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城,張郃被麻繩緊緊捆縛,兩名虎豹騎押着他,推到曹純面前。
「張儁乂。」騎着駿馬低頭看向張郃,曹純不無得意的說道:「可知某因何未有突襲爾等?」
張哈把臉一扭,根本不看曹洪。
曹軍若是傾巢出動,此戰他若潰敗倒也罷了。
偏偏擊破袁軍的,只有六百曹軍。
敵軍不僅人數不多,衝鋒之前根本沒有任何突襲的打算,反倒等候着他排兵佈陣。
無論從哪個角度,他都找不到潰敗的理由!
張郃不吭聲,曹純卻越發得意。
嘴角勾起譏誚的笑容,曹純說道:「某未領軍突襲,只因你等太弱!某要的,是將你等戰意摧毀!」
怒目瞪向曹純,張郃依舊沒有吭聲。
「帶去!」曹純一擺手。
兩名虎豹騎押着張郃,進入許都。
濮陽城外,曹軍圍城三日隨即後撤。
曹軍突然後退,袁旭得知連忙登上城頭。
前一天還將濮陽城圍到水泄不通,此時卻已撤的連半個兵士不剩,曹軍舉動讓袁旭也感到詫異。
「公子,曹軍撤了。」崔琰說道:「其中必有緣由。」
「只怕並非好緣由。」袁旭說道:「濮陽被圍數日,我等與外界不通消息,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派出探馬前去探查。」崔琰提醒。
「探馬探查,不知須要何日。」袁旭說道:「派出一隊人手,尋找曹軍探馬,將之擒獲問話!」
身後衛士應了,沒過多會,濮陽城內走出一隊騎兵reads();。
在城內又等了半日。眼見天色已暗,出城的騎兵折了回來。
進入濮陽,幾名騎兵押着三個用麻繩捆起的曹軍來到袁旭近前。
被俘曹軍路上顯然吃了不少苦頭。
他們臉頰通紅髮髻凌亂。紅腫的臉上依稀殘留着指印。
「你等乃是曹操斥候?」袁旭冷聲問道。
曹軍俘虜低着頭,沒敢應聲。
「公子問話。因何不答?」一個袁軍抬腳朝一名俘虜腰上踹了過去。
大力一踹之,俘虜腰一閃,一屁股坐在地上。
另一個俘虜連忙說道:「回公子話,我等正是斥候!」
「可知曹操因何撤兵?」
「張郃率軍進攻許都,曹公回援!」
得知張郃率軍討伐許都,袁旭頓感不好!
大軍雖已進入河北,許都乃是曹操根基,他又怎會不留兵馬鎮守?
官渡一戰河北損失慘重。
將士潰散。許多人不知逃到何處。
袁紹雖在積極招募兵馬,短期之內又怎可聚集一支能與曹操抗衡的大軍?
張郃率軍討伐許多,頂多不過數千之眾!
以數千人進攻城高池深的許都,袁旭並不認為張郃有任何勝算。
令兵士將俘虜押去,袁旭向衛士吩咐:「某稍候修書一封,你即刻趕往鄴城交到四公子袁康手中。」
衛士是隨趙藝離開蓬萊之人,也是袁旭心腹。
他當即應了,跟隨袁旭走城牆。
修了書信由衛士送出,袁旭並未令派出兵馬追擊曹軍!
他可看出張郃率軍無法擊破許都,曹操身邊幕僚眾多。又怎可能看不出端倪?
曹操後撤,並非意在許都,而是欲擒故縱。引他出兵追擊!
「公子!」門外傳來衛士聲音:「劉將軍龔將軍求見!」
劉辟龔都自從投靠袁旭,並未立多少功績。
倆人進門之後,向袁旭行禮,劉辟說道:「聽聞曹軍後撤,不知公子有何打算?」
「二位將軍有何打算?」袁旭反問。
「我二人以為理應趁勢追擊。」劉辟說道:「曹操撤兵必有緣由,若是抓住戰機,當可一戰破之!」
「某也如此認為reads();。」袁旭說道:「只是曹操退兵頗為蹊蹺。」
「有何蹊蹺?」龔都問道。
「曹操退兵,只因張儁乂將軍領兵討伐許都。」
「許都乃曹操根基,張將軍前往討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