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來養!」二叔興奮說道。
第二天他就風風火火騎上二八大槓,去菜市場那邊,買回來七隻土獵小奶狗。都才一個月,剛剛斷奶。
大黃狗好奇的看着這群小奶狗,小奶狗們似乎喜歡它,都往它身邊湊。
「二叔,你給它們起什麼名字啊?」池小芽喜歡小動物,當初不允許去大棚餵斧頭,她失落了好一陣子。
現在家裏多了七隻小奶狗,可把她高興壞了。
「名字留給小芽起。」二叔對於小狗叫什麼,沒有興趣。
「它叫小花,它叫小黃,它叫小黑,它叫小白……」池小芽按照顏色,認認真真給小奶狗們一一起名字。
二叔聞言:「小白叉掉。」
「為什麼呀?」
「沒為什麼,你換一個名字。」
後山田舍,有一隻雪白的大癩蛤蟆,已經佔用了小白這個名字。
池小芽想了想:「那叫它小雪……它叫小灰,它叫……它叫二花,還有它,叫小點點。」
七隻小奶狗,都有了名字。
池橋松坐在椅子上,一邊看池小芽給七隻小奶狗做窩,一邊與家人閒聊。他不是真的離群索居,整天就知道呆在田舍,偶爾也會下來聊聊天。
忽然。
心中一動,立刻站起身:「我先上山了。」
說完便匆匆離開老房子,快速奔跑到後山田舍,推開屋門,見到放在柜子上面的無毛老狐,已經睜開渾濁的眼睛。
不過它渾身無力,依然躺在柜子上面。
見到池橋松過來,無毛老狐張了張嘴,發出一聲奸細的叫聲:「嘰。」
池橋松自然聽不懂狐狸叫聲,但此刻他卻意外聽出來,這叫聲中似乎蘊含着感謝的意思。
他挑起眉頭:「老狐狸,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能感應到你?」
就在剛才。
他心中一動時,冥冥之中感覺到,是無毛老狐醒了。
趕過來一看,果然如此。
而且無毛老狐發出的叫聲,他竟然也模模糊糊能感覺到是什麼含義,仿佛對無毛老狐產生了心靈感應。
這很神奇。
顯然大有問題。
「嘰。」無毛老狐又發出一聲有氣無力的叫聲。
池橋松再次感應到了叫聲中的意思,不是回答他,而是表達它餓了,想要吃東西。
見狀。
池橋松先按捺住疑惑,取來一塊臘肉,遞到無毛老狐嘴邊。
無毛老狐緩緩搖頭,軟綿綿叫喚:「嘰。」
「符籙?你要符籙?」池橋松不解,但他很快取來一張解厄符,放在無毛老狐嘴邊。
無毛老狐渾身一震,仿佛餓死鬼一般,貪婪的抽動鼻子,不斷嗅着解厄符,猛吸幾下之後,露出滿足的表情。
四腳朝天,躺在柜子上。
池橋松眯起眼睛,解厄符還是老樣子,但他分明感覺到,解厄符上原本留存的一絲炁,已經消散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