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秀才起身,走到那人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
清脆的響聲在大廳里響起。
呂秀才這一巴掌鉚足了勁,那身穿鎖子甲的漢子臉頰瞬間就腫了起來,但他卻不敢有任何反應,只能低垂着頭,任由呂秀才抽打。
呂秀才反手又是一耳光抽在他另一邊臉上。
他的另一邊臉頰也瞬間腫了起來。
呂秀才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雙手齊動,左右開弓。
「啪啪啪啪!」
耳光的脆響聲接連響起。
呂秀才面色猙獰,眼神變得極其狠厲,他的心境也在這一刻發生變化。
他悟明白了一個道理,季晨方法是對的,在這個拳(權)力至上的世界,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既然用嘴講不通道理,那就用拳頭講。
孔聖人就經常帶着他的三千弟子去和人講道理。
試問一個身高兩米,孔武有力,單手能能舉鼎的人,帶着三千弟子來和你講道理,你是聽還是不聽。
聖人曾曰:君子不重則不威!
直到此刻,呂秀才才終於悟透這句話的真意。
這句話是意思就是,君子打架要下重手,否則不足以立威。
熟悉的論語在呂秀才腦海中快速閃過,他。
每打一巴掌,他就悟透一句論語。
「啪!」
既來之則安之!
既然來到了這裏,那就安葬在這裏吧!
這一刻,呂秀才頓悟了,他悟到了論語的真意。
讀了幾十年的書,在一頓噼里啪啦的耳光中,他一朝頓悟。
他的心境發生了蛻變,眼神變得狠厲,陰鷙。
那位身穿鎖子甲的人,臉頰已經被打的腫脹不堪,嘴角甚至裂開了。
呂秀才的虎口也打的裂開了,直到氣喘吁吁,他這才收手。
剩下兩位身穿鎖子甲的人也都戰戰兢兢,那些站在他們身後的人全都低垂着頭,一句話不敢說。
其中一位身穿鎖子甲的人,鼓起勇氣開口道:「季……季大人……是我們錯了,不該擅闖錦衣衛,是我們吃了熊心豹子膽,冒犯了您,我們在這裏給你賠不是了,您看您氣也出了,我們還有任務在身,您大人有大量,是不是可以放我們離去了。」
「滾吧!」季晨頭也沒回的說道。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如蒙大赦。
那位被呂秀才打的臉頰腫脹的人起身,對着季晨拱手行了個禮,抬腳就往外走去。
「先邁左腳,該死!」
季晨抬手就是一棍子轟了過去。
「砰!」
那人被直接打爆,炸成血霧。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250」
季晨收起盤龍棍,冷聲道:「我討厭有人在出門的時候先邁左腳!」
這!
所有人都很心驚,甚至心中慶幸,幸好沒有先邁左腳。
有人遲疑了一下,抬起右腳試探的往前邁了一步。
下一秒,一根玄鐵棍就砸了過來。
「砰!」
一棍過後,只剩下一蓬血霧。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250」
季晨冷冷的聲音響起,「找死,明知道我今天右腳犯忌,竟敢先邁右腳!」
所有人都被嚇的亡魂皆冒,心中恐懼不已,這也太嗜殺了吧!
討厭左腳,右腳犯忌,你讓我們怎麼走?
所有人都杵在原地,不敢動彈。
遲疑了片刻,有一人忽然雙腳併攏,青蛙一般的往外跳着走。
既然左右腳都不能走,那我就跳着走總行了吧。
季晨抬手就是一棍子砸了過去,那人被直接打爆。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明知我討厭左腳,右腳犯忌,你竟敢雙腳跳着走,這是在嘲笑我麼?找死!」
眾人:???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身顫如篩糠。
沒有一個人敢動彈。
這瘋和尚簡直比宮裏的貴人還要恐怖,動輒就殺人,這也太兇狠了吧!
有人偷偷撇了季晨一眼,被季晨捕捉到了。
「你偷看我幹什麼,是不是想偷襲我,找死!」
季晨抬手就是一棍子砸了過去,那人直接被打爆。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剩餘的人全都低下了頭,不敢看季晨。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是不是在心中謀劃着要殺我,找死!」
季晨抬手又是一棍子砸了過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眾人簡直要哭出來了,看也是死,不看也是死,你到底想鬧哪樣?
有人了嘴角抽搐,差點就哭了出來。
「你嘴角為什麼抽搐,是不是在罵我,找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你們還敢相互對視,是不是在商量着殺我,找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你為什麼咽口水,是不是想吃我,找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你竟敢放屁,是不是想熏死我,找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你竟尿褲子,你想淹死我,找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你臉色為什麼那麼難看,你想嚇死我,找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片刻後,東廠的所有人都被季晨以各種理由打爆,屍骨無存。
整個錦衣衛府衙裏面血腥瀰漫。
白展堂,郭芙蓉,呂秀才三人已經習慣了,只是臉色有些微微發白。
他們都知道,只要季晨動手,基本上不會有完整的屍體留下。
但像今天這樣,全部被打成血霧的還是少見。
而那些從難民之中被挑選進來的不良人全部被嚇傻了。
所有人都臉色發白,彎腰嘔吐。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季晨的恐怖。
050 當我想要你死的時候,你連呼吸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