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啥,好像八雲紫的那個旅遊計劃和幫你們沒有什麼衝突吧?」雖然兔耳妹子很突然的來了一句,但是於情於理確實好像八雲紫的這個計劃和幫助永遠亭沒什麼太大上的衝突,而且...
「而且剛才稍微想了一想,做導遊什麼的,導遊很多時候好像也不是把所有的線路都會走一遍的吧,那麼估摸着我也可以和八雲紫商量着讓我做永遠亭那一線路的導遊唄。更何況似乎如果說要騙錢一點的話甚至可以做成很多不同的線路,然後付費開放什麼的,畢竟幻想鄉對於普通人而言確實過於危險了。」
張舞用自己相對來說普通人的常識來理解了一下問題。
於是張舞的手中很應景的出現了一張小紙條:那麼張舞你就做永遠亭線路的領路人吧——by八雲紫。
於是張舞還是有點淡定的把這章紙條對着鈴仙妹子晃了晃。
而優秀的動態視力使得鈴仙妹子看晃悠的紙條也是相當容易的,因此顯得也很高興,還跳了一下。
某種程度上張舞被萌了一臉,雖然現在兔耳隱藏了起來,而頭髮也變成了黑長直,順便帶了美瞳,但是這不妨礙鈴仙妹子依然是一個大美女來着。
之後張舞和鈴仙又在海灘附近晃悠了一會後,鈴仙提出要先回去幻想鄉,大多數從幻想鄉出去的人都已經被八雲紫接回去了。
「那麼祝張舞先生身體健康,再見。」鈴仙提着書微微欠身後,被一道隙間傳送回了那片終年籠罩着霧氣的竹林裏面。
在目送完了鈴仙之後,張舞繼續慢吞吞的走回了自己的家中。
「喲,奶奶,今天吃什麼?」走進了家門,把鞋子脫掉,如往常一般問正在廚房裏面準備晚飯的奶奶。
「紅燒肉,刀豆這些。」
奶奶慈祥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很耐心的回答着她孫子每周回來都會問的問題。
環顧了一下父母還沒回來之後,張舞進入自己的房間打開了企鵝最著名的軟件「qq」。
接着進入了當年戰友們一起創建的一個群裏面,雖然此時此刻這個群裏面只是有幾個節操賬戶負的銷戶的人在裏面放一些福利或者討論一些似乎無關緊要的瑣事。
「喲。」荷葉帽解除隱身狀態。
「哦啦啦,是副隊啊,下午好。」
「下午好啊副隊。」
.....
幾個討論着福利的紳士們向他們曾經的副隊,也就是張舞問好,接着...
「話說回來,誰能告訴我那個改rar是怎麼搞的啊、」
「少年,你還太年輕。」
「電腦白,不好意思啊(拳頭)」
紳士們很顯然在對他們曾經的副隊打完招呼之後就繼續討論他們很正常的話題了。
張舞看了一眼列表,發現今天似乎絕大部分人都上線了,而偶有幾個估摸着也只是潛水而已,因此張舞就打了一句。
「有事情,出來聚一下吧。」
「副隊?你也遇到了麼?」
「副隊,你被誰萌到了啊?告訴我們吧!」
「鈴仙喲。」顯然沒有什麼不能說的,雖然對企鵝軟件真正意義上的保密性提出懷疑,但是這些並不是不能說的。
「臥槽,燒死燒死」
「我組成十字架!」
「我捐汽油一升!」
「十八升!」
「你把你家的車的油箱倒出來了吧!還有,幹嘛說要燒我?」
張舞自身表示對面全部都是羨慕嫉妒恨的。
「副隊啊!為了讓你死的明白一點我就告訴你吧!絕大多數人是被找了,但是絕大多數人是被罪袋或者純爺們敲了房門啊!」
「下午好啊諸位,今天沒想到妖夢來找我了,話說副隊,你們那裏黑牆的建設應該很順利吧?怎麼妖夢她們會跑出來。」
「咳咳,面議。」見到有個傢伙自尋死路的跑了出來,張舞立即打算把他賣了。
顯然,紳士們看到有一個更加該燒的,立即群情激奮,誓要爆其菊花。
關掉了吵吵鬧鬧的群,張舞了解到了這群人的情況,很顯然,他們似乎也被八雲紫找了一遍,因為絕大部分人是罪袋去找他們的,只有極個別的人才有幻想鄉少女去找他們。
「某種意義上我還真是幸運啊。」張舞感嘆到。
畢竟鈴仙敲響了自己的家門總比罪袋那群肌肉兄貴要好的多吧?而且鈴仙好啊!你看,本身是月面的士兵,總的來說也算是生活在科技社會裏面的,相比於別的幻想鄉少女而言,需要解釋的東西那就太少太少了,而且更何況有交情是吧。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餵?那位?」
「喲張舞,好久不見,我是陸仁啊。」
「路人陸大高富帥找我有什麼事情麼?」張舞聽到那個熟悉的猥瑣的聲線,頓時就沒好氣的嘲諷到。
「副隊啊,不敢不敢,其實是這樣的,大家不是說要聚一下麼?所以我就和他們打算去上海,然後到你們那裏聚一聚,因此提前通知一聲,順便讓副隊你幫忙去飯店定個桌子什麼的。」
「這個倒是沒問題,不過錢你來付。」
「是是,副隊,反正我就要被你們打土豪分地產是吧。」當然陸仁他自己作為一個實實在在的土豪倒也不會在意這種事情。
總的來說活下來的那幾個人裏面確實有幾個是真土豪。
「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不直接到那裏?」張舞指的是直接用當年蛋疼星人附送的傳送器到幻想鄉紀念碑那塊地方,那樣的話也沒必要什麼飛機火車的過來了是吧。
「嘛,其實是有倆方面原因的,第一是路費我和另外幾個牲畜出,而另外一個則就是不能什麼事情都讓那位金髮麗人,哦,也就是我們將來的老闆聽到吧?」
確實,在大結界裏面,第一偷窺狂的偷窺力將會幾何倍數的上升啊
在囑咐完一切然後閒聊了一段時間之後,陸仁便掛掉了電話,很多事情還是見面了以後說比較好一點,畢竟電話這個東西嘛,絕大多數不靠譜。
而且就憑這幾個人和國家叫板?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啊。
「等等,那傢伙好像叫我定飯店什麼的,這可...不對,得想個藉口應對一下老爸老媽..」
張舞突然想起了他自身在這方面的交際能力的不足,於是急匆匆的情況之下他撥打了蹲在朱涇的他表哥的電話。
而張舞他表哥,則同樣也是那三個月中倖存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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