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真的走了」
「或許，他們從未屬於過這裏……」阿壯微笑。
……
離開黑瞳之後，蕭毅二人回到朝陽路。
朝陽路看上去靜謐祥和，裂縫的水泥路兩邊是上世紀的老式房屋，留守的空巢老人枯坐在屋檐外，滿是褶子的臉上逢人便露出祥和的笑容，一走進這裏，浮躁的心會出奇的變得寧和。
微風拂過，刮落兩片落葉，那佝僂着背的清潔老人用掃帚將落葉清掃。
已經時過半晌，街角那賣豆漿的漢子依舊生意紅火，已顧不得吆喝。
轉角，踏上那舊跡斑斑的紅鐵旋轉樓梯，到達二樓，是一間老舊的酒館，破舊的招牌上寫「紅葉酒館」。
蕭毅扭過頭看着煙鬼，眉宇間划過一抹詫異，似在問「就是這裏？」
煙鬼點了點頭，微笑，似在答「沒錯！」
得到答案之後，蕭毅又抬頭仔細的打量了一眼。
很安靜，沒有酒館應有的喧囂，而且格局顯然不是規整的寬敞門面，從門廊就能看出來，這是單開的門，跟家用沒什麼差別，任何酒館都不應該是這樣。
「走吧，愣着幹嘛！」說着，煙鬼已經掀開了門帘。
蕭毅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蕭毅猜測的沒有錯，這並不是規整的門面，而是一間小兩室的居民房，二十平方左右的客廳擺着四張方桌，十平方左右的小臥室擺着一張長桌，另一間臥室緊鎖，那陽台想必就是廚房了，陽台橫拉着一張白布，隱約可見一道身影在裏面忙碌。
環顧一圈之後，蕭毅的嘴角上揚，這裏空間很小，很緊湊，但卻有一種家的溫馨。
客廳有兩桌人正在喝酒，都是銀髮滄桑的老人，兩兩一桌，桌上擺着一壺清酒，一碟花生，一盤醬脖子，簡單至極，卻無比愜意。
他們聊天的聲音很小，喝酒很慢，見蕭毅二人進來，都露出了和藹慈愛的微笑。
「老闆娘，麻煩再來一壺酒！」
「這就來……」
輕柔的聲音從陽台傳來，一雙濕潤白皙的手掀開白布，那袖子高高的挽起，手腕雪白，佈滿汗漬。
緊接着，一道身影從白布後走了出來。
她圍着圍裙，盤發素顏，臉上有着淡淡的香汗，五官很秀麗，淺笑間臉頰浮現酒窩，她的眼神讓人覺得很溫暖。
她看到煙鬼的時候怔了怔，隨即溫暖的笑道：「你來了啊，快進去坐吧！」
煙鬼同樣微笑：「好！」
蕭毅站在一旁，看着二人望向彼此的眼神，不由笑了出來。(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