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怪的鱗片」
鍾岳心中大驚:「那魔怪的鱗片怎麼會被崩斷?單單是鱗片明鏡,便能映照一切,那魔怪的實力必然無比強大無比恐怖,什麼東西能夠崩斷他的鱗片?」
他突然狂喜,催動燧樹加快速度向那塊鱗片追去:「管他這鱗片絕對是好東西,不說威力如何,就算是每天照一照鏡子,都可以找尋出自己的不足之處,自鑒自身,了解不足,加以完善絕對是神兵利器都不換的寶貝兒」
日曜噴發,鱗片的飛速極快,燧樹的速度也不滿,在神火中如魚得水,不斷加速,向那塊鱗片追趕。
進來困難出去容易,只用了半日時間,燧樹便帶着鍾岳衝出太陽,日曜的大火舌噴發,連同鱗片一起沖入星空之中。
鍾岳元神恢復如常,燧樹也恢復到本來大小,而那鱗片卻始終是那麼大。
「這鱗片在太陽內部那麼恐怖的重壓下,竟然沒有被壓縮的縮小」
鍾岳呼吸急促,催動燧樹趕至鱗片後方,猛然爆喝,無數圖騰紋湧出化作一隻火焰大手,向鱗片抓去。
他的這隻火焰大手落在鱗片上,發出摩擦時的吱吱聲響,竟然根本抓不住鱗片。
這鱗片的光滑超乎想像,似乎任何東西都無法停留在它的表面,都會被滑走。
「若是任何東西都會被滑走,豈不是說任何神通都無法攻擊到它,任何力都無法作用在它的表面?」
鍾岳呆了呆:「這種東西,怎麼收取?」
更為可怕的一面則是,鱗片的主人,豈不是任何神通任何力量都無法攻擊到他?那麼鱗片的主人,豈不是無敵的存在?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古怪的鱗片。這麼古怪的生命體
他催動燧樹,燧樹的威力比他的神通強了不知多少,就算擒拿他的元神也是易如反掌。不過燧樹枝條根須飛出,也是無法落在鱗片上。更別說收走了。
鍾岳頭大,祭起薪火的銅燈,心道:「若是連這口銅燈也無法奈何它,那麼我只能眼睜睜看着它飛走了……」
銅燈旋開,空間坍塌,一個巨大的漩渦出現,將那塊千里大小的鱗片連同無邊的太陽神火都收入銅燈之中。
恰逢太陽射線爆發,帶着無邊的元磁神光湧來。也被銅燈給收了進去,那些元磁神光和太陽射線在銅燈內叮叮撞擊,鱗片也在叮叮亂撞。
鍾岳旋緊燈蓋,心中又驚又喜:「還是薪火的這盞燈厲害,比這鱗片還要厲害百倍這鱗片也並非是絕對光滑,如果絕對光滑,銅燈也捕捉不住它。」
元磁神光太陽射線和鱗片撞擊了片刻,恢復平靜,鍾岳駕馭燧樹飛出日曜,心中歡喜無限。旋開燈蓋向裏面看去,只見射線神光被壓縮得變成一片光幕,在星系般中的燈油中慢吞吞飛行。
而那鱗片也被宙魂燈油壓得縮小了許多。但縮小的幅度不如神翼刀大。
「看來這片鱗片比神翼刀還要好」
鍾岳眼眸明亮,元神入體,將銅燈中的鱗片釋放出來,巨大的鱗片漂浮在他身前,明晃晃,像是一面巨大的鏡子。
這塊鱗片不是完整的鱗片,而是半塊,應該是爪子的主人不知道遭遇了什麼,鱗片被震斷。饒是如此,鱗片也有幾百里大小。光耀明亮,照耀一切。
鱗片還是如他在太陽中第一次見到時一般驚艷。映照一切,鍾岳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頓時看出肉身中大大小小的缺憾,圖騰紋的不足裂紋,元神的缺點,神魂的陰傷,都被照耀出來
薪火從他眉心中飛出,也是好奇的打量這塊鱗片。
鍾岳盯着鱗片映照的薪火的影子,試圖從鏡中看到薪火的秘密,只見鏡中還是一朵小火苗,連半分的秘密也沒有照出來。
「這鱗片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強……」
鐘山氏的少年心中失落:「先是被這盞破爛銅燈擒住,現在照薪火只能照出一團火,好像也不怎麼樣,只能算是一般的神物。」
薪火對着鏡子照來照去,詫異道:「這是什麼東西?」
「是一塊鱗。」
鍾岳將自己在太陽中的見聞說了一遍,道:「這鱗片的主人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我無法看到他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