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點資料,上一章結尾有變化】操伸拉擁
奧、普、法,歐洲大陸三大帝國之間的恩怨糾葛就像個縮小版的魏蜀吳,打一個就要顧忌另一個,誰先動手都不太合適。
奧地利想要重新吞掉普魯士,普魯士要反抗甚至反攻奧地利。兩國皇帝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法國是戰爭中的重要籌碼,都希望穩住甚至得到法國的幫助。
而法國坐山觀虎鬥的同時也真心希望他們能兩敗俱傷,自己能從中分一杯羹。
卡維不喜歡歷史,但不是不懂國家博弈的手段和歷史的複雜性。
一開始他或許會被瓦特曼的說辭唬住,覺得這是一件攸關國家存亡的大事。但在馬車上稍稍冷靜了會兒後,他就能慢慢意識到局勢遠沒有瓦特曼說得那麼簡單。
一邊是某位貴族女性的身體安危,另一邊則是法國的國家利益。兩者能否劃等號,能否讓法國為了一台乳腺癌手術去改變既定策略,其實都不是瓦特曼或者弗朗茨能決定的。
但不管事情如何發展,至少此時的弗朗茨、瓦特曼和自己的目標是一致的,那就是做好這台很難避開的乳腺癌切除術。
只要明確了這一點,卡維就不會有其他方面的顧慮......
馬車離開市立總醫院後,並沒有進入擁擠不堪的戒指路,而是選擇外側的小巷。車輪快速碾過泥濘的馬路,穿過好幾個街區後總算來到了皇宮門前。
哈布斯堡王朝奧地利帝國有兩座皇宮,坐落在維也納市中心的是冬宮——霍夫堡宮殿【1】。佔地面積超過20萬平方米,18棟樓,近3000個房間,有着城中之城的美名。
卡維之前倒是經常路過這裏,但站在如此近的距離還是第一次。
而這次似乎也只能止步於此了。
對於傳統保守的哈布斯堡王朝來說,宮殿是等級地位的象徵,出入宮禁的人必須五代之內都是貴族血統。13年前的刺殺桉也證明了,這個規定的存在能切實保障皇室成員的安危,非常重要。【2】
卡維承襲來的男爵爵位本就是買的,又僅僅是二代,顯然不合適。
瓦特曼知道自己對乳腺癌手術的把握不足,所以一再堅持希望能通融,可等來的卻是國王的反對:「國王陛下說了,您現在就可以進去,朱斯蒂娜伯爵夫人已經等了您一下午了,但卡維醫生不得不在門衛接待處坐一會兒。」
「可手術需要他。」瓦特曼還想再掙扎一下。
「這是國王陛下的決定。」侍衛長輕輕搖了搖頭,「如果瓦特曼院長有意見可以先進去找國王詳談,我只是代為傳話罷了。」
瓦特曼看了看身邊的卡維,又看了眼攔在他身前的護衛,只能嘆了口氣:「那好吧。」
穿過霍夫堡皇宮大門,瓦特曼上了內院馬車,一路來到了國王夫婦和朱斯蒂娜所在的花園。
車子停在小路邊,瓦特曼在侍衛長的帶領下快步走到了三人面前。他有滿肚子牢騷,但看到弗朗茨的那刻,所有抱怨又都被吞回了肚子裏:「實在不好意思,來晚了來晚了。」
「瓦特曼醫生,你總算來了。」朱斯蒂娜喝了口奶茶,心情不佳,「我以為院長已經把我給忘了呢。」
「今天有同行的乳腺手術,我去借鑑一下經驗。」瓦特曼得到了弗朗茨的同意,坐在了朱斯蒂娜的身邊,「因為手術後又去看了眼病人醒後的情況,再加上路上太堵了,所以耽誤了點時間。」
說完他就看向弗朗茨準備代卡維討要一個特權通行令,但朱斯蒂娜沒給他這個機會:「瓦特曼醫生,如果你對手術沒有把握,我可以選擇去英國治療。或者普魯士也可以,我丈夫現在就在柏林,說不定已經找到了不錯的外科醫生。」
這話說得很重,但也符合朱斯蒂娜的身份和現今三國之間的微妙關係。畢竟瓦特曼只是位遠離zheng治的邊緣男爵,幹得也不是內科而是外科。即使有院長頭銜加身,但對走在權力中心的人來說都是虛職,沒什麼用。
而對於弗朗茨來說,「普魯士」的出現就已經算得上是一種警告了。
「伯爵夫人,普魯士雖然外科還不錯,但卻沒有精於整容整形的醫生。」弗朗茨壓着火氣,說
157.兩台手術,染料和救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