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少寒和狄傑對視了一會,很是鄭重地搖搖頭:「你誤會了,張老闆作為張道友的時候,還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不是我現在認識的張老闆,我只是不希望張道友年紀輕輕就隕落了。」
狄傑被張道友和張老闆兩個稱呼弄得有些混亂,在心底將莫少寒的話回味了一遍,不確定地說道:「你喜歡的是張道友,不是張老闆?」
莫少寒再次搖頭:「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張老闆的存在對我們莫家也好,對你們狄家也好,都是有利的,只是張道友才像飛升修士,張老闆……」
莫少寒的視線再次望向張瀟晗離開的方向:「這麼矛盾的事情同時出現在一個飛升修士的身上。」收回視線,莫少寒乜斜狄傑一眼:「你就不覺得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狄傑不以為然:「你沒有注意到她的長袍嗎?那是九道閃電,九,據說在下界只有宗主才可以光明正大地使用,一位年輕的曾經的宗主,也許還天賦異稟,做出如此矛盾的事情也就不難想像了吧。」
兩個人再探究地望望對方,狄傑接着說道:「說實話,我喜歡的也是張道友,要是小言知道張道友會變成張老闆,該會傷心了。」
莫少寒沒有言語,心底是贊同狄傑的說法的,張道友是比張老闆更為讓人喜歡,親近,不過張道友變成張老闆,不是狄家要囚禁她千年之後的事情嗎?這筆賬該算在狄家的身上。
但是站在九域的立場上,張老闆比張道友對九域更為有用。
雖然張瀟晗覺得她是有些衝動了,但還是在雅園再停留了一天,然後才帶着司馬明光和刁柴。抱着小寶離開,當然走之前不忘給狄傑和莫少寒都留了傳音符。
張瀟晗的做法在狄傑和莫少寒看來就是任性了,這樣的任性九域世家裏的少爺小姐們要是做出來不足為奇,飛升修士嘛,就奇怪得沒有更奇怪的了。
張瀟晗一路招搖,也不管司馬明光和刁柴的臉色有多麼難看,終於在十幾天後。離開了天霜城。
一站在荒域的土地上。張瀟晗的心情就迅速地開朗起來,空無一人的環境,高山綠樹之下有可能隱藏的妖獸和危險。讓她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難得的,小寶也終於離開了她的懷抱,重新成為一個翩翩少年。
要是玲瓏也在這裏就完美了。哪怕是曾經一同前往極北之地的那幾位妖修<="r">。
張瀟晗瞧瞧身後板着面孔跟隨的司馬明光和刁柴,臉上難得露出些笑意:「司馬道友。刁道友,事情已經是無可挽回了,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就如我們飛升修士,被你們仙士制約着,在荒域裏冒着風險獵殺妖獸也好。在暗無天日的靈石礦內挖礦也好,生活不都是要繼續嗎?」
「做一個飛升修士的靈魂奴僕臉上是無什麼光彩。當然,只要是靈魂奴僕就沒有什麼光彩,但既然是無法改變了,為什麼不想開一些,儘量讓自己快活些呢?」
司馬明光面色還是陰沉着,不去迎接張瀟晗的視線,面頰上肌肉不自覺的抽動,泄露了他此時的心情,他恨不得抱着張瀟晗同歸於盡,只是,這個念頭才一出現,心內就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絞了一下。
「所以我只帶着你們到荒域裏來,讓你們體驗一下飛升修士的生活,」張瀟晗無視司馬明光內心的痛楚:「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生活就像是……」
張瀟晗本來想要開個玩笑舒緩一下氣氛,可是一轉眼看到小寶也在一旁認真地聽着,這個玩笑說什麼也開不下去了。
「嗯,生活就像是修士的飛升,既然無法反抗天意的安排,那麼就當做一次歷練吧。」
司馬明光和刁柴還是沒有言語,兩個人從離開雅園以後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木着臉,張瀟晗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完全沒有了靈魂似的。
張瀟晗自己也覺得無趣,瞧着小寶聳聳肩,小寶哈哈一笑,知道張瀟晗這才算放鬆起來。
一路往荒域深處進發,張瀟晗就開始向司馬明光和刁柴打聽九域的事情,這二人畢竟是真正的仙士,他們口中的九域和張瀟晗理解的又不一樣。
交談是最好的溝通方式,進入到荒域之後的張瀟晗也和藹可親起來,與司馬明光和刁柴交流的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