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
徐州城門打開,一些人已是往來其中。
城內,天海營四處搜尋館舍。
此次連女閭也沒漏過。
城門附近,一個身穿白衣的俊朗少年背着包袱,正往城外走。
捨棄女兒妝,挽了髮髻,公孫鶯兒儼然是為俊朗後生。
走在路上,許多妙齡女子都向她投來顧盼生情的目光。
正要出城,兩個守城門的兵士迎了上來。
「去哪?」一個兵士問道。
「出城?」
「出城作甚?」
「家在城外。」
「何時入城?」
「昨日!」
「入城作甚?」
「採辦家中所須!」
其中一人繞着她轉了兩圈,將她從頭到腳打量個遍:「我怎覺着你像是個娘兒們?哪有男人如此俊俏?」
「尊駕好生無禮。」公孫鶯兒說道:「某堂堂七尺男兒,怎得就成了娘兒?」
正與兵士對着話,公孫鶯兒聽見一陣馬蹄聲。
循着馬蹄聲看去,她吃了一驚。
來的正是袁旭。
跟在袁旭身後的,還有顏良、文丑兩位猛將。
二人在旁,公孫鶯兒根本不可能動的了袁旭分毫,而她卻有被識破的風險。
把臉別到一旁,她想避開袁旭的目光。
此時袁旭卻已看見了他們。
到近前,袁旭問道:「怎了?」
兩名兵士趕忙行禮,其中一人說道:「啟稟公子。此人慾要出城。我二人未能查驗出不妥,卻覺着他好似女扮男裝!
「女扮男裝?」歪頭看着公孫鶯兒。袁旭說道:「這還不好辦?」
為不與袁旭碰臉,公孫鶯兒始終扭着頭。
袁旭卻彎下腰。一把抓在她胸口。
用力捏了一下,公孫鶯兒正要發怒,袁旭已鬆開了手:「胸前平平,是個男人。放他出城!」
丟下這句,袁旭策馬走了。
顏良、文丑以及一隊衛士緊跟其後,很快消失在街道盡頭。
胸口被袁旭捏的生疼,公孫鶯兒俏臉頓時一片潮紅。
女人的胸與男人當然不同!
袁旭不可能摸不出軟綿綿一片。
手握了個滿把,他卻偏偏說公孫鶯兒是個男人。
令公孫鶯兒也是費解。
見她滿臉通紅,一個兵士說道:「說你像個娘兒還不肯認!公子捏了你胸脯。你應欣喜拜謝才是。不知多少女子想公子如此抓她們一下也不可得,你一男人倒是拿捏起來!滾滾滾,快滾蛋!」
兵士不耐煩的擺着手,公孫鶯兒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人!」兵士被瞪的一愣,正打算理論,公孫鶯兒已出了城門。
袁旭那一把抓的着實不輕。
胸前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怪怪的疼,卻疼的很舒服……
臉頰通紅,公孫鶯兒沿着官道加快了腳步!
好個袁顯歆,本姑娘出城。你卻趁機捏了一把!
早晚把你那隻髒手砍下來熬湯!
心底憤憤的想着,公孫鶯兒離徐州城是越來越遠。
帶着顏良等人往官府行進,袁旭抬起抓了公孫鶯兒一把的手。
招呼顏良、文丑一道巡視各處城門,他正是想看看公孫鶯兒可有出城。
巧的是恰好在城門附近見了她。
他並沒想過要當街襲·胸。
然而公孫鶯兒女扮男裝。又被兩名兵士懷疑。
當着眾人,袁旭雖然可以下令,讓兵士放她離開。卻難免招致疑惑。
抓胸口一把,說她是個男人。倒是不錯的法子!
他覺着法子不錯,卻不知公孫鶯兒已是怒火沖頂。暗暗下了決定,必將他那隻佔了便宜的手砍去不可!
搜尋整日一無所獲,馬飛回道流蘇住處。
進了門,他一言不發,悶悶不樂的坐到桌邊。
流蘇為他斟了盞茶:「找到了?」
「沒有!」馬飛沒好氣的說道:「公孫鶯兒藏的倒是嚴實,某就算將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