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翻個底朝天,也須把她尋到。」
「已是出城,大叔即便把徐州拆了,也是找尋不到。」
「你既知曉,因何不告知於某?」
「你家公子放走,****何事?」流蘇小嘴一嘟:「大叔這兩日兇巴巴的,一點都不疼惜人家。」
馬飛愕然。
眨巴了兩下眼睛,他向流蘇問道:「果真是公子將她放走?」
「不信大叔去問你家公子。」流蘇說道:「師姐女扮男裝被守門兵士攔住,是你家公子替她解的圍。」
「公子怎會如此?」馬飛不敢相信。
「他還抓了師姐胸口,說師姐是個男人!」流蘇皺了皺小鼻子說道:「你家公子可壞了!」
馬飛更不敢相信。
跟隨袁旭數年,他還從未見袁旭如此無狀。
當街去抓女子……
「可不敢亂說!」馬飛說道:「公子為人正派……」
「我就說他喜歡師姐。」流蘇說道:「放了就放了,還摸……大叔都沒摸過我!」
流蘇小臉一紅,雙手捧着臉頰跺腳說道:「羞死人了!」
「羞什麼羞?」馬飛看了流蘇一眼:「你那裏一馬平川,放只馬兒在上面都不用走上下坡……」
「大叔……你說什麼?」湊到馬飛面前,流蘇小鼻尖幾乎頂到他的鼻子上。
女兒家香香的味道,誘的馬飛有些心緒不寧。
為免流蘇搗亂,他嘴唇一撅,飛快的在她紅唇上親了一下。
被馬飛突襲,流蘇吃了一驚,像觸電似得跳了起來。
後退兩步,她俏臉紅的像剛被染過色:「大叔,你好無恥……」
「已是我家媳婦,有甚無恥?」馬飛起身將她一把抱住。
厚實的臂膀摟着流蘇,她頓時覺着整個人都快融化了:「好奇怪,為何大叔一抱我,我就渾身一點力氣也沒了!」
摟着流蘇,馬飛問道:「公孫鶯兒果真是公子放走?」
「我何時欺矇過大叔?」
流蘇雖不肯說出公孫鶯兒住處,卻真是從未欺騙過馬飛。
可馬飛想不明白。
袁旭明知公孫鶯兒有心殺他,為何屢次三番將她放走,甚至還親自到城門口替他欺矇守城兵士。
「這兩日某心中焦躁,對不住你!」自背後緊緊摟着流蘇,馬飛說道:「日後再不如此。」
「大叔再敢如此,我就不給你親了。」流蘇紅着小臉,回頭捏了下馬飛的嘴唇說道:「敢親,就給你嘴縫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