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長得千嬌百媚,但是渾身上下一股英氣,一對桃花眼笑着看向杜傑。
「杜公子真是好印象,還記得小女子。」明鳶見杜傑認出了自己,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你怎麼會在這裏?我四師姐的太陰為什麼會在你的手上?」
明鳶並沒有回答他,而是上上下下打量他好幾眼,隨後才笑道:「杜公子是喜歡上你師姐了?」
「你胡說什麼?」杜傑臉龐刷一下變得通紅,厲聲說道:「你如今應該和我師姐一樣身在帝都,可此刻為什麼出現在南疆大覺山?」
明鳶看着杜傑的表情,噗嗤嗤笑出聲來,擺手說道:「葉傾城此時也不在帝都,應該是去了北海。公子問我算是問對了,如今我和她可是競爭關係。她的一舉一動我都一清二楚。」
「北海?她為什麼去了那?」
「跟我來南疆是一個原因?別這樣看着我,我可不是一個喜歡兜圈子的人,如果能說的話,我早就告訴你了。」明鳶見杜傑臉色又有了變化,擺手說道
杜傑思索了片刻才說道:「太陰我師姐從不離身,為什麼如今在你手上?」
明鳶笑道:「你說它?」她將手中的『太陰』往身前一橫,只見劍鞘的縫隙處有寒光閃過。明鳶隨意耍了一個劍花又說道:「你看『它』是太陰嘛?」
說完眼前的『太陰』忽然變了顏色,緊接着漆黑如墨的墨汁如水沁一般流動起來,不多一會兒太陰變了模樣。
杜傑看着明鳶手上的東西,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身後,嘴上喃喃道:「這怎麼可能?」
此刻明鳶手上拿的東西分明是九龍追魂槍,杜傑仔細辨認了好久,都沒看出一絲破綻。
明鳶見杜傑的神情也不賣關子了:「我手上這東西名叫『繞指柔』,可化萬物,別說武器,它甚至可以變化成人形。是形字門一等一的好東西。」
「你說它還可以化作人形?」
「對,杜公子對自己師姐情深義重,要不我把它化作你師姐?」
杜傑被明鳶說的老臉通紅,明鳶掩嘴偷笑,餘光卻掃向一旁的芽兒
「這位公子是?」
芽兒見他問道自己,才開口說道:「我是他的朋友,你剛才說到形字門,你是形字門的人?」
「算也不算,這位公子與形字門有瓜葛?」
「沒有,只是聽說形字門的名聲不太好,你這樣的女子若是出自形字門,那可真是可惜了。」
芽兒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少有的出現了波動,被明鳶看在眼裏。
明鳶笑笑沒有接話,倒是又問杜傑:「公子你此刻不應該在崖山嘛?怎麼又到了南疆?」
「一言難盡。」杜傑嘆了口氣:「我有個同伴在此地失蹤了,如今可能身處在苗寨某地,我們偷偷潛入打算查一查。」
「同伴?是一個女子?」
不知道是不是跟諸葛文才待一起太久了,放浪形骸的有些過了。明鳶對看杜傑臉紅這件事樂此不疲,見杜傑啞口,竟然從心裏感覺到一絲快樂。這可跟自己以往不太一樣了。
芽兒此刻把話接過來:「時間不早了,我們下面要如何,杜公子你可有想法?」
杜傑點點頭,剛想說什麼,忽然三個人神色一動,緊接着非常默契的躲進了陰影之中,沒多時,三五個喝醉酒的苗族男子說說笑笑的走了過去。
杜傑聽不懂苗語,但是看幾人神情,顯然不是去幹什麼好事。
杜傑回過頭看向芽兒和明鳶,兩個人的眼神中都透露着一絲不正常。
「怎麼?明鳶姑娘也懂苗語?」
「多少會說一些。」
「那些人剛才在說什麼?」
「這話我一個女子可說不出口。」
杜傑聽到這話就明白這群苗人說的不是什麼好話,他看向芽兒,芽兒沉默了片刻便說道:「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