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歌的想法很好,但是,席鹿庭沒接招……
「這個時間叫我出去?你是不是自己扛不住又想拿我擋槍?」
大庭姐不但聰明,而且足夠警惕。
「哈哈哈……」
潘歌乾笑兩聲,試圖掩飾她編不出來新理由的事實。
夜裏10點多忽然叫人出來,確實太可疑了些……
最後,她破罐子破摔的回道:「直接點,你就說你幫不幫忙吧!姐妹一場,如果你在我需要的時候不能夠伸出援手,那等到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我也站在岸上看笑話!」
「呵!」
席鹿庭冷笑一聲,玩味回道:「小受潘,你以為我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宮女嬪妃嗎?
我想怎麼跟韓狗玩,那得看我的心情,輪不到你發號施令!
至於幫忙……你是不是忘記了,老娘還有一個小舔狗叫做方菲菲?
她可比你抗造多了,小趴菜!」
卡察!
緊接着便掛斷了電話。
潘歌目瞪口呆,心態血崩。
往小處講,她唯一的盟友要離開她單幹了,以後她只能自己去扛狗男人的輸出。
往大處想,另起爐灶的席鹿庭絕對是個勁敵,很容易就能和她分庭抗禮。
那兩條逆天大長腿有多能盤都不提了,同班的方菲菲和餘韻更是團戰輸出的好手,並且還是席鹿庭天然的盟友。
鬧到最後,孤家寡人竟是我自己?!
小受潘意識到事態的嚴重,頓時不敢再跟韓烈皮了。
「好烈烈,你自己回酒店睡吧!我得回學校一趟,跟庭狗好好聊聊……」
韓烈愣住了。
不是,腿精庭叫不出來就算了,怎麼僅有的一個玩具也要跑?
我的廣告語都念完了!
但是潘歌特別急,表情十分不好看,韓烈不可能不顧她的感受,硬留下她。
最主要的是……單獨留下這麼一個小趴菜也確實沒什麼意義,只能點火滅不掉的渣渣,到時候還是自己難受。
「好,我送你回學校。」
韓烈馬上通知程實掉頭,向學校駛去。
然後假惺惺的安慰她:「好好和庭庭聊,她脾氣躁,你別刺激她,否則動上手了誰能拉得住啊?」
好傢夥,扇風點火,你是最專業的!
潘歌當場就被攪得心亂如麻,又氣又怕,一臉慫慫的樣子。
狗男人悄悄壞笑,心想:雖然你倆聯盟對我的好處大於壞處,可是也不能讓你倆結合得太緊密了,否則哪有縫兒讓我左右逢源呢?
倆人摟着啃了一會兒,很快就開到了人文門口,潘歌擦了擦嘴,急匆匆的沖向了女寢大門。
韓烈擦了擦嘴,吩咐程實:「去湯臣一品。」
鬥地主哪有打麻將有意思?
哪怕是三家贏一家輸,哥今天也要勇往直前!
嘿嘿嘿嘿……
……
湯臣一品的房子是精裝修,買齊床上用品就能入住的那種。
白玉霜和白玉雪已經搬過去三天了,溫居的那天韓烈沒能到場,姐妹倆為此滴咕了好幾次。
白玉秋現在也住那兒,正在準備跟高申打離婚的官司。
看到韓烈,姐妹三個都特別驚喜。
在客廳看電視的白玉秋第一個叫出聲,在書房裏打遊戲的白玉霜馬上沖了出來,最後是在臥室里看書的小雪,倚着門,亭亭玉立淺笑如蘭。
韓烈張開雙臂,30多歲的大姐白玉秋一個虎撲,然後啪嘰一口親了上來。
白玉霜打了個招呼就急忙轉頭沖向浴室,不曉得是要洗臉還是梳頭……
「哎喲,都很精神嘛!」
韓烈應接不暇,但心情舒暢極了。
財富權勢都只是男人奮鬥的結果,而過程中的種種美妙,正如此時。
鬧了一陣,韓烈一手一個,摟着大姐和老三在沙發上坐下來,開始聊天。
「官司準備的怎麼樣了?」
「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