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十來天時間裏,曲非煙每天下午一點準時的來到城隍廟,而林天自然每次都煮好茶迎接曲非煙的到來,兩人的感情越來越來好,曲非煙看林天的神情完完全全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戀人一般,兩人雖然都沒有捅破這一層關係,但是神交已久。
曲非煙這反常的舉動自然是引起了趙無極和趙神醫的察覺,這天夜裏曲非煙已經入睡。
趙無極對着趙神醫說道:「二弟,最近非煙怎麼老是往山下跑,這有點不對勁啊!」
趙神醫也是點點頭說道:「非煙一直以來都喜歡安靜,沒有什麼事也是輕易不會下山的,這裏邊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後天就是陰之時了,此時不能出一點問題。這樣吧二弟,你明天不要修煉了,你偷偷跟着非煙下山去看一下她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好,明天我去辦這件事!」
第二天下午一點,曲非煙依然很準時的來到了城隍廟。
「老師,我來了!」曲非煙還沒有進屋,聲音卻是迫不及待的傳了進來。
林天笑着說道:「來了,先喝茶!」
剛喝完茶水,曲非煙已經迫不及待的拉着林天說:「老師,我們今天要學什麼詩詞啊!」
林天把手往回一縮說道:「看把你急的,今天我們學一首新詞《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在曲非煙的催促下和撒嬌下,林天只好起身吟誦起來。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捲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老師,我從你的詩詞裏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傷感。」曲非煙起身站在了林天的身邊,抬起頭望着這個才華橫溢的翩翩公子。
「好了,我把這首詞改編成了一首歌,你先看看曲譜,我們合唱一曲如何!」
「好,聽老師的!」
曲非煙:「一朝花開傍柳,尋香誤覓亭侯,縱飲朝霞半日暉,風雨着不透」
林天:「一任宮長驍瘦,台高冰淚難流,錦書送罷驀回首,無餘歲可偷」
曲非煙:「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捲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林天:「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捲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曲非煙:「知否」
林天:「知否」
合:「應是綠肥紅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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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也是對唱完畢,此時曲非煙已經是滿含淚水。
「知否!」
「知否!」
「老師,你可知否非煙的心思嗎!」
而此時的林天完全沒有注意到曲非煙的,自從林天穿越到這個世界,還從沒有像這一段時間這樣的放鬆。這段時間林天不斷的演唱着前世的經典詩詞歌曲,他的內心從沒有如此的暢快過,什麼氣運之子,什麼反派系統,什麼爾虞我詐,什麼你死我活,在一瞬間統統的都被林天拋之腦後,他現在什麼都不想管,他只想相忘於江湖,他只想暢快的唱,唱出心中的煩悶,唱出他自己的內心世界,那是任何人都未曾到達過的地方。
林天隨手抓起了邊上的一個琵琶,一屁股就坐到了椅子上,雙手在琵琶上不斷的撥弄。
而曲非煙也是發現了這一幕,但她並沒有打斷林天的動作,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着。
隨着林天的手在琵琶上不斷的撥弄着,突然林天手一停頓,一句充滿江湖氣息的歌詞從他嘴裏唱了出來。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一句句不同於往日風格的歌詞被林天唱了出來,曲非煙已經是長大了嘴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是有着怎樣的經歷和內心活動才能唱出這樣豪邁而悲壯的歌啊。
林天此時好像陷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自顧自的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