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一人一串手鍊和一個吊墜。」
將加持過的手鍊、吊墜,發給家裏每個成員,池橋松叮囑道:「洗澡除外,其它時間都要把手鍊、吊墜帶着。」
「大哥,這個有什麼用?」池橋武問道。
「保你平安,別被邪祟纏上。」
二嬸聽到,趕忙說道:「小松,還有沒有多餘的手鍊了,二嬸想把兩隻手都戴上。」
因為雷擊木的邊角料很多,池父雕刻不少手鍊、吊墜,池橋松笑了笑,又遞過去一串手鍊:「戴多了沒什麼意義,不過二嬸想戴就戴吧。」
「多戴一串,我心裏更踏實。」她笑嘻嘻的將兩串手鍊,全部戴上。
二叔一邊眯眼喝酒,一邊呵斥道:「瞧你出息!」
二嬸不理他,又拿眼盯着池橋鬆手中的吊墜。
池橋松見狀,果斷遞過去一枚:「給,二嬸,一起用線串起來。」
二嬸笑得更開心:「還是小松對我好。」
隨後池橋松又將一柄槐木劍,懸掛在老房子的門頭上。
這樣一柄雷擊槐木劍,辟邪的效果遠勝安宅符,只這一柄,就能護佑全家安寧,等閑邪祟進不了家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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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腳下新房繼續蓋,已經開始粉刷並安裝門窗。
沼氣池也挖好了,不過沼氣池配套的設備,暫時還沒買來,等買來之後才能安裝沼氣灶以及沼氣燈。
趁着山體濕潤,池父帶着全家又開始種樹。
果樹、枳樹全部栽種妥當,還把一些野茶樹從拐角地方移出來,移栽到一個集中的緩坡上面,形成一個小茶園。
接下來就要在山上修路。
池橋松建議請個挖掘機過來,省時省力。
大夏民國有挖掘機,隔壁江南省的江南機械廠,生產的斗容0.6立方小挖機,在江右省十分風靡,很多工地都能見到。
不過這玩意是柴油老虎,有人戲稱為黑風老妖,因為工作時候會冒出滾滾黑煙。
本地缺少汽油柴油,要從專門渠道進購,所以僱傭挖掘機的價格很高,半天就能燒掉十幾塊錢,一天就頂普通人半個月工資。
池父嫌貴:「請什麼挖掘機,不知道過日子。我跟你二叔、小姑父,滿膀子的力氣修幾條山路都不行,那就笑話了。」
二叔也嫌棄的說道:「我覺得挖機不行,那玩意容易壞,山上石頭多,磕磕碰碰鏟子都給它磕碎了。」
小姑父則從大局考慮:「請挖掘機上山,萬一給師傅看到什麼東西,不好解釋。」
對此,池橋松點頭:「行吧,那就自己修。」
兩代人之間的觀念,並不是很一致。
或許是穿越一場,見識過兩個世界,改變了他的視野高度。很多時候池橋松覺得,自己的風格越來越像無為而治,順勢引導,從不強行改變他人觀念。
當然。
也可能是他很清楚自己的未來,因此更享受點滴壯大的過程。享受還在蟄伏時期,一大家子相處的方式。
等他踏足上師三境,一朝權柄在握,怕是再難有如此溫馨時光。
「對了。」二叔忽然想起什麼。
他問池橋松:「斧頭之外,你還養不養狗了?我今天去菜市場逛了一圈,那邊有人賣狗,不少土獵的小崽子,精神得很。」
土獵就是本地的獵犬,屬於大夏田園犬範疇,串出來的基因適合捕獵。
大夏民國各地都有自己的土獵,可能在某些方面不如虎斑、細犬、下司這種專門的獵犬,但絕對適應本地氣候。
「我不養了。」池橋松搖頭。
他有斧頭就夠了,而且等小青長大一點,說不定連打獵都不用他親自出手。
二叔有些遺憾,說道:「不養了啊,那些小狗崽子真不錯呢。」
「二叔你可以養,養幾隻土獵,專門看守一道坎也挺好。一道坎這麼大,光靠我們自家人看顧不過來,養幾條土獵,放養在山上還真不錯。」
「是嗎,你也覺得不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