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健碩精壯的漢子將蕭毅圍在了中間,彼此之間挨得很近,似乎是害怕蕭毅變成一直蒼蠅飛走一般,看上去儼然就是一堵密不透風的人牆。
花一洋打開車門,拐着身子來到了前方,人牆主動裂開一條縫,花一洋大喇喇的走了進來,得意的望着蕭毅:「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認錯還是不認錯,我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耐心太差,所以你要趕緊做出選擇,免得一會兒我就改變注意了!」
蕭毅面無表情的看着他,眼神平靜沒有泛起一絲波瀾,半晌後,他緩緩的將手中的行李包放下。
&來是沒什麼好說的了,動手!」花一洋手一揚,爆喝出聲。
十幾名退役特種兵聞聲齊動,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廢話,揮拳出腿,全都朝着蕭毅撲了上來。
蕭毅站在原地,木然的眼神忽然閃過了一絲神采,變得極其專注,雙手緩緩的背負於身後。
悄無聲息之間,雙手手心各自升騰起一蹙火苗,火苗升騰而起的瞬間,他雙手向前一甩,兩蹙火苗,分別激射向其中兩人,那兩人還沒只感覺一股灼熱,渾身上下就突兀的**了起來,二人大驚失色,好在是特種兵,反應夠快,沒有遲疑迅速的脫掉衣服。
在此同時,蕭毅原地轉圈三百六十度,極短的時間內,他將另外兩名退役特種兵的樣子記下,下一秒,這兩人的雙腿開始如同野草般枯萎,最後轟然倒地。
眨眼時間,十幾名退役特種兵當中就有四人失去了戰鬥力。
這種手段當真是匪夷所思。
正準備轉身離開的花一洋聽到身後傳來的慘叫遂回頭望去,當他看見有兩人在熊熊火焰當中翻滾,有人倒在地上哀嚎的時候,他整張臉都白了。腳步下意識的怔住。
&這是怎麼了?」不僅是他,另外的那些退役特種兵們也都集體瞪大了眼睛,駭然失色。
張律師整個呆住了,渾身都在輕微的顫抖。
這好端端的人怎麼就忽然自燃了起來呢?
半晌後,那兩名渾身燃火的退役特種兵將同伴的幫助下將渾身上下的布條全都扒拉了乾淨,光溜溜的站着也不合適,乾脆一咬牙鑽進了麵包車裏面。
要是待會麵包車震動起來的話……咳咳,想什麼呢?
這倆人倒沒什麼事兒,身體素質好,手腳麻利。並未被火燒傷,只是有些難為情而已。
但是另外兩名退役特種兵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掀開褲腿,當那宛如竹籤一樣的小腿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已經不是肌肉萎縮這麼簡單了,這簡直連骨頭都萎縮了啊!
相安無事的幾名特種兵當中走出來兩人,扶起那倒地的倆人回到麵包車內。
蕭毅將這一切看在眼裏。
這群人根以往的那些自私膽小的混混不同,他們至少有情有義,沒有見死不救,而且當那四人出事的時候。其餘人眼中的關切是真真實實的,裝是裝不出來的。
由此可見,這一群人感情很深厚。
能讓一群男人有如此深厚的感情,除了一種關係。再無其他解釋。
戰友!
&們是軍人?」這是今晚蕭毅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很顯然,蕭毅這突如其來的話讓那些人都懵了,一時間誰都沒反應過來。
不多時,一個穿着軍靴的男人走上前。這個男人一頭短髮,眉宇間透着一股凜然正氣,但是眼中又有一股被現實感染的世俗。蕭毅不會看相,但不得不說,這個人的長相給人一種踏實穩重的感覺,只是生活給了他太多的無奈。
&為首的男人點了點頭,沒有多餘的廢話。
不過看向蕭毅的眼神多了一種古怪。
退役這麼多年了,當初的熱血激昂早就被現實打磨得差不多了,他們這些人還緊緊的抱成團那是因為他們發現,只有這樣似乎才能掙到更多的錢,他們身無所長,唯一的長處就是能打,這種優勢在現今社會當中被利用的最多的不是保鏢,而是打手。
他們傷人無數,但卻從未殺人,這是他們的底線,也是唯一能不那麼愧疚曾經的身份的方式。
終上所述,他們的軍人特質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