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遠自爆的穢氣吹過。
來回折騰,還沒死真是僥倖。
看着骨瘦如柴的兩隻小獸,他心下自嘲一笑:「不過至少有一點,你兩瘦回來了,即便死了,也體體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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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去參加慶功會吧,我吃完飯就回講武堂臥床。」到了濱溪莊園,池橋松說道。
晚上縣知事署要舉辦一個慶功會,劉樹民臨走時候跟郝伯昭打過招呼,讓他帶上池橋松一起過去參加。
不過池橋松要臥床,自然不能去。
「回什麼講武堂,就在我家住。」郝伯昭示意池橋松在沙發上坐下,「許媽,把冰箱裏的巨鹿侯餅拿出來,熱兩個給小池補充營養,再打掃一下客房讓小池住下。」
老傭人許媽點頭:「老爺不在家吃晚飯嗎?」
「不用,我去縣裏吃。」
說着郝伯昭上了樓,推門進了主臥,見到自己老婆在床上躺着睡覺,便將她推醒:「一曼,鍾一曼。」
「嗯?」師母鍾一曼迷迷瞪瞪醒過來,「你回了啊,幾點了?」
她最近迷上晚上打麻將,下午會在家睡一會補覺,這樣晚上頭腦更清醒,更容易胡牌。
「快七點半了,我回頭要去縣裏參加慶功會,這邊剛擊斃彭蠡四鬼中的劉長遠。」郝伯昭長話短說,「另外我跟小池認了師徒,他現在受了傷,你晚上安排好房間,讓小池在這邊住下。」
「那個什麼法面輪王擊斃了,啊呀,這是天大好事。」師母穿好衣服,「小池答應了是吧,我就說他不可能不答應的,農村……」
「別大聲嚷嚷,小池還在樓下。」
「他怎麼受的傷?」
「擊斃劉長遠,他立功不小,我也跟着立了點功,記住了他是因工受傷,回頭肯定要受到縣裏嘉獎。」
「那我知道了……你這人也真是的,我是拎不清的人嗎。」師母一邊梳頭髮,一邊說道,「小池哪回來家裏,我不是熱情招待。」
「你那叫熱情嗎,你那叫瞎拉郎配,來一次你提一次,搞得小池都不敢來了。」
「他現在是你徒弟,我提一下怎麼了,我們家蘇妍是長得差點,但家庭條件好啊,比他農村人不知道高多少。」
郝伯昭懶得跟老婆分辨這個,他只是說道:「如果兩個人能成,我樂見其成,但你千萬別攙和。這東西講究順其自然,越攙和越難成。」
師母點頭:「我當然知道,但是你當爸的也要上上心,你都說了小池將來搞不好能繼承你的衣缽,他跟蘇妍好了,對咱家不是更好……老大學文不練武,女兒練武也沒戲,你前面幾個徒弟,也沒一個爭氣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 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