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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欲將甄宭留在鄴城,甄宭吃了一驚,愕然看向他。
他卻根本沒看甄宭一眼。
劉夫人露出笑容,對袁熙說道:「還是顯奕懂事兒,這兩日甄姬陪在身邊,我還真不舍她離去。」
「孝順嫡母,乃是情理之中!」袁熙先是應了,隨後對甄宭說道:「你在鄴城,代某孝敬嫡母,不可有半點輕慢!」
「諾!」心底滿是酸楚,甄宭應了一聲。
「顯奕明日便要回返幽州,你夫妻二人定是有不少話兒要說。」劉夫人說道:「甄姬且去陪着顯奕,明日之後再來與我說話!」
甄宭應了,袁熙則行禮退下。
與劉夫人一同回到住處,袁尚問道:「母親嚮往與二嫂並不親近,因何將她留下?莫非近日相處甚洽?」
「你懂什麼?」翻了他一眼,劉夫人說道:「母親如此,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孩兒?」袁尚滿頭霧水。
「你二兄豈是久居人下之人?」劉夫人說道:「看他目光便是野心畢露,此次不奪鄴城,只因審配在城內坐擁兵馬,你又領軍在外。一旦奪取鄴城,稍有疏忽他便身首異處!將此人留在幽州,你放心,母親卻是放不下心!」
「母親是要以甄宭為質?」袁尚問道。
「區區甄宭,在他眼中怕是隨時可棄!」劉夫人說道:「留下甄宭,只是令他知曉,我等並非毫無提防。」
「母親是說……」
「我留甄宭,無非為了警醒。」劉夫人說道:「他令甄宭留下,不過告知我等,他無異心!」
「母親心思縝密,孩兒拜服!」
「除顯思、顯奕,還有一人你須提防。」劉夫人說道:「顯歆在外,看似並不參與袁家之事。他與顯思卻是相善。」
「顯歆坐擁徐州,兵勢漸強,孩兒只巴望着他莫要來到河北!」
「他若活着,你此生不得安寧!」抬手戳了下袁尚的額頭:「須想個法子弄死他才成!」
「母親說笑!」袁尚無奈笑道:「孩兒何嘗不想弄死顯歆。他麾下天海營攻無不克。夜刺、風影更是來無影去無蹤,孩兒若敢動他,只怕尚未下手,人頭已是擺在他的桌上!」
劉夫人嘆息道:「顯歆離去之時,將與他相關之人盡數接走。張氏也是不在。欲要有個制約,也是不可……」
「母親莫要思慮太多。」袁尚說道:「為今之計,是要抗擊曹操!」
「我兒說的是,是我想的太多!」
袁熙領軍撤回幽州,袁尚回返鄴城。
平原的袁譚向曹操投誠,沒過幾日,與袁旭對峙的曹軍也有了動靜。
站在軍營外,望着曹軍大營,袁旭向一旁的馬飛說道:「用不兩****等當可返回徐州!」
「曹軍尚在,我等如何可回?」
「今晚曹軍便是要走。」袁旭說道:「營中巡邏兵士換防轉勤。應是收拾行裝,只等命令下達即行撤離!」
「曹軍撤時,我軍可否自後掩殺?」馬飛問道。
「荀攸、程昱隨軍,大軍將撤,他們怎會無有應對?」袁旭說道:「由他們去,派出風影尾隨,待到曹軍走遠,我等回返徐州!」
「來勢洶洶,並未打上幾場便是撤了!」馬飛鄙夷的撇了撇嘴:「曹軍也忒不像樣!」
「非是曹軍不像樣。」袁旭說道:「而是大軍在此耗費無度,又奪不下徐州。河北戰事也是有了眉目。與我等對峙尚有何用?」
馬飛撇了撇嘴,沒再吭聲。
各地都在撤軍,中原即將迎來難得的安寧。
平原城內,卻來了一群客人。
湧進平原的。足有兩三千人。
這些人穿着深衣,提着鐵鍬、鋤頭、木棒一副流民模樣。
領頭的,是個身穿雪白衣衫的中年。
中年瘦削清癯,目光睿智有神,正是青州別駕王修。
袁譚坐鎮青州多年,多得王修輔弼。對他很是信任。
平原被圍,王修並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