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衛國眉頭一皺:「我為什麼要幫你?」
「杜幹事,你都可以幫助素不相識的黃桂蘭,你為啥就不能幫我一把?」
呦呵,杜衛國笑了:「呵呵呵,問得好,這個問題是我認識你以來最漂亮的一個問題。」
杜衛國接着說:「秦淮茹,黃桂蘭現在一個月工資15塊錢,一分錢積蓄沒有,家裏有4個孩子,連個幫忙看孩子的老人都沒有,住在棚戶,和你比誰的條件更差?」
秦淮茹橫下心說:「她有你撐腰,廠里沒人敢欺負她。」
杜衛國的聲音變得冷若冰霜:「我問你誰的條件更差!」
秦淮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我,我比她條件好。」
杜衛國盯着她的眼睛:「行,既然你打聽過她,那你應該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吸別人的血?有沒有天天要別人的接濟?有沒有為了棒子麵和別人鑽菜窖?」
「為啥她15塊工資就能活?而你20塊工資卻不能活?天天吵吵揭不開鍋,還需要傻柱天天接濟你?還需要易中海有事沒事給你送棒子麵?」
「你們家從老人到孩子一個比一個懶,一個比一個饞,一個比一個胖,自私自利,好吃懶做,偷雞摸狗,這是為什麼?」
「你要是能想明白這些,你就知道我為啥不幫你了?因為你根本不配,你家從來都沒有過不下去,而是你總想過得比別人好,別人吃窩頭,你想吃饅頭,而方法就是吸血。」
「所以我為啥幫黃桂蘭卻不幫你,因為她值得,而你不值得!」
杜衛國一連串的反問,像刀劍一樣撕碎了秦淮茹的面具,秦淮茹臉色蒼白,連一絲血色都沒有:「我,我,我~~」
秦淮茹被懟的啞口無言,她根本就無法辯駁,杜衛國厭煩的看了她一眼。
「趕緊滾吧!別特別在這裝可憐了。」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走到門口,杜衛國又補了一句:
「回去找秦京茹,是因為她跪在我的門口哀求,我才願意過來和你說這幾句話的。我勸你像個人似的活着,別特麼天天想着算計別人。」
秦淮茹出門之後,杜衛國給南門值班室打了一個電話,讓大光把秦淮茹送回四合院,順便告訴三大爺一聲,不用再給他留門了。
杜衛國今晚不準備回四合院了,媽的,浪費了老子一爐好煤。
秦淮茹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了一樣,行屍走肉一般走回到四合院,全程大光也沒和她說一句話。
到了四合院,她本想回家,,猛得想起剛才杜衛國的話,轉頭去了後院,敲了秦京茹的門。
「姐,你回來了?你去哪了?這麼冷的天,這麼晚了,我老擔心你了。
「京茹!姐對不起你!」
又想起剛才杜衛國的話,秦淮茹一時之間羞愧難當!
其實要說秦淮茹是個壞人?
對於她的三個子女還有婆婆來說,她是個盡職盡責的母親和兒媳,在那個艱苦的歲月,她一個人生生贍養了老的小的,而且始終保持了較高的生活水準,從傻柱哪裏拿來的東西,她也基本上都可着孩子老人吃了,自己就是窩頭糊糊。
但是對於傻柱來說,她就是殘酷且冷血了,她為了撫養孩子,用盡手段毀了傻柱的人生和幸福,一直把傻柱吸血榨乾到死為止,第一版的劇中傻柱最後可是孤苦無依的死在橋洞底下的。
所以秦淮茹在她自己的立場上,也許無可厚非,但是站在道德視角下,她就變得自私自利,充滿算計,甚至殘酷冷血了。
杜衛國正坐在辦公室里抽着煙,思緒正在發散,王霄走了進來。
「衛國,這是什麼情況?這個秦淮茹?」
杜衛國給他遞了一根煙,自己也點上:「呵,她估計是最近在廚房混得不如意,想特麼借我的勢,演這麼一出苦肉計自己硬生生貼上來了。」
王霄笑呵呵的說:「嘿嘿嘿,你們這院裏這些個人,一天天的都挺有戲啊?」
杜衛國無奈的說:「嗯,我說老杜以前咋不愛回家呢,感情是真煩她們啊!索性眼不見為淨。」
「你說,早知道這樣,你就不如不修房子,直接換個地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