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里薩.索莎正在等她的聯絡人,這個建築物內除了她之外,還有一支四個人的美軍特別行動隊,就是他們在委內瑞拉幹掉了迭戈.拉布雷斯。
房門被有節奏的敲響,索莎輕輕的站起身拿起一直放在手邊的Beretta Px4緊湊型手槍,幾乎無聲的走到門邊,站在側面的牆壁後面。
她小心的拉開了一道縫隙,確認了門外人員的身份之後才打開了安全鎖,放對方進來。
「威爾,外面怎麼樣了?」索莎問道。
這個穿着一身熱帶沙灘套裝的年輕白人摘下臉上的太陽鏡,笑嘻嘻的答道,「目標還沒有出現,不過那個瘋女人現在似乎有麻煩了。」
裏間屋子的房門被打開,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這個年輕人立刻收起了自己的笑臉,「加古斯頓長官」
這個中年人身材健碩,走到桌子前坐下,「那個瘋女人怎麼了?」
他們的目標當然不是羅貝爾特,只是這個女人一直追着他們不放,從委內瑞拉一直追到了這裏。
「我們的任務目標還沒有出現,NSA真的確定他到了這裏嗎?」加古斯頓看了看窗外,他們來這裏已經有幾天了,按照NSA和國防部的要求追蹤某個叛逃的NSA特工。
他問話的對象是查里薩.索莎,而且語氣中透露着一絲不滿。
索莎沒有理會對方的語氣,「沒錯,我們比對了大量的照片和視頻,非常肯定那個人一定在這裏。」
加古斯頓臉上沒什麼表情,「委內瑞拉你們也是這麼說的,而最後卻找錯了目標。」
索莎反駁道,「迭戈.拉布雷斯並不無辜,他確實給目標提供了安全屋和逃跑途徑,否則那傢伙怎麼可能跑到這裏。」
然後頓了頓,語氣平緩了下來「不管怎麼樣,我們必須抓住他,否則,你也明白會有多大的亂子。」
加古斯頓嚴肅的看着她,「我只是個軍人,不太懂你們的工作,不過下屆總統選舉,我的選票絕對不會再投給現在這位總統先生了。」
他對於NSA之前搞錯情報的事情耿耿於懷,這次只是殺錯了人,如果下次因為情報錯誤把自己的隊伍置於險地怎麼辦。
索莎平靜的和他對視着,「那是伱的事。」
「好了,威爾,現在說說那個瘋女人到底怎麼了?」加古斯頓也知道這件事跟索莎的關係不大,用不着把矛頭指向她。
站在一邊的威爾內心是相當緊張的,作為一個駐紮在這裏的聯絡員,眼前這兩個人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他現在就想干好這件工作,然後調到其他條件更好的地方去,他覺得韓國和日本都不錯。
「哦,有人抓了迭戈.拉布雷斯的兒子,正在逼那個瘋女人出現。」威爾拿出同樣的UC手機,把拍下來的視頻遞給加古斯頓。
「是不是蘭利的人?」索莎問了一句,不過看完視頻她和加古斯頓都沉默了,這種張揚的做法絕對不是蘭利的人幹的。
「我們還是先觀察一下,畢竟那個瘋女人不是我們的目標,在目標出現之前最好不要再出什麼意外了。」加古斯頓考慮了一下,覺得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好事。
如果有人能解決掉那個女人,他們也可以專心的執行自己的任務了。
「威爾,查一下到底是誰抓了那個孩子。」索莎覺得有必要關注一下是誰下的手,她不希望這件事再讓他們的任務出現什麼變數。
三合會位於羅阿納普拉的主要據點金詠夜總會裏,還沒有到營業的時間,不過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
蔻蔻和她的護衛隊眾人幾乎是以看戲的心態,坐在一邊看着徐川和格魯西亞兩個人。
這個拉布雷斯家的現任繼承人樣子實在有點悽慘,金色的頭髮亂得像個雞窩,額頭和鼻子也都腫了起來,臉上還有殘留的血跡。
這個之前看起來非常平和的年輕人,現在正一副想要咬死徐川的樣子。
這倒是正常,任誰被人打成這樣心態都不可能平和,不過他明顯沒什麼機會,先不說他不可能打得過徐川,至少需要先從椅子上掙脫下來。
格魯西亞的四肢全都被綁在了椅子上,以這孩子的體格自己想掙脫開