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嚎叫聲仿佛要穿透耳膜,那個飄渺的身影瞬間就被太陽真火燎燒了一少半,張瀟晗第二道靈火也彈出去,那道靈火落在黑影身上,穿透過去,只留下一個通透的小洞。
只有太陽真火才能燒毀這個東西,張瀟晗迅速在心裏判斷了,接着就再扔過去一朵太陽真火,同時天眼也望過去,一縷黑煙中,一個暗黑的光影飄出來,卻是視線能夠直接看到的。
張瀟晗的動作極快,張手一抄,便將那個暗黑的光影抓在了手裏,拿出玉瓶裝了,封上了印記。
&界的修士實力越來越差了。」大殿之內,冉英瞧着水晶球內的畫面,搖搖頭道。
水晶球內不斷閃現着交戰的場面,有修士與鬼影和精怪的,也有鬼影與精怪之間的,還有秘境本身妖獸與入侵者搏鬥着,有修士獵殺了妖獸,挖得了靈藥,喜氣開懷,更多的都是血肉橫飛的場面。
&萬年才開啟一次秘境,放着現成的秘境不去歷練,還能指望看到什麼精彩的戰鬥?從飛升過來的修士身上也能看到了。」左天翔隨手端着茶慢慢飲着道。
&不,有時候我恨不得把這些飛升過來的修士們直接就扔到魔窟里,連場像樣的歷練都沒有經過,真不明白飛升到我們仙界裏是做什麼的,享福來了?直接做仙人來了?活了幾萬年,都不懂得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冉英不滿地道。
&不是我們對這些上界的修士太仁慈了?」左天翔慢慢轉動着手裏的杯子,目不轉睛地盯着水晶球道,看着其中的一個畫面,嘴角里露出殘忍的微笑。
他注視的畫面是一大片森林,四個修士正在追逐一條色彩斑斕的大蛇,那條大蛇正在拼命逃竄着,身上全是一道道的口子,正在邊留着鮮血便極快地癒合。
冉英的視線也跟着望過去,嘴撇撇道:「你還仁慈?我還想問你,你要把雲逸玩到什麼時候?怎麼說也是金仙了,這麼折辱也差不多了。」
左天翔哼了一聲:「差不多?差得遠得很呢。」
&家把大公子給你送來,公開臣服你了,雲逸也隨便你折辱,你要金雕食其肉也有一百年了吧,我瞧着雲逸慘樣心裏都忍不住可憐,你還不如殺了他。」冉英瞧着森林內大蛇拼命逃亡,搖搖頭道。
&了他豈不是便宜了他?怎麼合我左天翔的性子呢?」左天翔慢悠悠地道:「我可是心狠手辣之輩。」
忽然身子微微前傾,水晶球內,雲逸所化大蛇的前方忽然出現了數個精怪擋住了去路。
左天翔眉毛挑挑,忽然就笑了:「冉道友,你說雲家人願不願意雲逸身死呢?」
冉英嘆口氣:「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心狠手辣和雲家那麼無情無義的,不管怎麼說,雲逸得罪你也是為了雲家,雲家真就捨得將他送過來,他也就真束手就縛,敢做你的囚徒,我怎麼感覺他和你一樣都是瘋子。」
左天翔沉默了一會,水晶球內,雲逸換了方向還在掙扎着逃竄着,頗為狼狽,身後追及的修士與精怪撞到一起,雲逸終於逃脫了。
&道友,你認識我也不是頭一天了,你以為你說情我就會放過雲逸?」見雲逸逃掉,左天翔斜眼挑釁地瞧着冉英,「我以為你會用雲逸來與我做賭注。」
冉英回了左天翔一眼:「我眼饞琉璃玉塔很久了,好容易有這麼個機會,要是我——咦?」冉英忽然詫異了一聲,視線落回到水晶球上。
雲逸所化的斑斕大蛇前站立着一個年輕的修士,灰白的長袍很隨意簡單穿在身上,可給人的感覺他就好像穿着最華貴的服飾一眼,他站在那裏低頭瞧着身前的斑斕大蛇,眼神明明不很銳利,周身也沒有散發出什麼氣勢,可是雲逸竟然蜷成一團,只把蛇頭高高抬起,明顯是遇到危險自保的樣子,比剛剛的逃竄還要警惕。
左天翔的視線也被吸引過去了,身體微微前傾,眉頭稍稍蹙起,他也感覺到那個年輕修士的不一般,到秘境內歷練的修士,瞧到雲逸所化的妖獸,絕對不該是現在這個反應。
不過那個年輕的修士很快就讓開了,這讓左天翔和冉英都很吃驚,這個年輕修士與其他修士的反應大不一樣。
兩人的注意力暫時放在了年輕修士的身上,這個年輕修士好像目標很明確,只向一個方向走着,沿途不論是遇到什麼都會避讓開,連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