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他懸浮在窗外如履平地,而且那如雷如蛇的青光顯然也是出自他手,剛才所有的窗戶玻璃都爆炸,也是都他幹的,這麼說來……他也是一個異能力者?
想到這裏,蕭毅瞪大了雙眼。
一旁的煙鬼同樣如此,他幾乎顧不得傷口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蹙着眉頭,怔怔的望着懸浮在窗外的佛陀,蒼白的嘴唇在抽搐。
顯然,他也不知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又一個異能力者,這個世界到底還有多少?
童戰叫他佛陀,那麼他應該就是千手門南派的掌舵人,不出意外的話,上一次的金店劫案就是他操控的。
而且,童戰看到那青光的時候就說出了佛陀的名字,這麼說的話,他們極有可能是彼此知道對方的異能力者的身份的。
童戰半眯着眼睛望着佛陀,那臉色不怎麼好看。
「正常情況下,我的確不會和你作對,但是現在我會!」佛陀的聲音很沙啞,戴着面具,看不清楚他的樣貌,始終站在窗外,沒有踏進屋內。
「是什麼給你勇氣和我作對?」
「因為他是我現在翻身的唯一籌碼」佛陀道。
童戰凜然一笑,明白了。
佛陀的老巢被毀,現在還被各路警方給盯上,自己也因為白烽的事情在找他的麻煩,北派的觀音也肯定不會放過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所以,他現在可謂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佛陀和觀音之間的爭鬥江湖上人盡皆知,他現在的老巢被毀,實力銳減,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千手門的掌舵人必然就是觀音無疑。
三年之期快到,他沒有多餘的時間東山再起,只有走捷徑。
而現在最好的捷徑,恐怕就是面前這個蕭毅了。
蕭毅的存在對於八大勢力來說無疑於定時炸彈。如果佛陀將這個炸彈抱在手裏的話,那麼八大勢力必然會投鼠忌器,到時候他或許還能夠從這些勢力手中取得不少的好處。
難怪他敢和血眸掌舵人叫板,原來是為了保命。
蕭毅現在對他來說就是一張保命符。將這張保命符揣在身上,他甚至可以將觀音給壓下去。
童戰的拳頭捏了起來,眼神中冷芒四起,可他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對方懸浮在窗外,他根本做不了什麼。除非對方走到屋裏來。
這傢伙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他從一開始就懸浮在窗外相比也正是因為這一點。
他在空中,童戰再強都奈何不了他。
「別忘了你的目標!」就在這個時候,風雅無雙一直笑眯眯的阿福輕聲道。
童戰微微一怔,片刻之後才明白了過來,隨即嘴角上揚。
他的目標從始至終都是蕭毅,而不是別人,雖然奈何不了佛陀,但佛陀也休想阻止他。
一念及此,童戰的眼神落在了蕭毅的身影。
「你只要離開原地一步。阿福,還有你的妹妹就會變成焦炭」就在這時,佛陀那銳利的眼神落在了阿福和人事不省的童曼身上,語氣沙啞,但卻不是玩笑。
「你敢!!」
童戰厲聲叱呵,臉色驟變。
阿福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把局勢看得這麼透徹,眼睛半眯着,雙手交叉,淡淡的望着佛陀。
「可以試試」佛陀悠悠道。
「你知道你現在的做法會有什麼後果嗎?」童戰的眼神宛如冰霜,高大的身影遠遠看去就如同一尊戰神:「你現在把他帶走。那就是和所有勢力做對!!」
「那又如何,到時候你們又能做什麼呢?」佛陀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角落裏,煙鬼的臉色蒼白而且在不斷的抽搐,蕭毅抹去嘴角的鮮血。深深的呼吸着,二人的眼神都落在遠處童戰還有佛陀的身上。
「呵呵,現在能保住我倆性命的居然是這個雜碎」煙鬼張了張嘴,吐出一口混雜着血液的唾沫。
「世事難料」蕭毅應了一聲。
「沒想到這傢伙居然也是一個異能力者」煙鬼的神色複雜至極。
「我不明白的是,他們竟然都是異能力者,實力已經暴漲。為什麼沒有光明正大的踏足華夏,而是偷偷摸摸的滲透,似乎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