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不等裴淮問,卞通主動解釋,「那什麼,我想了想,感冒一般情況下還是會傳染的,保險起見,我就捂嚴實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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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仍看着他,無形的壓迫感令他有種無處遁形的心虛。
不知過了多久,裴淮終於收回目光,他說,「隨你。」
卞通偷偷地吐了口氣。
沈木朝乘務員點了點頭,乘務員關閉艙門,機長那邊準備起飛。
進了飛機里,卞通仍然沒摘下身上那些東西,連手套都還戴着,但好在他淮哥注意力已經不在他身上了。
飛機上有自己的衛星系統,起飛後網絡仍然通暢,g暢通無阻。
沈木接了幾通電話,掛斷後走到裴淮身前匯報。
這趟航班的目的地在鹿城,那是一個民俗文化非常盛行的城市,聚雅堂在那兒也非常吃得開。
光同城就開了四家分堂,沈木拍戲的眼線已經打探到了,今天白龍爺會在西城的那家分堂出現。
卞通隱隱有些擔憂,「哥,白龍爺那人吃軟不吃硬,況且咱們的目的是從他手中拿到那兩樣東西,你一會兒應該不會……」
「放心,」裴淮睨他一眼,「跟我母親的恩怨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在我這兒,只要能幫我帶蘇己回來,定以禮相待。」
聽他這麼說,卞通就放心了。
不然就以他淮哥的手段,就爺爺這把老骨頭,他挺替他捏一把汗的。
後來裴淮開始忙一些事,卞通就沒再出聲打擾,飛機上氣氛安靜,他逐漸有了困意,藏在墨鏡後的眼皮越來越沉,上下打架。
他跟乘務員要了杯冰美式,可等乘務員將做好的咖啡端過來時,他已經靠在身後的椅背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乘務員端着咖啡,有些無措地看看他們裴總。
裴淮微點了下頭,乘務員放下咖啡杯,頷首離開。
卞通這身衣服真得巨熱無比,但沒辦法,因為某些原因,他必須得穿着,而且一件都不能脫。
後背出的都是汗,睡着以後,身體自然反應地皺眉,不舒服。
不過這樣的感覺就持續了一小會兒,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身上的汗也悄無聲息地消散。
裴淮調低了空調溫度。
兩小時後,鹿城西城的分堂里,古色古香的內堂大廳,紅木桌案之上,手工檀香的細膩煙氣透過香爐縫隙裊裊升起,吸進鼻翼間,令人精神舒緩,心曠神怡。
桌子兩端,兩人相對而坐。
前來問事求籤的,是個年近的婦人,身材偏瘦,保養得極好,她放在腿上的凱莉包現在保守估價七位數,看向對面,笑容非常虔誠。
她是來接好孕的。
她富有四海,還有個愛她的老公,但就是子女宮薄弱,年近也未能生養,各種方法都試過,但科學的方法已經救不了她了。
而她對面,老者一身素色長袍,銀白色的鬍鬚留了很長。
他戴着那種鏡片又圓又小的墨鏡,瘦骨嶙峋,身材瘦長,腦後的短髮打了髮膠,非常板正,手腕上戴着串蜜蠟、南紅、綠松石搭配而成的佛珠,但不是那種老派的款式,墜子上的松石被雕刻成很潮流的骷髏頭,是出自國內一潮牌的作品。
今天是貴夫人第一次見到白龍爺本尊,看着就非凡人,而且……真得很潮!
卞觀世聽完她的訴求,又問了她的八字,從始至終表情輕鬆,很顯然,這點小訴求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麼難事。
倒是貴婦人憂心忡忡,說完一直緊張觀察着他的表情,過了不知多久,她問,「白龍爺,請問我這訴求……您可有法子……」
「小事,」卞觀世低調地點了點頭。
貴婦人眼睛一下子亮了,激動的不知說什麼好。
「白龍爺真是活神仙啊,只要能讓我懷孕,不管是女兒還是兒子,不管花多少錢!」
卞觀世等的就是她這句話,立起毛筆於紙上行字,他開始開方子了。
貴婦人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捏緊手裏的凱莉包,等待
770 啟動緊急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