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酒吧的時候。
洛白接到了一個微信好友申請,拿着手機,他點開頭像看了看,和印象里已經不一樣了。
氣質大變,形象也不一樣,不見還有一些美好,真正見到了,反而美好喪失了不少。
只是洛白看完以後,就把手機重新收起來,然後抱着旁邊的*妹子,妹子給他餵了兩塊水果。
只是平時都很愉快的他,突然感覺喪失了那種愉快的感覺,看着新認識的妹子,他突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情緒。
努力把這種情緒壓制住,洛白聽着駐唱歌手的情歌,那種這也不是,安那不是的情緒越發嚴重起來。
就感覺很煩。
「誰加你啊?」旁邊的女生問他。
顯然,她雖然也茶,但是茶的不到家,這種事情她就不應該管。
洛白看了看問話的姑娘,笑着敷衍道:「一個朋友而已,可能是還我錢,不過我不想要。」
旁邊的女生:???
「要啊,幹嘛不要?」她建議道。
洛白看了看她:「你不懂,有些賬,還不如不要!欠着更好。」
她不明白,又給洛白遞了塊水果,洛白擺擺手,沒有吃。
翹着二郎腿,洛白靠着沙發,靜靜的也不說話,不知道想什麼。
在這個多少有些吵的環境裏,他越發想安靜安靜,越是這樣吵,他感覺越煩。
沒坐多久,他就和身邊的女生說了幾句,然後就起身準備離開酒吧。
旁邊的女生看了看他,提醒了一句:「洛哥哥!明天還去逛街嗎?」
搖搖頭洛白回答:「等我電話!」
說完他就走了,留下妹子一個人在卡座,尋思着逛街是不一定了,她走到前台,要了兩瓶不便宜的酒水。
沒在意服務員小妹的眼神,提着酒自顧自的離開。
洛白還在電梯裏,他發現自己好像沒有去其他的地方可以去,就直接回家了。
在門口的時候,還遇到了王嫂,注意到他表情不對勁,王嫂都沒有和他說話,反而離他遠了點。
整的洛白很無語。
拿出鑰匙打開門,把手機丟在一邊,從冰箱裏拿了兩瓶酒,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
看着窗外的遠處,慢慢的喝着酒。
「小愛!」
「我在!」
「放首純音樂!」洛白喊了一句。
舒緩的音樂聲響起來,他才感覺自己靜心了不少,又準備拿過手機,手停在半空中片刻,還是收回來了。
「犯什麼不好?不要犯賤!」他這樣告訴自己。
明顯可以感覺到,自己很不開心,不過他覺得,大部分的不開心,其實都是自己調節。
哪怕是他現在,完全可以找吳燁他們聊聊天,說說話,洛白還是選擇自己調節。
不是以前了,以前大家時間多,現在寧渠和吳燁,都有自己的事情,他想了想還是自己待在家裏。
突然才發現,不開心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裏,又能去哪裏。
除了家,除了吳燁他們幾個好朋友,他好像什麼都有,又像是什麼都沒有。
物質生活可以很豐富,但是他和吳燁他們不一樣的是,他的靈魂好像並不厚重。
他以為自己是真正的浪子,結果卻不是這樣。動搖他的情緒,似乎只是個簡單的事情。
這麼多年了,早該拋到腦後,他卻一直放在眼前。
很傻,也很遜。
挺羨慕寧渠有堅持不放棄他的顏潸潸,也很羨慕吳燁有滿眼是他的凌晨,還有黃原,也有悄悄喜歡他的隔壁老闆娘。
他自己呢?
只有記不住數量的前女友,還把他整的再不相信愛情的初戀,以及一個月賺生活費的小酒吧。
「難怪一個個都想好好的談戀愛,生活里,確實是得有個長期伴侶,而我好像只有長期,沒有伴侶。」
洛白看着窗外,那是城市的萬家燈火,總感覺寧渠和吳燁都是有家的人,他自己只是有房子而已。
洛白的生活一直都挺兩極化的,一邊是富裕的花天酒地,一邊是獨自的扛着孤獨。
日子就是日復一日。
「一個人也挺好的。」他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其實自己都知道底氣不足。
自覺已經看透了愛情就是個殺豬盤,其實內心也有嚮往當豬的時候。
特別是吳燁他們一個個,都有那麼一個自己喜歡的姑娘,他就很迷茫了。
嘴上說着單身萬歲,內心還是默默流淚,一直在輪換,其實還是渴望有個唯一。
不少朋友說羨慕他,其實他們懂個雞毛,做海王的日子,並不是他們想的那麼好。
就這樣,洛白難得安靜的想事情,而不是滿耳朵啊,哦,嗯。
一直到兩瓶酒喝完,洛白才拿起手機看了看,放大圖片看了好一會兒。
「真的,以前真傻!」
「又不是凌晨漂亮,也沒有顏潸潸付出,還沒有老闆娘身材好,什麼都沒有,我還喜歡!」
「愛情這種不講道理的東西,還是不要碰。」
看了一下,他又把手機放在下,自始至終,洛白都沒有去點那個簡單的同意二字。
「往事隨風,往事空空,往事飄出腦海中。」洛白想了想,還是把消息刪掉。
眼不見,心不煩,不想那麼多。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就像是告別過去一樣,不管是不是心裏有情緒,都一刀砍了。
捨不得*唧唧,哪能練辟邪劍譜?
隨便把外套丟在地攤上,邊走邊把褲子丟一邊,因為熟練,他都沒有摔跤。
洗個澡,舒服的躺在被窩裏,他抱着一個抱枕,微醺的狀態下,感覺特別的放鬆。
酒是個好東西。
「海王大人今天居然是一個人睡呢!」洛白忍不住笑。
好像,他的連樁記錄被破了,已經堅持了不少時間了。今天,他選擇了很久沒有想過的早睡。
換成之前,還在聽交響樂。
哪怕是寧渠就和他隔着十來米,而且他也知道寧渠在家裏,他都沒有去打擾寧渠他們。
洛白…其實很獨立倔強。
越是覺得他抗不住的事情,他反而越是能抗住,越是容易得事情,反而越是扛不住。
閉着眼睛,他強迫着自己睡着。
他隔壁,寧渠和顏潸潸在廚房做飯,顏潸潸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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