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勁強者。
就算是遇見諸子,也能夠勉強一戰,就算是不勝,卻也有了不戰而走的能力。
將此行所得後入密室,荒洗漱了一番,便沉沉睡去。
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忙碌,殫精竭慮,根本沒有時間去好好休息。
這也就是後來,荒一舉突破化勁,讓他整個人精氣神得到了提升,才能夠逐漸堅持下去。
荒的歸來,讓國師府再一次恢復了心氣。
特別是這些日子,秦國內部的局勢有些複雜,縱然是超然物外的國師府也受到了針對。
由於荒不再櫟陽,一直讓一些人更為的肆無忌憚。
這導致,就算是三千大軍坐鎮府邸,太陽商會以及拂水房都有些人心惶惶。
當荒踏進櫟陽,走進府邸的那一瞬間,這種氣氛驟然大變。
一股找到主心骨的氛圍極為的濃烈。
而在荒歸來的第一時間,那些肆無忌憚的手,紛紛的停了下來。
因為他們都清楚,秦國師出自軍中,最善殺伐。
而且從荒聲名鵲起以來,幾乎每一次都伴隨着殺戮。
荒睡得安穩,但是櫟陽城中,卻有人不安穩。
........
太師府。
「老太師,國師回來了。」
公孫賈朝着甘龍沉聲,道:「我已經吩咐他們停止了對於國師一系的打壓,但是,以國師的性格,只怕是會秋後算賬!」
「哼!」
冷哼一聲,甘龍冷笑:「你怕什麼,我等一切所為,都在新法允許的範圍之內,國師與左庶長力挺變法,難不成他會公然違抗秦法不成?」
甘龍老謀深算。
從一開始,他就想到了今日。
畢竟荒只是前往朝歌,而且在櫟陽的時候,荒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強大。
墨家來襲,在諸國無往而不利。
但是在秦國,在櫟陽被荒與衛鞅算計,損失慘重。
就連不可一世的墨子也是身受重傷而逃走。
面對這樣的荒,甘龍自然會謹慎無比,他無比的清楚,對荒與衛鞅出手,必然要在規則之內,在秦法的框架之下。
如此,就算是衛鞅與荒不滿,短時間,也不會暴怒。
「只是,我們營造許久的局面,怕是要前功盡棄了。」甘龍眼底掠過一抹狠辣,朝着公孫賈:「按照計劃行事,將太子拖下水!」
「此事,事不宜遲,在耽擱下去,就沒有了行動的餘地!」
「諾。」
公孫賈看着甘龍,心中滿是冰涼,他可是清楚,甘龍的嫡子與他都是秦國的太子傅,太子出事,他們必然會連帶責任。
但是,甘龍此刻沒有半點的猶豫。
目送公孫賈離去,甘龍不由得長嘆一聲,心中沉重。
他倒不是要傾覆秦國,而是與獻公一同打造的局面,乃是他甘龍的道。
這不光是權勢之爭,更是個人的道之爭。
他與衛鞅,不可能共存。
甘龍雖然老了,但是他心中也有稱子之念。
在中原大地之上,想要稱子,要麼着書自作,要麼教化一方,要麼主掌一國,已成霸業。
不管是著書立作,還是教化一方,建立學派,他都沒有了可能,而主掌一國建立霸業,他僅差一步。
他經營了秦國數十年,豈能善罷甘休。
將一切都淪為衛鞅的嫁衣!
........
左庶長官署。
「左庶長,國師回來了。」
景監神色凝重,朝着衛鞅,道:「這些日子,國師府一直處於輿論的中心,而且秦國的老世族以及勛貴對於國師府刻意打壓!」
「以國師的脾氣,這一次回來,只怕.......」
聞言,衛鞅笑了笑,不以為然,道:「放心吧,國師不會亂法的!」
「只不過,這些人怕是要難過了。」
「國師雖然不會亂法,但,睚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