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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師傅賜的名字,我們要感激師傅。燃字閣http://m.wenzigu.com」三師兄顯然數百年的修為不是白修的,看什麼事情都早已淡然。
「我覺得師傅他是自己晉不了級,換不了名字,拿我們的名字來玩的。」小師兄咕噥着。
「不可妄言師尊!」三師兄板起臉,一本正經的一聲輕喝,小師兄立即閉上了嘴。
「師傅,師傅叫啥?」煒彤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問道。
「師尊為無字輩,道號無極子,小師妹。」四師兄和藹的一笑,表情卻看着有些古怪。
烏雞子?在添上幾個字,不就變成烏雞白鳳丸了。
「小師妹,看你一來,師傅就偏心了,師妹的道號叫什麼?師妹,你道號叫啥?」
「我,我」我了半天,一聲痛苦的悲泣突然響徹雲霄:「我不要叫荷花,我不要叫荷花,我要叫我自己的名字」「那小師妹你俗家的名字叫什麼?」
小師妹,別,別難過,要不,要不你還是叫俗家的名字吧。」眾人七手八腳的安慰着抓狂的煒彤。
「我叫煒彤!」
煒彤重重的出聲,堅定的表情不容質疑。「胃痛!胃痛」一聲聲胃痛被喊出來。被煒彤聽在耳中,此時的她真的很胃痛!
在這清幽的仙境之巔,大聲的爭論聲遠遠傳入雲霄,好奇的小鹿瞪大着眼,輕輕靠近,瞬間被猛然的慘叫驚擾,撒開修長的腿,轉眼沒入背後。雖然他們答應私下裏喊她煒彤,可是在經過一連番喊胃痛的狂轟濫炸中,在忙了一天糾正他們的發音卻仍沒有絲毫改善的情況下,掙扎,抗議全部無效後,煒彤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成了他們口中的「荷華」。而在全宗的盛大場面上,她也只能叫荷華,這個妥協,她既委屈又難受,尤其在知道自己身為一個末代弟子中的最小排行應該做什麼以後,她開始嚴重懷疑他們說的話。
「咔咔」煒彤奮力揮舞着手中的柴刀,辛苦了兩個時辰,才不過兒臂粗的一捆柴,看了看手上磨出的血泡,一丟手中的破舊的鈍刀,用衣袖擦擦額頭的汗水,一屁股坐在了大樹下。
來到崑崙山已經兩個月時間,可是現在的生活,和以前在家裏時幾乎沒有什麼差別?每天除了砍柴就是挑水,師兄們根本不做飯,他們平時食用的都是山中的雪蓮、人參之物,他們的修為也早過了辟穀之術,不會有飢餓之感,大部分時間都是打坐修煉。平時挑來的水和砍的柴不過是用來燒水沐浴用的。
想到這,煒彤嘆了口氣,在這兩個月里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習慣了吃起來沒什麼味道的東西,竟發現自己已經對任何印象中饞的口水流的食物都沒有了興趣,莫不是遠離了塵世,莫名地就已經習慣了辟穀術?
「荷華師妹,每天讓你砍柴挑水,不光是為了強身健體,也是在鍛煉你的心性,這是每個玄機宗初入門的弟子,都要做的功課,至少也要經過百年的磨練,才能通過考驗。」
「我想讓你們教我怎麼修煉,我要參加下一次的門派比試。」
「下一次的門派比試?」幾個人面面相覷,「荷華師妹,你初來乍到,根基不穩,根本就不太可能,除非」
「除非你明天通過全宗的比試。」四師兄抓抓頭,有些不可思議。
「明天?」煒彤高漲的氣焰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蔫兒了,「我除了會砍柴挑水,什麼都不會,總不能讓我明天拿着柴刀、扁擔上去比試吧!」
「那我給你的那本仙法訣,是讓你平時打坐時參修的,你可有練習。」三師兄打量着她,明亮如火炬的雙眼中顯露出疑惑,「就算時日尚短,也不可能一點效果也沒有啊?師妹,你可有好好參悟?」
「是這本?」煒彤從衣袖中取出一本皺巴巴的書來,遞到他面前,「是這個東西?」
所有人都用一種古怪而奇異的眼神瞪着她,三師兄微慍道:「師妹你沒有看過這本書?」
煒彤吐了吐舌頭,其實三師兄交給她這本連封皮都沒有的「書」,她一開始還誤會是他們照顧她,害怕她一個凡人初來乍到的不習慣,送她本破書做手紙的,誰知道竟然是做修煉用的。也幸虧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