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沾滿了泥水,原先的虎斑迷彩服早已經變得破破爛爛,身上裹着泥巴不是為了躲避熱成像而是為了防蚊蟲,電影裏那種塗滿泥巴就能躲過熱成像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軍用單兵熱成像不僅精度高而且探測距離可以高達幾公里,雖然雨林的環境限制了熱成像的功能,不過冷鋒並不打算考驗一下對方裝備的可靠性。
他拿出指北針看了看,然後選了一個方向走了下去,他準備繞路超過這些人在他們前方進行伏擊,哪怕自己的槍支和裝備已經留在了邊境線的另一邊,也可以用陷阱獵殺他們,就算最後只能用自己的牙齒也要咬死他們。
「班長,你們慢點走,等着我給你們報仇。」,冷鋒咬着牙在大雨中摸索着向前趕路,他的腦海里還記着那天的事情,在他身邊的老班長把他扔進了一塊岩石的後面,自己卻被反步兵雷炸得粉碎。
冰冷的雨水澆在臉上,他也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淚水,仇恨和雨林中原始的環境驅使着他激發着所有的戰鬥本能。
……
面甸佤邦控制區的一座小村子裏,敏登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大雨,「老貓他們還沒回來嗎?」,他身後的供桌上擺着自己弟弟武吉的照片,前面的香爐里插着三支香。
他的助手上前一步,「老闆,一天前我們和老貓聯繫過,不過對方沒有回答,可能是雨林里信號不好。」
敏登面無表情的看了過來,助理下意識的低下了頭,敏登城府很深即使是跟在他身邊已經很多年的自己也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而且別看他一直面無表情,其實這個人喜怒無常,很多人死都不知道為什麼死。
不過敏登沒有打算為難他,畢竟和老貓的約定時間還有一天多,而且這種情況下只能等對方的消息。
「這兩天不能放鬆警惕,讓下面的人都打起精神來。」,雖然從政府軍的手裏逃出來了,不過自己的勢力確實已經被瓦解了大半,很多本來跟着自己的人都已經開始宣佈獨力。
敏登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沒關係,當初自己一個人都能打下這麼大的地盤,以後也能捲土重來。,,雖然這麼想着,不過心裏還是一陣陣的悲涼和疲憊。
助理貼心的走出屋子關上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簡直就是伴君如伴虎壓力山大啊。
看他出來,一個小弟跑了過來,「助理,我們還要等下去嗎?這雨也太大了。」
他們有一百多人,全擠在這個小村子裏,雖然帶的補給多不過也受不了這麼消耗撐不了幾天了,這個村子裏的男人已經被殺光了,女人都成了他們的消遣對象。
…
「明天聯繫一下老貓他們之後再說吧。」,助理沒有了面對敏登的謙卑,走向自己的屋子,那裏早就有手下挑出來兩個最有姿色的少女等着他呢。
……
回到民宿徐川掏出錢,給四個女人分了分,讓她們各自離開,「我就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吧,我可是正人君子。」,看着羅佳玲徐川滿臉都是面對不信任的失望。
「切,你就別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大少爺挑剔的很,你沒碰她們是因為根本入不了您的眼吧。」,羅佳玲看着他戲謔的調侃着。
徐川挑了挑眉,「哎幼,我可以把這句話理解為自誇嗎?」,這位姐姐是不是忘了什麼,徐川覺得有必要讓她回憶起來。
羅佳玲意識到自己的的失言,笑着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然後發覺自己已經被這傢伙擠到了
牆邊惱怒的說道,「你幹什麼?」,一記頂心肘下意識的打出,不過力道已經減半再減半。
徐川輕易的困住她的雙手,之前的相處讓他早就摸清了這女人的弱點,右手放在她的腰上靠近臉頰在她耳邊輕輕的親了一下,這女人瞬間癱軟。
羅佳玲只覺得全身似乎一陣電流涌過,已經提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