是財神上門啊。」
「殺人犯?」夏曉丹和王艷麗心中一驚,尤其是夏曉丹,臉色變得煞白,「葉盛哥,你說…你說他…他是來殺我的?」
陽葉盛點了點頭道:「不錯,如果是我猜得不錯的話,很可能是因為媒體曝光了你跳樓的真相,使得社會輿論完全倒在你這一邊,安保局和法院對童玉彪的家人施了壓,所以他們才會鋌而走險,派刺殺暗殺你。不錯,是了,當年文門章殺人,就是因為童玉彪的母親張芸珺,看來他們之間一直有聯繫,文門章在逃二十多年,忽然再回到宵城州,肯定是因為此事,莫非童玉彪實際上是文門章的兒子?」
陽葉盛的這番推論,前面幾乎是完全正確,但是後面就不行了,雖然聽起來很有道理,卻不是實際情況。
「葉盛哥,快報警吧,讓安保人員把他抓走。」夏曉丹心中害怕到了極點,畢竟,被一個殺人犯惦記着,沒有幾個人會不害怕的。
陽葉盛笑道:「曉丹,不用怕,文門章落在我的手裏,你自然就安全了,至於報警嘛,那是必須的,不過卻不是現在,嗯,艷麗,今晚你就辛苦一下,照顧曉丹一晚上,我要去辦一件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