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寧渠在給他打下手,兩人臉上滿是笑容。
旁邊的操作台上,還放着兩包中草藥。
抱*着顏潸潸的寧渠,笑的一臉幸福,顏潸潸時不時的,也會回頭看看他一下,然後和他說話。
寧渠就趁着機會*親*她一口顏潸潸則是給他一個白眼。
他們樓上的17樓。
吳燁認真看着微波爐,數着時間到了,戴着厚厚的手套,把裏面的盤子端出來,然後拿着盤子在手機攝像頭前展示。
手機屏幕上,還可以看到開着車的凌晨,說着辛苦吳燁做那麼久的飯,吳燁則是回答為一都不辛苦。
再遠一些的地方,黃原悄悄地發了個消息出去,又看了看身上的白襯衫,彎腰又把鞋子上的灰塵擦了擦,然後就聽到信息聲音響起。
點開語言,就聽到女聲傳來:在路口等着。
黃原開心的在原地跳了好幾圈,立馬開着旁邊的車子,黃原一腳油門,出了停車場,在不遠處的路口停下車。
時不時的,還會看一下後視鏡,沒等多久,車門就被打開了。
有着一頭酒紅色頭髮,身材超級爆炸的女子,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他要去那嘎達。
只有洛白,抱着枕頭在睡覺,而且睡得不怎麼樣,一個突然的驚醒,大口的呼吸着空氣。
他做噩夢了。
夢到和東方淼結婚了,然後她有寶寶了,生孩子的時候,他在產房門口緊張萬分。
聽到孩子的哭聲了,護士說是母子平安,最後孩子抱出來的時候,他才發現皮膚是黑色的,洛白如遭雷擊。
這不是噩夢是什麼?
「屮,簡直了。」
一句國罵以後,洛白坐起來,完全沒有困意了。本來就長期習慣晚睡的他,突然早睡,完全不習慣。
而且,那個夢很恐怖。
他並沒有考慮過,東方淼出國會怎麼樣,但是…潛意識,給了他答桉。
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夢。
終究,他潛意識裏還是覺得,他開小汽車碾過的路,可能人家又開着大卡車碾過了。
潛意識裏,已經無法接受了,他這一刻,算是側底認清自己的想法了,反而覺得無比的輕鬆。
以後不需要再考慮那麼多,現在已經看的很清楚了。
「有點餓了,還睡不着。」看了看手機,就睡了半個小時左右。
無奈,他只好穿着衣服,去樓下的烤肉店吃點東西。
這個點,客人很多,點好烤串,洛白要求打包帶走,不準備在店裏吃。
找了個位置,坐在椅子上等着,一身褲衩拖鞋的他,除了靚一些,並不是多顯眼。
本來也坐的好好的,大概是生活太平靜,總要給他找點事情。
看着幾個醉醺醺的男人,對着他前面桌的兩個小姑娘污言碎語,洛白克制了一下,以為他們會收斂,結果越來越過分,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那是七八個紋身大漢,高矮胖瘦不一,瘦的和竹竿似的,胖的和孕婦似的。
時不時亮一下手錶,金鍊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喝醉了,就覺得天老大他老二。
都準備伸手了,顯然,兩個姑娘也覺得忍不下去。
「喝醉了就早點回家,欺負人家小姑娘幹什麼?顯得自己多能?」洛白走到他們中間,把一個準備伸手的瘦子拉開。
這種情況下,洛白實在是看不下去。兩個女孩子被他護在身後,看着眼前虎視眈眈的幾人。
「誰特麼褲*襠!沒有拉好,把你漏出來了?」一身滿背的桃心男推了他一把。
洛白眯着眼睛,慣性往後退了兩步,被穿着白衣服的短髮女生撐住他。
洛白轉頭說道:「你們先走吧,這些人喝醉了酒,就無法無天的。」
這不是洛白說的,而是他們自己說出來的,說的話相當囂張,這種人,洛白見過不少。
要是真正有實力的,不可能這樣煞筆。
一頭短髮,眉清目秀酷酷的女孩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圍着他們的幾個大漢。
她臉上沒有多少害怕,而是問洛白:「你不怕?」
洛白搖搖頭,也不是不怕,就是看不下去:「你先跑,還能幫我報警,打個急救電話什麼的。」
她忍不住笑出來:「那你還」
「都看到了嘛,就不能當沒看到。」洛白回答。
他身後的短髮女生笑了笑,看了看旁邊的表妹,她表妹也笑了一下,可惜洛白沒有看到。
被洛白無視了一下,黃毛看不下去了,當着他們面,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一回事。
自我感覺,完全沒有面子。
他們哥幾個都是江湖中人,面子能丟嗎?那肯定不能。
「還特麼聊天呢,走,看你們今天誰能走。」
「就你愛多管閒事?」
「就你特麼英雄救美!」
一邊說,還一邊對洛白推搡。
旁邊的吃瓜群眾,都在心裏默默的為他默哀,估計這個年輕人,得被一頓毒打了。
看着眼前的七八個人,洛白尋思自己可能打不過,拿出手機準備報警,手機剛拿出來,就被一把拍在地上。
使用暴力破壞他人財產,加一條。
「真覺得你們就無法無天了?」洛白皺眉。
話才說完,洛白就看到拳頭朝自己揮來了。
這個時候,洛白很後悔吳燁不在,要是吳燁在的話,他們幾個小餅乾,分分鐘就得拿下。
不過他沒喝醉,下意識的準備格擋,剛有動作,就被人往後一拉,洛白往後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塑料椅子上。
然後,一道身影從他旁邊略過,洛白愣愣的看着從旁邊衝出去的短髮女生。
幾步助跑,凌空一腳,身姿翻飛,帥氣嗶人。
她的腳背,準確的擊打在黃毛的臉勢大力沉,洛白都看到了黃毛飛出來的牙齒,然後就是倒地捂着腮幫子的黃毛在慘叫。
被這樣一腳,應該很疼吧?
落地的妹子,動作相當瀟灑。
又是往上直直的一拳,準確的打在另一個胖子的下巴上,又迅速接上一個掃堂腿,另一個傢伙直接倒在地上。
擊打下巴,腳踝,手腕,一次一個人,次次有人倒,最後一個被她一腳橫踢,倒在地上。
從洛白的視線來看,她很輕鬆瀟灑,也很矯健靈活,而且和吳燁說的一樣,每次擊打都是直擊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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