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爾哭笑不得的看了煙鬼一眼,這時一輛出租車在她們跟前停下,阿娜爾頭也不回的鑽了進去。
「哎,不多夸兩句了,就在這麼走了?」
「再不上車我自己走了!」
「上上上,我上不還不行嗎?」煙鬼嘀嘀咕咕着上了車,轉過身的那一剎那,那嘴角的笑容卻是苦澀。
獠牙?
突刺?
有什麼區別呢?
二者的區別或許就是獠牙的成員所剩無幾,而突刺的成員卻是遍佈華夏,還有的區別或許就是一個是曾經的過去式一個是現在和未來。
獠牙就像一根刺,一根深入血肉撩撥着筋骨的刺,亘古永恆扎在煙鬼心裏,留下了難以癒合的傷口,一旦觸碰,那疼痛便入潮水般湧來。
而有些痛在有些人面前卻不能表現出來,因為他是個男人,所以他必須學會用微笑去掩飾。
一路上,阿娜爾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的朝窗外張望着。
煙鬼也沉默不語着,低着頭,一路上心事匆匆。
「美女,咱這是去哪兒啊?」司機老師傅轉過臉問,一路上他見倆人沉默不語,還以為這是吵了架的兩口子,所以也沒急着問,反正你不說車子也在開計價表也在走,對我也沒啥損失,不過這終究不是長久之法,到最後對方要是不給錢的話就扯淡了,所以,他姍姍來遲的開口了。
「機場!」煙鬼想也不想隨口就說。
「好勒」
司機老師傅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從這裏到機場也算是一張大單子了。
阿娜爾詫異的望着煙鬼。
煙鬼看出了阿娜爾的疑惑,又看了司機一眼,身子往後者的方向一靠,壓低了聲音道:「上車後,那人開口說話了,我就知道了!」
「唇語?」阿娜爾詫異。
「說得跟你不會似的」
「可是這麼遠而且畫質那麼模糊你怎麼看清楚的?」
「因為你男人是江湖上唯一跨進入意境的人唄!」煙鬼眨了眨眼睛。
阿娜爾釋然,不過煙鬼的表情卻是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這裏距機場還有一段路,他比我們先走八分鐘左右,開車的是女孩。速度應該不會太快,所以,我們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會和他們相遇!」
「開車的是女孩你也知道?」
「恩,還是個挺漂亮的女孩」煙鬼認真的點了點頭。
「有我漂亮嗎?」
「還差一丟丟」
「差一丟丟啊。你這雙眼睛倒還真是方便啊,自帶望遠功能啊!」
煙鬼終於察覺道阿娜爾言語當中的酸味,當下訕笑道:「那不是為了辦正事兒嗎,你見我是什麼時候眼睛亂瞄過?」
阿娜爾眯起眼睛,雙眼當中凶光畢露:「你最好小心點。要不然的話,就算打不過你我也可以趁你睡着的時候往你眼睛裏抹辣椒水,往你嘴巴上抹膠水,往你耳朵里……」
「得得得,我錯了,我絕對不敢」煙鬼是真的慫了,那鐵骨錚錚的硬漢在此時此刻卻毛骨悚然了。
以前他哪兒知道什麼叫怕啊,天都敢跳起來捅一痛。
阿娜爾得意的哼了一聲,隨即轉過臉道:「師傅,麻煩開快點!」
「得勒!」司機師傅道。
阿娜爾又想起了什麼。問煙鬼:「海港是的交通四通八達,萬一我們走的不是一條路怎麼辦?」
「沒辦法,我們能努力的放下只有放大可能,並不能徹底掌握!」煙鬼收起吊兒郎當的表情,一本正經的的說道:「要麼我們祈禱和他走在一條道上,要麼就只有盡力趕在他之前達到機場,然後在機場等他!」
「不行,第一個選擇太被動了」阿娜爾道。
煙鬼道:「但你剛才已經做了最後的努力,現在能做的,也只剩瞪大眼睛找車牌了!」
阿娜爾一怔。是啊,她剛才已經喊師傅開快點了,現在除了煙鬼所說的還能做什麼呢?
有些事情,註定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
「阿希。你去機場幹什麼啊?」一輛白色的寶馬上,一個打扮時尚的漂亮女孩一邊開車一邊轉臉問。
在她身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