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大的管理人員居然這麼輕易的就被小遠腐蝕了,可真丟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聽唐婉說完東大目前對梁遠的態度,寧婉嘉少有的抱怨了一句。
在寧婉嘉看來,東大鐵面無私的把不學無術、甘當老鼠屎的梁遠開除掉才是最理想的,這樣某個走投無路的傢伙就只能來東大附小繼續讀書了。
雖然小丫頭極為努力的藏着自己那點小心思,不過寧婉嘉在梁遠面前根本和透明的水晶沒啥區別,看着寧婉嘉眨着大眼、鼓着臉頰抱怨着東大和梁海平同流合污,梁遠終究沒忍住笑了出來,剛剛壓在心頭的那種風波臨近的凝重歷史感不翼而飛,梁遠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
「寧姨總說我滑不留手轉移話題,還不是平時和寧姨學的,寧姨到現在也沒告訴我,北平的坐地戶六通公司誤判局勢的事情。」恢復了精明的梁遠哪能放掉這種聽高層八卦的絕佳機會。
唐婉聞言先是輕笑了一下,繼而又嘆了口氣,說道:「寧姨和你說了這麼多,你還是沒忘掉這個話茬,事情的因由寧姨可以告訴你,不過這事在短時間內僅限於小遠自己知道,暫時不可以告知遠嘉的高層。」
看着梁遠頻頻點頭,唐婉才繼續說道:「現在的情況非常、非常、非常複雜。」
唐婉極為少有的連用了三個「非常」,來強調事情的棘手程度。
「別看六通公司規模做的挺大,號稱北平最大的高科技企業,中國電子行業的領頭羊,但是所他們接觸和影響的層次,頂天也就在電子行業內部而已,真正意義上的國策他們連聽的資格都沒有。」唐婉用有些莫名的語氣說道。
「從前年開始,有些現象就已經冒頭了,若非你寧叔前一陣子在南海打了一個大勝仗,極度分散了全國人民的注意力,風波的規模要遠遠大於現在。小遠知道這場風波的根源在哪裏麼?」唐婉盯着梁遠的眼睛問道。
「官倒。」梁遠毫不猶豫的說道。
早在去年梁遠和兩個小丫頭被深夜拎到湛江時就已經和寧雷、唐婉談過這個問題,當時的梁遠還果斷拒絕了接手某些康華公司的遺留項目,再加上近期共和國報紙上鋪天蓋地的全是反官倒的言論,梁遠哪能弄錯問題的根源。
很明顯唐婉對梁遠的判斷十分滿意,聽梁遠答完,不再盯着梁遠的神情,放鬆的靠坐在沙發上。
「寧姨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小遠能猜出來最賺錢的官倒來自哪個行業麼?」唐婉饒有興致的問道。
這個問題可把梁遠難住了,後世的互聯網雖然神通廣大,但梁遠敢打賭。沒有一個搜尋引擎能告訴梁遠問題的答案。
梁遠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才苦着臉說道:「寧姨。我能拿出手的文憑。還是本溪鐵路附小學前班發的,這個複雜的問題實在是超出我的理解能力了。」
唐婉萬萬想不到,梁遠能找出這麼一個扯淡的理由出來,哭笑不得瞪了梁遠一眼。說道:「你這個小混蛋,我現在終於明白你媽為啥手中總愛拿着沙發靠墊了。」
唐婉說完,倒是兩個小丫頭的反應十分的有趣,寧婉菲唯恐天下不亂的把自己身後靠着沙發靠墊拽出來,遞到唐婉手上,寧婉嘉卻微微動了動嬌軀,讓自己背後的沙發靠墊和自己挨得更緊密一些。
親密的戀人之間總會有些莫名的心靈感應,雖然梁遠目光平視,注視着唐婉和兩個小丫頭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不過寧婉嘉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梁遠眼眸深處的那絲笑意以及笑意產生的根源。
一絲淺淺的緋色轉瞬間漫過了小丫頭白皙的臉龐,寧婉嘉無比迅速的抽出了身後的沙發靠墊,在寧婉菲和唐婉糾纏的時候「嗖」的丟了過來,不偏不倚正中某人的鼻樑。
梁遠哪有膽子在唐婉面前和小丫頭口花花,只好隨手把靠墊放在自己身後。低眉順眼的膘了一眼臉頰粉紅的小丫頭,不過眼眸中的笑意卻越發濃郁了起來。
「小遠,寧姨可警告你,這個消息是萬萬不能亂說的。」唐婉又強調了一遍保密的重要性。
「寧姨不讓遠嘉和這場風波產生聯繫,是因為現在上邊的局勢非常的微。」唐婉抬手指了指天棚。
「總書記前段時間和老爺子喝茶閒聊時說過,想最近徹底退下來休息,把改革交給下一代領導人繼續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