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晗如願以償重新與三隻白狼簽訂了契約。
張瀟晗覺得,對她而言的福源厚澤,對她的對手來說就是災難。
在她的朋友看來,她是福星,在對手而言,她大概就是一顆掃把星。
金仙修士,能夠煉製出小世界的,該是怎麼樣的大能存在啊,可是遇到了她,就沒有任何懸念了,她總是有合適的功法克制住對手,比如說這一次,積累的雷劫閃電直接粉碎左天翔的神識。
峒簫沒有料到她面對金仙修士也敢出手,左天翔也沒有料到,更沒有想到會有雷劫閃電直接攻擊到識海內,她算是佔個先機。
當然,與左天翔雄厚的神識相比,她的神識還不夠強大,但是有峒簫啊,三十萬年的時間峒簫除了修煉神識什麼也做不了,他的神識只能用深不可測四個字來形容。
也是她出其不意先一步粉碎了左天翔的神識,不然,左天翔只要一個念頭,小世界裏相當於天意的存在,就算峒簫神識再強大,大概也會是另一個後果吧,
再有一個原因,就是左天翔和冉英的惡趣味,他們明明可以利用天意來壓制她,可偏偏卻跑進來,明明是遊戲的設計者,旁觀者,卻偏偏要參與到遊戲中。
不作不死,nozuonodie,至理名言。
還有就是她這個最大的變數,合體後期的修為,大約半仙巔峰的實力,還有出其不意的神識攻擊——原來仙界仙人們都修煉出來識海,也可以在識海內神識化形,大約也可以在識海中化形戰鬥。
木槿與峒簫在商議什麼,張瀟晗一點興趣也沒有,她本來就不善於宗門管理,迫在眉睫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接觸得越多,眼界越高,能夠放下的事情也就越多。
與三隻白狼玩耍了一會,老大不愧是老大,脾氣臭臭的,與張瀟晗二次簽約大概讓它的心情很不爽,不論張瀟晗怎麼摟着它,它都高抬着頭部,擺出一副忍無可忍不得不忍的架勢。
倒是老二和老三不計前嫌,和張瀟晗在黃沙上翻滾在一起,假模假樣的互相撲擊,不亦樂乎。
冉英板着面孔站在不遠處,進入到小世界內發生的事情還像夢一般,前一個時辰他還和左天翔品着靈酒有說有笑指指點點,後一個時辰左天翔竟然魂飛魄散,而他卻莫名其妙地簽訂了靈魂契約。
他背對着張瀟晗,張瀟晗輕快的笑聲和白狼的嘶吼聲卻不斷傳來,回頭看看張瀟晗孩童一般的笑臉,再看着頂着左天翔麵皮卻不知何人的那人與木槿認真地商議着什麼,一瞬間只覺得生無可戀。
他怎麼會同意簽訂了靈魂契約?
&老闆,接下來我覺得該是我與你形影不離了。」木槿與峒簫商議結束後,二人一起向張瀟晗這邊走來,看到張瀟晗慵懶地靠着白狼,好像陷在一大團棉花上一揚,木槿笑着道。
&啥?」張瀟晗懵懵懂懂的,不知道木槿真實的含義。
&我算算啊,藍優、楚清狂、峒簫前輩,哪一個與你在一起沒得到過你的機緣?最不可能的事情都會出現預想不到的後果,化危機於福祿,這天下怕是只有你這麼一個能給別人帶來福澤的人吧。」木槿嘆息着道。
&這個啊,」張瀟晗扶着白狼站起來,「可我總是倒霉啊,和藍優在一起,差點被簡約給滅掉,與楚清狂在一起,差一點被他發瘋拍死,和峒簫前輩,就不用說了,我被關在破山洞裏足足八千年啊。」
越說張瀟晗就越覺得她倒霉,差一點就眼淚汪汪,簡直全是控訴:「為什麼明明是我的福澤最後全被他們得到了?峒簫前輩,你欠我一個人情。」
峒簫淡淡道:「這一次是我欠你一個人情,你要什麼補償。」
張瀟晗眉眼立刻就彎起來:「老大不開心,要是能夠化形,我想它肯定會高興起來。」
峒簫疑惑地看看高傲地站立在一旁的白狼,再看看張瀟晗:「你確定你是想與三個英俊瀟灑的妖修在黃沙上在草地上打滾?」
這話一出口,張瀟晗一下子就愣住了,望着三隻白狼,立刻就腦補出來三位英俊瀟灑白衣飄飄的妖修,與他們在黃沙草地上打滾?她差一點被腦補出的畫面嚇着了。
好像不止她一個人在腦補,木槿忍得肩旁都一動一動的,峒簫的眼眸里也出現些奇異的光彩,只有冉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