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鬼當然不可能真的施展磐手來揍蕭毅,再說了,後者是身懷兩種三種四種很多種異能力的異能力者,要真揍起來指不定是誰揍誰呢,更重要的是在現代人的社會意識當中並沒有武學這檔子事兒,有些事情還是不暴露較好。
離開不醉軒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蕭毅紅着臉顯然喝得差不多了,這白酒的勁兒不像啤酒喝完立馬上頭,它有個滲透的過程,這不,剛才買單的時候蕭毅還有力氣和煙鬼胡鬧,這剛走出來涼風一吹酒精立馬上頭,暈得寶寶不要不要的,還得靠王婭扶着才能勉強走路。
大莽這貨也好不了多少,整件衣服沒一處乾淨的地兒,這裏濕一塊那裏髒一坨,脖子上掛着的也不知道是粉絲還是啥,頭髮上面耷拉着一卷青菜,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在廚房去打了一個滾兒一樣,三里之內都有一股古怪的惡臭,別提多膈應人了。
這並不能說明蕭毅和大莽的酒量差。
你酒量好來干兩瓶五糧液試試!
就算是李白也得當場做詩!
說起來還真特麼是見了鬼了,煙鬼和鐵奎這些人喝了這麼多竟然屁事兒沒有,你說一兩個沒事兒就算了,武學奇才還能萬中有一呢,這酒量好的人怎麼着也能在人堆里抓兩個出來,可操蛋的是,往人堆一抓竟然全是。
這就好比一眼望去全是任督二脈全通的人一樣,能不讓人震驚嗎?
「小崽子,快回娘窩裏喝奶去吧,哈哈」煙鬼肆意的嘲笑着蕭毅。
蕭毅搭着王婭的肩膀,眼前的一切都是東倒西歪的,肚子裏面翻江倒海隨時都能噴涌而出,他搖搖晃晃半晌才看到煙鬼,當下,紅潤的臉上扯出一抹笑容:「楚留香,咱們來日再戰三百回事。我楊過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這都啥跟啥啊,楚留香咋和楊過弄一塊兒去了?」鐵奎茫然的抓着腦袋,半晌之後忽然響起了什麼仰天狂笑。
不僅是他,煙鬼強子阿光等所有人都在笑。甚至是阿娜爾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甚至是扶着蕭毅的王婭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大莽趴在地上一片嘔吐一邊笑,也不知道在幹啥,這吐出來的東西會不會因為猛地一笑給吸回肚子裏。
真是讓人不敢想像。
接下里的劇情就簡單多了,昨晚睡大莽家的依舊睡大莽家,昨晚睡煙鬼家的依舊睡煙鬼家。至於昨晚哪兒都沒去的阿娜爾就不知道了,反正有煙鬼在,咳咳……
分道揚鑣之後蕭毅就倒在王婭的肩膀上呼呼大睡了過去,管他是王八乾死螞蟻還是螞蟻吃掉大象,這都和他沒關係了。
大家都喝了酒當然不能開車,據說好像是找的代駕,據說大莽就是被代駕扛上車的,至於代駕是男是女就沒有據說了。
迷迷糊糊間,蕭毅好像感覺到似乎在下雨,但是強烈的酒勁兒已經將他整個兒吞噬。他沒時間去細細感受。
王婭低頭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這個男人,看着那堅毅卻緋紅的輪廓不由笑了出來。
代駕司機古怪的看了王婭一樣,不明白後者所笑為何。
「好好開你的車」王婭頭也不抬的叱呵道。
「哦!」代駕司機笑聲嘟囔了一聲。
在此同時,煙鬼卻和另外幾人打的往朝陽路去。
一路上,幾名天戈成員幾次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又不好開口。
煙鬼瞥了他們一樣:「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唄,大老爺們兒扭扭捏捏的幹什麼玩意兒?」
「頭兒,我說了你可不許罵我啊」
「你說」
「那什麼,家裏的床只有三張,哥幾個都已經霸佔了。你和嫂子……」
煙鬼頓時反應了過來:「我和你嫂子開房去?」
「頭兒不愧是頭兒,一點就透啊」
倆人對話的時候阿娜爾的臉色卻是平靜如水,只不過眼眸深處閃過了一絲羞澀。
煙鬼白了說話的那人一眼:「透你大爺,騰一間臥室出來。我們擠着睡!」
「這樣會不會太委屈你了?」
「照做」
「好吧」
一旁,聽到他們的對話阿娜爾卻是淺淺的笑了出來,因為由此可見煙鬼是一個傳統的男人,婚前不同床,而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