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凌晨做什麼工作以後,吳燁默默的記下來名字,準備回去查一下看看。
了解一下凌晨的公司情況,如果有機會的話,弄個上游或者下游公司,聯動一下。
沒別的意思,就是合作合作,白天公司合作,晚上老闆合作。
奈斯!
大生意,互補。
「你在想什麼?笑的那麼蕩漾?」凌晨問他。
吳燁一愣,眼睛看了看牆上的鯨魚圖片,計上心頭,立刻信口胡謅:「鯨落!」
信口胡謅,吳燁強項。
凌晨才不相信他,笑的那麼浪,怎麼可能是鯨?估計想的,都是難以啟齒的東西和內容。
呵呵,男人!
「你就吹吧,用我們老家話說,你就是那種吹牛不打草稿的人。」凌晨不相信他。
她更願意相信,吳燁腦子裏都是不健康的內容,畢竟,閨蜜說這是男人的天賦。
天賦:遂皇!
吳燁見她不相信,清了清嗓子,認真的回答她:
「古籍早有記載,一鯨落,萬物生,體入彎月,俗稱月鯨!」
凌晨:「……」
神特麼月鯨,還能這麼編?村裏的篾匠,都沒有這麼能編。
「鯨魚死後,浮於滄海,供其他動物啃食,保護了海洋環境衛生,這叫衛生鯨。」吳燁侃侃而談。
衛生鯨,一個沒忍住,凌晨噗嗤一聲笑出來。本來她是不想笑的,實在是沒有忍住。
旁邊的食客都笑了。
「還讓不讓我好好吃飯了?你故意的吧?」凌晨嗔怪。
吳燁喝了口湯,繼續說道:
「鯨魚臨死之前,感覺自己時日無多,就不再調皮,也不再跟隨鯨群,會單獨離開,這叫月鯨不調。」
凌晨:「……」
回頭要和閨蜜分享一下這個故事,她就是不調。
「鯨魚不斷承受來着海洋污染,還有海洋垃圾以及藤壺等問題,這個痛苦的狀態,就是痛鯨。」吳燁繼續說。
看着凌晨的笑容,吳燁感覺積累的素材庫,算是沒有白積累。
這姑娘,笑的真開心。
「弟娃兒,你讓我再也無法直視鯨魚了!」凌晨嘆氣。
他不光是毀成語,還毀魚。
「還聽不聽?」吳燁問她。
凌晨點點頭,當然聽,她要聽吳燁能編出什麼。
凌晨要聽,吳燁才繼續開始說:「鯨魚在逐年減少,如果我們再不保護的話,到了未來某一年,就沒有鯨魚了,這叫絕鯨!」
凌晨能控制住了,只是庫庫笑,沒有笑出聲音。
不過這樣忍着笑,感覺更難受。
「鯨魚死後,尾部食物腐爛,產生高壓,以及化學反應,會發生爆炸,這叫一鯨一炸!」
吳燁一口氣說完,看着凌晨笑的前仰後合,也跟着笑了笑。
笑容可以感染人,吳燁說段子的時候,旁邊的食客,就忍不住笑了一大片。
他是講給凌晨聽到,結果倒是逗笑了不少人。
「你就是那隻通人性,還得病的鯨魚,叫神鯨對吧?」凌晨翻白眼。
也就吳燁會無聊編這些東西,雖然很好笑,但是她沒辦法直視鯨魚了。
魚被毀了。
「你還會舉一反三了。」吳燁笑了笑:「我就說我在看鯨魚,你還不相信,這會相信了吧?」
吳燁一臉我是誠實人的表情。
凌晨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信口胡謅,並且還坦坦蕩蕩的人,撒謊毫無痕跡。
估計以後他老婆,要被他騙個團團轉了,賣了搞不好還在幫他數錢。
真可憐。
旁邊的食客和前台的小姐姐,剛才都沒有忍住笑,前台小姐姐都有點懷疑,
自己該不該貼個鯨魚了。
確實有點無法直視。
更無法直視的,是看上的小哥哥居然有女朋友了,上次來還高冷,這次和沙凋似的。
哄女朋友開心,真是煞費苦心。
好的豬啊,都被人家挑走了,剩下的都是瑕疵豬,關鍵是,瑕疵豬她都沒有,前台小姐姐自憐自艾。
真可憐!
吃了個飯以後,兩人才一起出了飯館,散着步,進電梯上樓,準備回家。
這個時間點,上下樓的基本上都沒有什麼人了,電梯一路暢通無阻,讓吳燁很懷念擁擠的時候。
還能以保護之名,能行不軌之事。
今天沒機會了,下一次嘗試一下,要勇敢的嘗試,大不了去醫院聯無線網。
住院都怕,那有機會壁冬?那有機會拉手手,那有機會親親抱抱舉高高?
得莽!
「吳燁,今天謝謝你了!」凌晨笑了笑:「我今天很開心。」
今天快樂很多,她也發現了,和吳燁相處的時候,感覺格外輕鬆。
那種輕鬆是不需要刻意,不需要表現什麼,不需要遮遮掩掩。
真實,開心,自然,隨心所欲,有什麼說什麼。
偶爾也害羞,偶爾也臉紅,偶爾被撩的怦怦心跳。
想起這個,就不知不覺的笑了,吳燁被她笑容吸引。
凌晨笑起來,梨渦紅暈,月牙彎彎,有些美不勝收,一嗔一笑,傾國傾城。
有點理解周幽王那個憨憨了。
「自己人別客氣,姐姐一定要客氣的話,來點實際的。」嘴上不饒人的吳燁,指了指自己的臉。
叭一個。
當然是痴心妄想。
凌晨拍他,吳燁躲開,兩人嬉鬧起來,你來我往,吳燁左閃右閃,假裝要親*她,凌晨一隻手按着他頭。
最後她把吳燁被抓着了,準備來個一氣大擒拿。
叮!
就這個時候,樓層到了,電梯門打開。
電梯門口的田甜,才剛邁腳準備進電梯,就看到凌晨抓着吳燁一直胳膊,吳燁一臉呲牙咧嘴。
瓜妹:????
所以說…這是什麼情況?腦子裏全是這個問題,瓜妹連一隻腳都忘記落下去了。
這個瞬間,幾人都愣住了,腦子還在思考,卻各自有不同的想法。
吳燁是覺得巧合,這個點居然還能碰到熟人,還好不是王嫂,不然得被誤會了。
凌晨則在想,現在要怎麼和瓜妹解釋,才能讓瓜妹不誤會,她什麼都沒有干。
瓜妹則是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